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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死亡之墓(2)

袁度尚未说话,李丘南已是大声叫道:“严剑超,你敢动我李家坟上一草一木,我就算化作厉鬼也饶不了你!”

严剑超冷笑道:“原来你也是李家的后人!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小女娃子,不自量力,我探骊几十年,什么样的厉鬼僵尸不曾见过?正愁找不到你们李家的人,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昨晚那黑衣人是你兄弟吧?他中了我的尸腐气,小命也难保了。你乖乖听我话便了,否则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吩咐弟子将李丘南带入小帐篷,严加看管,然后请袁度与崔元之入大帐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严剑超见天色渐晚,即命弟子备饭与酒菜,在帐中宴请袁度与崔元之二人,众门人作陪。谢家宝因在值班之时打瞌睡,被罚站了一个时辰,并不许吃晚餐,他只得怏怏地出帐而去受罚。严剑超举杯敬崔元之道:“崔兄弟擒住那女子,对我潜龙门助力甚大,我先敬你一杯。”崔元之忙举杯谢过了。严剑超又敬袁度道:“如今万事俱备,只欠袁先生指点了。”袁度喝了一杯,然后道:“此墓是李氏祖坟,内有玄机,能与李姑娘血脉相通。只需让她在两株石笋间焚香叩拜,入口即现。不过内部危机重重,又有禁咒,怕不太好入。”严剑超笑道:“无妨无妨,只要能找到入口,剩下的就看我们潜龙门的手段了。”他即刻命弟子前去准备器具,就等宴毕,即刻开工。

不多时,酒罢宴停,已是戌时,严剑超换好衣服,带着袁度、崔元之与两位长老来到石笋处,潜龙门弟子早已摆好香案,点上蜡烛,押了李丘南出来。严剑超亲点上了三炷香,命人将李丘南身上绳索解开,把香交予她手中道:“你乖乖跪下上香,我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休怪我无情,就算是龙虎山的张天师,见了我的尸腐气,也需畏惧三分。”李丘南“呸”了一声,将香掷于地下,厉声道:“你们发冢掘墓,丧尽天良,我咒你们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严剑超脸色一变,上前一步,低声道:“你再说一次看!”原来严剑超盗墓无数,膝下却无一子半儿,也不知真是触怒神灵,阴德有亏的缘故——因此对“绝后”一词一直耿耿于怀。袁度见严剑超的样子,知道是被李丘南戳中了他的痛处,忙上前道:“门主休要动怒,且让我来劝劝。”严剑超“哼”了一声,退到一旁。袁度故意大声说道:“你这女子,真不识相。潜龙门探骊无数,区区一个小墓,更不在话下。只是念在你们李家先人修墓不易,这才没有使用炸药坏其坟茔。你就乖乖听从我们,自可保住墓穴与先人尸骨,若你还不识相,到时候山石崩裂,墓地毁坏殆尽,先人尸骸无依,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

李丘南默然不语,想了良久道:“那须得答应我,入内后只可取明器,万万不可坏我先人棺椁。”严剑超沉声道:“都依你便是了。”李丘南方捡起香,站到两株石笋之间,面朝西方跪倒,拜了三下。

此时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寒风猎猎,吹动帐篷幕布飘动不已。众人正奇怪为何没有动静,猛然间面前的山崖上响起一阵“嘎嘎”之声,接着大块的石头纷纷移位,显出一个洞口来。那洞口高一丈宽两尺多,上下突出几根石刺,像一个张开大口的兽头一般,洞口上方又有七个绿油油的光点。严剑超见到洞口出现,不觉满脸喜色,终于找到了真正墓穴的入口,眼看大功就要告成了。

众人走近洞口,才发现那七个光点竟是七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正嵌在石缝中,排列成北斗七星的样子,熠熠生辉。墓穴入口已经是如此设置,里面的珍宝更应该是价值连城了,潜龙门诸人的脸上都不禁带上了贪婪的神情。谢家宝手执火把,与另外一名弟子当先进入,接着是尤长老,袁度刚想跟进,却被严剑超拦住了。只见严剑超一指李丘南道:“你先进去。”

李丘南白了严剑超一眼,也不多说,昂着头便走入洞中。袁度紧跟其后,接着是崔元之,严剑超与萨长老并两名弟子殿后。进了洞口便是一条斜斜向下的通道,光滑无比,几乎让人站立不稳,众人只能一手握着火把,一手把住石壁上凸起的部分,一点一点往下走。行不得多时,那通道便又连到了一个半月形的石室中。

众人见那石室甚大,石壁都成弯曲状,倒像个蛋壳一般。石室的一大半被一个方圆数十丈的水潭所占,那潭水一片漆黑,如同那疑冢中的冥河一般。谢家宝取出一把匕首,慢慢浸入水中,就见“嗤嗤”之声,无数气泡从匕首上冒出,通道中立刻充满了扑鼻的臭味。片刻后,谢家宝将手举起,众人看的清清楚楚,原本七寸来长的匕首只剩下其一寸不到,就像是半截小指一般。

崔元之一吐舌头,悄悄对袁度说:“太厉害了,还好我之前没掉进那河里去,否则岂不是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了?”袁度指着那潭黑水道:“这里上游必定有一座黄铁矿,其上又有一石胆矿藏,河水流过石胆后,化为胆水,然后经过黄铁矿,将其化为辉铜,而水便成了这种腐金黑水。古人常用这些黑水来合药,汉代炼丹师狐刚子曾有一法,炭烧石胆使作烟,以物扇之入铜盘,冷后便能得到这种消融百金的黑水。”

严剑超笑道:“袁先生真见多识广,这些黑水我们探骊时也时常见到,算不得什么新鲜玩意儿。不过这个水潭那么大,也不知道有多深,想要渡过去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袁度摇头道:“既然有入口进来,必定有路过去,我们四处寻找一番再看。”当下除了李丘南以外,众人便分散到石室各处寻找。正在此时,忽然离水潭最近的一名潜龙门弟子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入了黑水之中。

就听见“嗤嗤”之声大作,夹杂着那弟子大声的哀嚎,痛苦万分。众人大骇,纷纷抓住地上凸出的石块,不敢松手。耳边听得那名弟子的声音越来越轻,终于悄无声息。

“他……被融化了么?”崔元之小声问道,火把映着他那张因害怕而变得煞白的脸庞。

“算了,别找了!”严剑超对几名弟子道:“你们几个快去洞壁上开路。”

几名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走近那黑水。严剑超脸色一沉,厉声道:“你们这几个家伙,难道想让我把你们一个个都丢进水里么?”

和黑水相比,显然门主的威胁要厉害得多,几名弟子只好从包袱中拿出铁钎与凿子,走到与黑水交接处的石壁前,叮叮当当地凿起眼子来,不一会儿便已打了十多个小洞。

崔元之见潜龙门弟子开凿石壁,十分轻松,就如同在木材上打洞一般,自感到十分诧异。严剑超见他一脸惊讶的神情,不觉笑道:“这是我潜龙门的秘诀,别说是这些石材了,就算是再坚硬的金刚墙,也能轻而易举打穿个窟窿。”袁度低声在崔元之耳边道:“他们手上擦了能将石头软化的药。”崔元之听袁度如此说,便仔细去看那些弟子,只见他们在凿洞之前,先用手摩挲石壁片刻,然后再开工,方相信了。

那几名弟子拿出几根黝黑的木棍,插入石眼中,拿出粗绳缠绕其上,又踩着木棍继续往前开凿,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将一边石壁都铺好了栈道。崔元之见那些弟子动作十分熟练,自然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结果。

严剑超笑着指着栈道说道:“路已铺好,诸位请继续上路吧。”崔元之担心木棍不够结实,踩得特别小心,手还紧紧抓住上面的石壁。严剑超在后面见他畏缩的样子,不禁叫道:“我们的木头可是南洋的苏铁木,比钢铁还硬,崔兄弟放心走就是了!”他声音极响,倒把崔元之吓了一跳,几乎脚下滑脱,出了一身冷汗。

崔元之也不敢多看下面,战战兢兢地走过了栈道,来到黑水潭的另一边,紧接着袁度与李丘南也走了过来,严剑超依然断后。水潭的这边同样也是一条甬道,两人来高,不过却比之前入口处直上直下的那条要宽敞得多。只是洞顶在不断地滴下水来,地上湿滑一片,增加了行走的困难。好在那些水不是腐蚀力极强的黑水,但众人却依然将头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水接触到身体任何部位。

正走间,最前面的谢家宝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叫。严剑超厉声道:“又出了什么事,鬼叫什么?”谢家宝狂叫道:“黑水,又是黑水!马兄弟掉下去了!”众人听得他声音发颤,显然是被吓得不轻,严剑超忙高举火把上前查看。

只见眼前是一条深涧,数尺下便横亘一条黑水河,望不到对岸的情形。崔元之悄悄对袁度道:“这河倒像是大禹水道一般,只是全是黑水,莫非这才是冥河?”袁度点头道:“疑冢中也有如此设置,不奇怪。只是这河也忒宽了些,又是消金蚀骨的黑水,怕是很难过得去。”

严剑超望着黑水河也是无计可施,问两位长老道:“可有什么法子?”萨长老指着河水道:“这等厉害的黑水,不能泅渡,又没有舟楫可依,轻功再高强之人也跃不过去,除非生了一对翅膀。”尤长老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然后道:“除了顶上石壁外,也没地方能搭栈道过河,倒是难办得紧。”

严剑超听两位长老如此说,脸色愈发难看,转头问谢家宝道:“和生掉哪儿了?”谢家宝见到门主的脸色,顿时吓得几乎要尿裤子,哆哆嗦嗦指着一处道:“马……马兄弟一脚……脚踩……空……”严剑超见弟子这副怂样,心下大为不满,再加上谢家宝之前屡次犯错,丢失了最重要探骊工具,严剑超对这名弟子已是毫无好感,当下沉声道:“既然和生下去了,你为何不跟着下去?”说完低哼一声,伸手一把抓住谢家宝的衣领,向前抛出。谢家宝在空中发出连声惨叫,落下深涧。

袁度见严剑超如此心狠手辣,却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倒是崔元之念在谢老人曾经招待过自己一晚,如今他的儿子却死在此处,香烟断绝,心中大为不忍,几乎要叫出声来。严剑超扔完谢家宝后,转过身来,对剩下两名弟子道:“办事不利,就会是你们的下场!”两名弟子一声不吭,脸上均充满了惊惧的神色。

正在这时,忽然从下面传来了谢家宝的声音:“门主,水里有机关,我们能过去了!”众人听谢家宝的声音中气十足,根本不像是沾到了黑水的模样,均感到十分诧异。袁度走到河边,接着火把的光亮,见到谢家宝被严剑超掷到了数丈外,但却并未落入黑水中,而是坐在黑水之上。

谢家宝见众人望着他,又大声道:“水里有落脚的地方,不会碰到黑水。”严剑超奇道:“这是怎么回事?”袁度蹲下身来,细细观察,见那黑水虽是极黑,但火光映照下也带有粼粼之光,但在身前不远处,有数尺见方的一块地方,虽也有反光,却没有抖动的波纹。他弯腰捡了一块小石头,轻轻朝那块地方打去,只听得哒的一声,小石子先弹了一下,接着“扑通”一声,落入黑水中。可以肯定,石子落地之处不是黑水,而是一块坚硬的东西,只是漆成黑色,又有清漆覆盖,远远望去,和黑水别无二致。看来在河中还有许多这样的地方,谢家宝就是恰好落在了其中一处,这才得以幸免。

袁度估计了一下谢家宝与自己的距离与方位,想了片刻,又取了三块小石头,朝左前方分散弹出,果然其中一枚石子落处,又是一块硬物。严剑超见袁度找到黑水中的机关,不禁大喜道:“袁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我们有办法过河了。”

袁度却摇了摇头道:“河中虽有落脚点,但分布却有些蹊跷,不像是九宫八卦。”他一面说,一面朝着右前方再弹出三枚石子,那些石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曲线,纷纷落入了黑水中。袁度叹了口气道:“从此处开始第一处,左前方至第二处,每处落脚点大小不一,像那位兄弟所落之处甚大,可供一人坐倒,可我们眼前这块却只有一尺见方,站立都嫌小了点,再往后情形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那袁先生你的意思是?”严剑超知道此时也只有袁度能找到过河的正确道路,因此不敢自作主张,先要询问明白。

袁度指着黑水道:“前两步我已找到,按六十四卦来讲,第一步在革位,第二步在第一步右前两丈处,在未济与鼎之间,却不是正位,有三寸的偏差。因此我不好推算第三步的方位,只有先过去那边慢慢寻找,你们暂且在此等候。”他一面说,一面捡了许多小石子放入口袋。

崔元之见袁度一人前去,心下大是担心,站出来说道:“大哥,我陪你去吧。”袁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用了,你还是在这儿吧,好好看着,大哥一个人能应付。”他说“看”的时候故意说得接近平声,还用力捏了一下崔元之的肩膀。崔元之知道袁度是让他照看着李丘南,防止严剑超对她不利。他点了点头,低声道:“那大哥你千万要小心了。”

袁度拿过一根火把,踩着河边的斜坡慢慢朝下走,在接近黑水的地方停了下来。黝黑的水静静地在自己面前铺展开来,冷冷地反射着火把的亮光,一点一点的火光诡异地在水面上不住地跳动着,像是夏夜坟地中闪耀的磷火,充满了死亡的气息。袁度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水面,踏出了第一步。

脚下踩到了坚实,他的心也暂时坚实了。那块地方不大,也只能让一个人站立住而已。袁度用力跺了跺脚,纹丝不动,看来这的确是那种让人过河的类似垫脚石的机关。他算好了距离,又朝着右前方跃出,来到了第二步落脚点。他手中早已握好了五颗石子,甫一落地,便朝着前方散射而出,就听见正前方的鼎位与右前方的恒位同时响起“嗒嗒”二声,相距约有一丈二尺。

有两个落脚点,到底应该取哪一个呢?袁度倒是愣了一下,这两处必定有一处是真的,另一处或许还藏着极为厉害的机关,但石子打上去却无甚分别,倒也难辨,除非……踏上去才知道。但如果找人来试的话,则必须有极强的功夫与随机应变能力,一旦发现问题立刻能够做到全身而退,而此处有这等能力的也只有潜龙门的门主严剑超与两位长老了。

袁度回到岸上,将发现告诉严剑超等人,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严剑超沉吟了片刻道:“那既然这样,也不用劳烦两位长老,我去便是了!”他虽说心狠手辣,但是也颇有掌门风度,知道眼下自己必须当仁不让,他紧了紧束腰带,笑问袁度道:“袁先生你说我先试哪一步?”

袁度沉吟了片刻道:“鼎卦乃是木上有火,君子以正位凝命;恒卦乃是雷下有风,君子以立不易方。我看可以先试试鼎卦,取其正位之意。”严剑超点头道:“好,就按袁先生之言。”他拿了一卷绳索,捆在自己腰间,一端交给袁度道:“若有机关,我来不及避让,先生可以及时将我拉回来。”他又朝两位长老道:“剑超此去若有不测,门中之事就交予二位定夺了。”尤长老忙答道:“不敢不敢,门主千万要保重。”

崔元之见严剑超脸无惧色,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严剑超交代完毕后,便和袁度一起下去。他按照袁度所说,纵身连跃,来到第二步所在的位置。由于地方狭窄,袁度只能站在第一步之处,远远隔着,好在绳索长度足够,不至于牵绊。

严剑超吸了一口气,左脚一点,身子腾空而起,朝正前方一丈二尺处跃去,下落时正在鼎位,只觉脚尖触到了坚地,心中顿时一宽,看来正得其位。没想到当他整个人的重量踩上去以后,脚下忽然觉得一虚,那坚实之所竟缓缓向下沉去,四周的黑水也逐渐漫了过来。严剑超心知不妙,提气使了一个旱地拔葱,身子朝上急跃,一面口中叫道:“快拉绳!”

袁度闻言立刻转身朝岸上跃去,同时手上用劲,将严剑超扯了回来。严剑超落地之后,满头都是大汗,鞋底早已经蘸上些黑水,蚀穿了一个洞,他口中骂道:“奶奶的,差点中招。正前方才是真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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