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何时心中的“执念”,她拼命的想让自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不知穿着高跟鞋的她,摔了多少跤,又爬起了多少次,泪水在她的脸上狂魔乱舞。
就在何时要到达大门口的时候,一位年轻的夫人从一辆宾利上走了下来。
那位夫人看着何时,面带微笑“你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何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方面是因为感情受挫,另一方面就是因为这台宾利的车牌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那是她哥哥的车牌,三个9,多么的霸气,多么的豪气。也只有她哥才办的出这种事了。
何时就盯着后排的车门,似乎可以盯出洞来。
“诗诗,发生什么了。”在说的同时,何郝便走下了车,挺拔的身姿,醇厚的低音,让人受不了。
何时的眼眶瞬间红了,跑过去抱住何郝“哥哥,我想回家,我不要在这里了,我要回家”何时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何郝不知所措。
“跟哥哥说,谁欺负我们家诗诗了。”何郝轻声的回答着何时,又一边哄着她。“好好好,我们一起回家去。”
站在一旁的夫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是这位先生的合作伙伴,这位先生有意送她回家,谁知出了这样的事情。王女士就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小吴,送王女士回家。”何郝松开何时,“王女士,对不起,不能送您回家了,鄙人还有点私事需要处理,合同后谈,望您谅解。”
夫人看着何时“没事,这不都到家了吗?有事就快去处理吧,这姑娘就不错。”
“王女士,这是鄙人的妹妹。”何郝看着何时摸着她的头发。
“何总,冒犯了,合同改日在谈,再见。”夫人挥手告别。“我家司机已经到了。就不劳烦何总了。”
“王女士,那鄙人就先行离开了。”说完,何时与何郝进了宾利,何郝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何时也不说,车中只有何时的哭泣声。
何郝,身份不明,何时的哥哥,毕业于清华,25岁,黄金单身汉,妹控。
宴会中,听到这个消息的富家子弟就如中了头彩一样。谁也没有注意到刚刚那个声称自己是爵阳女友的人去了哪,那是因为他们在吃一个更大的瓜。
“你看,我就说爵阳怎么会喜欢那个学生妹,也就是那个学生妹自作多情了。”
“是啊,你看我们余意大小姐多么的漂亮,是她能比的吗?”
大家都阿谀奉承,只有何时的室友于静殊还在迷茫,发生了什么,我不就上了一次洗手间吗?何时呢?
“请问一下,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于静殊看着离自己最近的的那位男士,他看起来有一点点的神秘之感。从于静殊的角度看,绝对是一个顶级的帅哥了。
但是,这位男士没有理会她。于是于静殊便找了一位端酒的服务员。“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啊,刚刚男主人公对大家宣布了婚讯。”服务员开心的把手中的红包在静殊面前摇了摇。
“那你知道今晚的女主角在哪吗?”静殊想要知道何时在哪里。
“那呢,你看见了吗,就是那个男主人公爵阳的旁边呢”
静殊看向服务员指的方向,却没有发现何时“你是说哪一个,什么颜色的衣服啊”
“就是那个穿紫色礼服的啊,好像叫余意。我要去给客人放酒了。”服务员转身离开。只有静殊还在原地思考。
于静殊只知道何时今天穿的绝对不是紫色的礼服,衣服可以换,名字总不能叫错吧,爵阳的身边也没有何时的身影。
爵阳出轨了?我的猜测对了?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思想啊。于静殊只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不久,于静殊便看见了地上那个她熟悉的袋子,那里面是何时的杯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决定去问问爵阳。
于静殊一步一步的靠近爵阳,听见的都是大家说爵阳与余意是天生一对,静殊大概清楚了。
静殊拉住了爵阳的袖角,“何时呢?你做了什么?”
“她走了。”
“她走了,多么的可笑啊,看见了那个袋子吗?那是何时给你准备的礼物,知道她准备了多久吗?三个月,三个月的零用钱,三个月的稿费,省吃俭用,你这样做好吗?她两年的青春喂狗了。”静殊咬牙切齿。在怒火的极限,她给爵阳打了一巴掌。
要知道,富家子弟受过什么苦,可是爵阳却没有还手。
于静殊打完便离开了。一旁的富家子弟都还没有弄清楚状况,都是在看这一个瓜到底有多大。
刚刚那位男士,在一旁观看着这一切。
爵阳朝着这位男士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