“什么?你要留宿?”司马言一脸疑惑。
“是的,不知司马兄能否应允?”
“不应允!你要是想要在我五月国多玩几天,大可由你,外面客栈多的是。但是留宿宫中,自然不行,你是尚华国太子,怎能在我五月国宫中留宿!”司马言直接拒绝了宇文彦。
“那我就在外面住吧,不过这几天我会时不时来你们宫里走动,这总可以吧?”
“这……倒是没问题。”司马言知道宇文彦是铁定要留在五月国的了,再怎么拒绝也没用。
第二天一早苏眠早早就醒了。
“嘶,头好疼。”刚坐起来准备下床的苏眠感觉到头像被砸到一样疼痛。
“公主,你怎么了?”蓉儿关切问道。
“头疼。”苏眠勉强挤出两个字。
“大概是昨晚喝太多了,公主你先把这醒酒茶喝了,可能会好一点。”说着蓉儿就端来一碗醒酒茶。
“醒酒茶?我昨晚没喝酒啊!”苏眠感觉很奇怪,自己昨晚明明喝的是茶,怎么会是酒?
蓉儿捂嘴小声地笑了出来,“公主,你是把桃花酒当成茶喝了,我当时也很震惊呢,你说很好喝,就一直让我给你倒,后来就直接醉过去了。”
“这……怪不得感觉那茶味道怪怪的,不过你们这桃花酒味道倒是不错。”苏眠也被自己逗乐了。
蓉儿一勺一勺地给苏眠喂醒酒茶,苏眠喝完之后,感觉头没有那么疼了,但是还是有点不舒服。
“妹妹还好吗?”司马言刚踏进宝月宫门槛就急切问道。
“哥哥,我感觉好多了,只是感觉胸口还有点闷。”苏眠声音还是有点虚弱。
这些天苏眠已经慢慢接受有家人的感觉了,这样的幸福感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司马言坐到苏眠的床榻上,抬起手摸了摸苏眠的额头,眼神满是关切。
“还好,妹妹可能是在宫里待久了,要不哥哥陪你去宫外玩玩吧。”
司马言话刚尽,苏眠就兴奋起来了。
“出宫?好啊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呢!”
“没有去过?那你从哪回宫的啊?”司马言调侃地说。
“那不算嘛,荒郊野岭的,算什么嘛。”苏眠已经开始有点迫不及待了,赶紧吩咐蓉儿去收拾东西。
“哥哥,我们去几天啊?”
“你想去几天?”司马言看着自己的妹妹,看到她开心的样子自己的心都融化了。
“三天?”
“这次出宫虽然是说陪你去玩玩,其实也是父亲要我去体察体察民情。”
“啊?只是顺便带上我而已啊?”苏眠有点失望。
“怎么?那就不带了哦,哥哥走了。”司马言起身假装要离开。
“别别别,哥哥,我去我去。”苏眠赶紧拉住司马言的衣袖,用恳求的语气道。
“不过哥哥,最近都好久没有见到那几个小精灵了,可不可以带上它们?”
“它们几个在闭关修炼,每年的五月都要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待上一个月,一来修炼法力,二来修护我们五月国的防御系统。”司马言解释道。
“啊?那我要好久见不到它们了。”
“有哥哥陪你呢。”司马言摸了摸苏眠的脑袋。
闲聊了一会儿司马言就回自己寝宫收拾衣物去了。
苏眠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头也不疼了,也不感觉到胸闷了。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东西。
其实司马言要带苏眠出宫,一方面是为了体察民情,另一方面是带妹妹多熟悉熟悉自己的国家,更重要的是避开宇文彦那个家伙。
司马言知道宇文彦再打什么如意算盘,无非就是接近妹妹然后获取五月国的秘密罢了。
宫外的桃源客栈,正在喝粥的宇文彦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桌子上都是宇文彦打喷嚏喷溅出来的粥粒。
“谁在算计我?”宇文彦搓了一下自己的鼻头。
旁边的客人看到这个场景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粥碗,做干呕状。
宇文彦无奈地耸了耸肩,继续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旁边干呕的客人更觉恶心了,钱都还没来得及付就跑出去吐了。
“额……小二,麻烦给我抹布我,我擦擦吧”。宇文彦看到其他客人也开始觉得恶心了,就有点羞愧,还是擦擦比较好。
小二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步一步地挪到宇文彦身边,不敢靠得太近,就把抹布扔了过去。
“不臭好吗!”宇文彦大声地说。
客人们纷纷摇头,没想到古界会有这么不讲卫生的人。
古界的文明确实比人类世界要高得多,古界的人们自觉性很强,非常讲究卫生,像宇文彦这样的真的不多见。
“我也不是不讲卫生嘛……”宇文彦委屈地小声嘀咕。
宇文彦确实不是不讲卫生,只是有点不拘小节,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的那种人。
把桌子擦干净之后,宇文彦自己也吃不下了,便出客栈逛逛。
他这次谁也没有带,随从都被他打发回尚华国了,所以只身一人的他很是自在,在街上逛多久都不会被催了。
“糖葫芦,好吃想糖葫芦。”
小贩的吆喝让宇文彦忍不住走过去。
“你这糖葫芦怎么卖?”宇文彦问道。
“五毛钱一支。”小贩回答。
宇文彦摸摸自己的口袋,发现自己身上的钱也只剩一百块钱纸币了。
好在古界物价低,一百块钱也可以花好久了。
宇文彦把自己的整张一百块钱递过去,小贩为难了一下,说道:“公子,我没有那么多零钱给你找补。”
宇文彦忽然想到,小贩们摆摊都是几毛一块地收钱,哪有收过那么大张的。
“那可不可以赊账,明日你还在这吧?等我找开之后就来还你。”宇文彦对糖葫芦很是执着。
“行……行吧。”小贩拿出一串给宇文彦。
宇文彦接过,开心地咬了一口,继续在街上走着。
平和街上人来人往,一些人会奇怪地看一眼宇文彦。
毕竟一个看起来高冷并且已经到了婚娶年龄的男人在街上吃糖葫芦实在是少见。
宇文彦没有看到人们的眼光,只是在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