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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两路人马,危机四伏(1)

在绣球楼的客厅里,三姨太玉婉戴着面纱坐在红木椅上,冷冷望着厅内的一干人等:钱霄、安路、独龙、谢依依与双喜。

她刚从睡梦里被双喜叫醒,听说是钱霄这个猥琐男人再次拜访,心里便不免有些烦躁。

但既然安医师都同意了,又有手帕交谢依依、双喜丫头的胞兄铁匠独龙在场,她也不好以“孤男寡女不方便独处一室”为理由拒绝。

玉婉倒也想看看这次钱霄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钱霄从衣兜里取出了一根黑色的麻线,麻线上每隔一定距离,就用白墨画了一个白点,如墨斗一般——这应该是用来量尺寸所使用的线尺吧。

然后钱霄示意,请玉婉取下头戴的面纱。

作为西医师,安路见过玉婉没戴面纱时的容貌,所以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而独龙和谢依依则是头一次见着玉婉那可怕的一张脸,不由得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谢依依下意识伸出手,紧紧挽住了独龙的胳膊。

钱霄则面无表情抬起双臂,将麻线绷直,在三姨太玉婉的额头上绕了一圈,然后看了一眼麻线上的白墨刻度。他并没发声读出白墨刻度显示出的尺度,只是默默记在了心里。

量完额头后,钱霄又分别量玉婉眼睛处、鼻尖处、嘴唇处、下颚处的脸型横向周长。

接着钱霄又调转麻线,由纵向衡量玉婉左耳、左眼、鼻尖、右眼、右耳处的脸型纵向周长。

量完之后,钱霄微微一笑,客气地对三姨太玉婉说道:“好了,最多再过五天,我会送一张完美无缺的面具到你手中,让你恢复以往沉鱼落雁般的美丽相貌。”

说罢之后,他转身飘然而去。

客厅里剩余的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脸上写满说不出的恐惧。

七月十一,清晨,雨停了。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小窗户,温暖的光斑移到硬邦邦的小床上的时候,安路就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但安路却知道,对于许多人来说,今天将会是冰冷到极点的一天。

昨天深夜,钱霄在绣球楼里为三姨太玉婉衡量完脸型,留下一句话后,就独自离去。剩下的人,更是无话可说,只好各自告辞。独龙陪着谢依依回了谢镇长的家,而安路则回到了小屋中。尽管窗棂上的风铃整整一夜再没响起过,但他却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睡。

下床后,安路伸了个懒腰,随便梳洗一番后,走出了小屋。

当他刚一出门,顿时就愣了神。

在小屋外的空地上,也就是绣球楼的黄铜大门外,停着好几匹马。马旁立着几个人,其中一人,身着玄色丝绸短衫,正蹲在地上埋头凝视着什么东西,其他人则站在一边抽烟闲聊。

虽然隔得很远,但安路立刻就认出蹲在地上的那个人,正是人称胡县长的西陵县县长胡金强。而另外几个人,则是安保队里最厉害的人物。

安路留意到,胡县长此刻蹲着正凝视着的东西,正是昨夜安路与独龙合力在地面上铺设的连接有风铃的钓鱼线。

胡县长怎么也来到秀溪镇了?张师爷不是在回去通报的路上,惨遭斩首之祸了吗?

哦,昨天夜里钱霄也说过,就算他不回省城,马大帅的人马也会赶到秀溪镇来。这本来就是一个设好的局,一切早已安排妥当,哪怕有人在暗地耍花招,这个局也会如契合好的齿轮一般,继续转动下去,没人能够阻止。

胡县长那边自然也是如此,他早就知道那有着“马”与“皇”字样的天火残余,昨天会在秀溪镇里出现,就算没人回去通报,他也会依照安排,于今日带着手下来到这里。

胡金强也看到了安路,立刻挥了挥衣袖,把安路叫了过来。他指着地上的钓鱼线,微笑着说:“安医师,我真是没看错你,你果然聪明啊!如果我没猜错,钓鱼线的另一头,一定连接着一个铃铛?”

“不是铃铛,是风铃……”安路答道。

“嗯,风铃啊,不错不错,读书人果然不一样啊,做个这样的机关,既能完成我交给的任务,又能不影响休息。安医师真是年轻有为啊。”

胡金强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看样子,一点也没受三姨太被毁容、二姨太离奇失踪的影响。

安路脑子一转,立刻想给钱霄使点坏,于是故意皱皱眉头,压低声音,把昨夜钱霄夜访绣球楼的事说了出来。

没想到听完之后,胡金强只是冷笑一声,说:“钱霄这小子,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哼,不乖乖听龙天翼的话,却半夜跑到我的三姨太家里来……还好是你们几个人看到了,如果换作其他人见着了,这里又得死不少人!”

安路不由吓了一跳,他听明白了胡县长的言下之意,背心顿时渗出一片湿答答的冷汗。

按照龙天翼的安排,钱霄原本昨天应该回省城去向马大帅通报天火残余的事,绝对不可能出现在秀溪镇。幸好自己也算是胡县长的人,父母又和马大帅交情颇深,而且多多少少也算这个局的关联着,就算目击了钱霄昨天夜里待在秀溪镇里,也不至于被灭了口。

而谢依依,她是谢镇长的女儿,又是三姨太玉婉的手帕交,而独龙则与她关系很不一般,所以应该也不会被列入灭口名单。

要是换镇里其他人见着钱霄,那可就惨了。马大帅授意设下的局,岂容旁人破坏?他本来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有人又有枪,有土又有田,在省城还有商铺产业,谁又敢惹他?

胡金强捋起玄色丝绸短衫的衣袖,瞄了一眼手腕上戴的洋表,然后站起身来,道:“时辰不早了,过不了多久,马大帅就会亲自带着人马来到秀溪镇。我得赶紧让双喜丫头把绣球楼的客房收拾出来,这秀溪镇里就只有绣球楼还见得人,冯老板的小酒馆接待一下龙队长和钱霄还勉勉强强,要是请马大帅入住,那可就差强人意了。”

哦,这次果然是马大帅亲自带着人马到秀溪镇来,他老人家果真对那天显异象的天火残余看重得紧。

胡金强使了个眼色,手下一个安保队员立刻离开高头大马,走到黄铜大门前,伸手要去叩门。

而安路也注意到,这位安保队员刚才站着的地方有一匹马,马鞍上挂着一个黑布包裹着的包袱,包袱皮已经湿了,里面似乎有什么乌黑的液体渗了出来。

这是胡金强却突然朝安保队员叫了一声:“且慢!”然后他走到马匹边,解下包袱,转过头来对安路说:“这东西可不能拿到绣球楼里去,吓着三姨太事小,要是让马大帅的人马见着了,那可就糟糕了。”

安路有点纳闷,包袱里装着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能让马大帅的人马见着了?

他正疑惑,却听胡金强又说道:“安医师,你把这个包袱放到你的小屋里去吧,我想马大帅的人应该不会进你的小屋。”

虽然心怀疑窦,但安路还是乖乖听话地走到胡金强身前,接过了包袱。

掂了一下,这包袱不轻不重的,摸了一下,安路顿时变了脸色。

表面软软的,却有一些凝结的硬块,还有隐隐的血腥气味渗出了包袱皮。看包袱的大小,里面装着的,一定是一颗人头吧?

安路顿时想到了张师爷那具缺失了人头的尸身。

难道包袱里装着的,就是张师爷的人头?

应该就是这样的,张师爷死在了去县城的官道上,而胡金强又是沿官道从县城赶到秀溪镇来的。一定是胡县长和他的安保队员们,在来秀溪镇的路上找到了张师爷的头颅。

可为什么不能让马大帅的人马看到这颗张师爷的头颅呢?

安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他拎着裹有人头的包袱,走向自己的小屋时,却听县长胡金强突然一字一顿对他说道:“安医师,别怪我没警告你,你千万别揭开包袱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有时候,好奇心害死不要太强了。”

虽说安路甚是好奇,但还是没揭开包袱皮,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张师爷的头颅。

倒不是他听了胡金强的警告后,竭力压抑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毕竟他是奉了马大帅的命令,到秀溪镇来担任西医医务师,胡金强还是对他有所怀疑,没当作真正的自己人。所以胡金强最终还是派了一个手下,和安路一起把包袱放在了小屋内的床底。放好之后,两人立刻出屋,给小屋上了锁,而小屋钥匙暂时交由胡金强保管。

出了小屋,安路重新回到黄铜大门时,大门恰好打开了。不是安保队员们敲开的,而是双喜丫头主动打开的。

双喜看到门外站着这么多人,不由得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而在她身后,则摆着一辆刚刚由一块块铁片组装好的极简陋的自行车。

双喜认出胡县长后,赶紧行礼,道:“呀,胡县长来了,怎么还站在门外?快进来休息。”当她看到安路后,又禁不住吐了吐舌头,说,“安医师,我一大早就起来组装好了自行车,想让你来教教我呢。刚才我试了试,却老是摔跤,怎么也骑不动。”

见着了这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安路的心情好了许多,他笑了笑,说:“骑自行车一定要掌握好平衡,双眼向前平视,脚使劲踩脚蹬子。不要慌,就算要摔跤了也别慌,继续踩脚蹬子。只要自行车继续朝前走,你就不会摔跤。”

“是吗?”双喜也笑了,“真这么简单吗?”

县长胡金强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才让双喜从与安路的对话中清醒了过来。

双喜让开路,请胡县长进了绣球楼的独院。

胡金强吩咐了一声后,双喜赶紧打水,找来笤帚簸箕抹布,去清扫绣球楼内的客房。

就在尘土从客房里飞扬出来的时候,站在绣球楼独院内的一干人等,听到院外传来了纷杂的马蹄声。

安路走到黄铜大门边,朝外望去,只见秀溪镇长街上,卷起了一团烟尘。烟尘之后,十数匹高头大马纷沓而出,领在最前头的,是位身穿军装留有络腮胡子的大汉。他手持马鞭,面色红润,嘴里大声吆喝着:“驾!驾!驾!”

此人,正是名扬西岭山脉的土皇帝——省城大帅马成庸。

世人均知,马成庸尚武,二十年戎马生涯中,杀人无数,战功显赫。他在省城盘踞一方,素来不爱乘坐西洋轿车,要去哪里,从来都是骑着自己最爱的一匹青鬃大马,奔跑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大列随从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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