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看监控录像,拿走放耳坠的包的就是安小妹。
以上过程都有监控和通话记录说明情况。
安小妹看着梨花带雨的戴茜,终于明白了,这货是要嫁祸啊!
“我没有拿你东西,明明是你要我帮你拿隐形眼镜啊。”安小妹气死了,怎么有这样的人,摆脱,这是现代社会,又不是后宫争宠。
“爷爷,凌姐姐之前说过那个耳坠很漂亮,但是我相信凌姐姐只是一时贪玩,不是真的想偷东西。”戴茜很为安小妹着想的说着。
安小妹忍住想吐的冲动,这厮平时对自己很客气的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安雨凌,你为什么要拿耳坠?”爷爷终于缓缓开口。
安小妹突然想到了什么,很认真的对爷爷说:“爷爷,我真的没有要拿耳坠,我自己连耳洞都没有,我根本对耳坠这样的装饰品没有兴趣这是其一。我家虽然比起爷爷家是天和地,但是我父亲和爷爷都是爱读书的人,从小我就受到教育,不是自己的东西就是一针一线都不能拿这是其二。最后,我有证人证明,我去洗手间是接到电话给戴茜找隐形眼镜。”
安小妹好在这时候脑子还很好使,思路清晰的娓娓道来。爷爷内心给小妹的印象加分,临危不乱,有些正义果敢的气质,其实对自己胃口。
“好,你就把人找出来看看。”爷爷说道。
安小妹看戴茜,还是掩面抹泪,心想倒看看谎言被拆穿,戴茜会作何反应。
“季董,这个问题需要尽快解决。因为戴小姐找东西很着急,已经通知保卫科,俞家那里肯定已经知道东西被盗的事情,到时候必定大做文章,说季家监守自盗,影响不可小视。”站在房间的男人对爷爷说道。
安小妹也拨通了二姐的号码,让二姐过来详谈……
在等二姐来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和爷爷差不多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步履轻盈完全不像是捞爷爷,只是花白的头发有些出卖了男人的年纪。
“季哥,听说马上拍卖的宝贝丢了,我来看看,需要帮忙吗?”姓俞的男人气定神闲的一副看好戏的架势,一屁股坐在了爷爷旁边。
“东西没有丢,不劳你费心,雨凌把东西拿出来。茜茜把东西放在家里,小姑娘把东西带过来了。”爷爷说着给安小妹使了个眼色。
安小妹一看就心领神会,立刻把包递上去。
爷爷把包一开,定了一秒钟。脑子在盘算怎么办,这是自己一手举办的拍卖会。本来今天这个东西的拍卖宝贝没有定戴茜,但是戴茜的爷爷是自己几十年的好朋友,当时生意上没有他帮自己一把,自己说不定不会做这么好。戴爷爷拗不过孙女的要求,就和爷爷开了个口,爷爷就同意了。
戴茜这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有些高傲,但是有时候做起事情来还是可圈可点的。戴茜央求爷爷东西要放在自己这里,发誓好好保管,爷爷也就同意了。反正也就一晚时间,不会出什么岔子。不料还有这一出……
早就放出去风声,这次自己拿出来的是明朝的耳坠。之所以拿出这个耳坠,因为今天要来的是一对第一次过来的夫妇,丈夫叫史密斯。在欧洲是“信使”,几乎垄断了通信行业的业务。通信,不仅仅说是打电话传邮件这么简单。有些鲜为人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会走风,一旦走漏风声,势必就会传到史密斯的耳朵里。所以也叫“信使”,是个不可得罪的大人物,要知道欧洲许多大企业家或者贵族都有那么些不能告人的事情。他的太太是个外弱内强的女人,不然也拿不住史密斯这样的男人。她很喜欢东方的首饰,偶然一次在爷爷的收藏中看到有一个这么秀气的耳坠,欢喜的不得了。但是爷爷找不到机会送给她,业务上毕竟有事情需要史密斯先生。
这次,拍卖这个耳坠,其实根本就是想送给她!
本来爷爷和自己的股东还有季洋在接待包括史密斯夫妇在内的一些重要客人,手下过来报告东西丢失事件,爷爷知道丢东西事小,要是死对头老俞知道大做文章就大事不妙,交代季洋要好好招呼就赶紧过来了。
戴茜一看东西没在里面立刻慌了,她只想整安小妹,根本没想东西真丢掉。
“我明明是放在里面的啊!”戴茜的分贝显然有些高扬了。
“哟,不在里面吗?”俞姓男人浅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
“东西在哪?”爷爷抬眼问安小妹,眼里有复杂的情绪。
“我没动过包啊,我拿了包就没打开过。爷爷,你相信我。”脑子里有两个安小妹,一个是懦弱的安小妹,只希望腿一软给晕过去。一个是镇定的安小妹,在安抚快要疯狂的安小妹,让自己冷静,这时候慌不能解决问题。大脑飞速旋转,一直回想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包有没有被掉过。
“嘟嘟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门一打开原来是二姐被推了进来。
“二姐!”安小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你帮我证明一下刚才我去洗手间见戴茜是因为她的隐形眼镜没了,让我帮她拿的是吗?”
“啊?不是你说去那里和她汇合一下吗?然后你说要先去大厅了。”二姐很迷茫的说道,内心在挣扎,小妹对不起,这件事件以后自己会补偿你的,如果你还接受的话。
“凌姐姐,我根本不近视,没有配过隐形眼镜啊,你说谎也要知道最起码的常识啊。”戴茜知道东西没了,正好赖给安小妹,从安小妹的表现来看,她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东西去哪里了。这样正好,做自己的替死鬼。
二姐的话对于安小妹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快两年了,自己在大学第一个认识的姑娘为什么要这么说。还是错的根本是自己,难道自己就是想偷东西,大脑选择性错乱?很多东西自己都开始不确定了。
脑子一片空明,安小妹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早知道就不来这个鬼什子的拍卖会了。这一次,安小妹才彻彻底底尝到了被冤枉,但是哑巴吃黄连的苦,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原来自己是很无奈的。自己被爸爸妈妈保护得太好,没有接触过社会的阴暗面。从家里出来就遇见了季洋,季洋把自己也照顾的很好。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安小妹已经完完全全的依赖了季洋。安小妹现在就一个念头,季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