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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谁能成为财宝的真正主人?(1)

“好枪法!”赵麻子高声赞道。

“呵呵。”王大爷不慌不忙地说道,“哪里哪里,还是赵神探厉害。在厢房圆桌旁,你突然站起身来,与雷神撞在一起,然后趁机用一把没装子弹的盒子枪换掉了他的枪,手法才是真正的出神入化。佩服,佩服!”

赵麻子也笑道:“王镇长火眼金睛,我这点小伎俩又哪能逃得出您的法眼?”

陈郎中这才明白,原来赵麻子提前换掉了雷神的枪,难怪他才会这么勇敢地扑向拿枪挟持王娇娇的雷神。

雷神在地上看着自己淌血的手腕,不住地呻吟着。赵麻子弯下腰,拾起了那两颗绿玉扳指,交给了王大爷。而逃出生天的王娇娇也醒了过来,她狠狠朝雷神踢了一脚,雷神不禁惨叫了起来。

看到局面得到了扭转,陈郎中先是高兴了片刻,但他随即便忧心忡忡地说:“不知现在地面上的情形如何。土匪攻入王家大宅后,不知何时才会离开。”

赵麻子和王大爷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王娇娇诧异地问道。

“难道你真的以为土匪能攻入大宅里么?”王大爷说道,“秘道是如此隐秘的关键所在,圆通法师又是个情愿刺穿眼耳一心伺佛的苦行僧,又岂能在威逼之下透露秘道的秘密?”

赵麻子补充道:“刘胡子让我们带回他们已经知道秘道布局的消息,实际上就是想趁着王镇长误以为土匪攻入大宅后,带着信任之人躲入藏有财宝的秘道之中,再让雷神借机作乱。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可是……我明明听到厢房外传来了枪声呀?难道不是土匪攻入了大宅里吗?”陈郎中好奇地问道。

赵麻子笑道:“如果你真的上过战场,就会发现那并不是枪声,而是鞭炮爆炸的声音。一定是雷神在附近偷偷藏下了鞭炮,只要将引线拉长一点,就会在我们进了厢房之后才爆炸。他这么做,就是想让我们误以为藏龙山的土匪果真攻入了大宅里。”

雷神听到自己的一切阴谋都被揭穿后,不免神色黯然。

不过,王大爷还是饶有兴致地问道:“雷神,我还是有件事一直没弄明白。你是如何找到娇娇屋里那条秘道的?那是一条只能由内出外的秘道,你从来没进过娇娇的闺房,又是这么知道入口的?莫非……”他朝王娇娇望了一眼,言下之意就是莫非雷神化名李莫展,竟窃取了女儿的芳心,在闺房里私定了终身?

王娇娇连忙撇清道:“爹,难道你不相信女儿吗?女儿向来冰清玉洁,又怎会与人暗中款曲通幽?”

雷神却愣了愣,说道:“那天夜里的白衣人根本就不是我。当时我确实在李家大宅里与圆通用指画聊天。”

“啊?那白衣人是谁?”赵麻子大吃一惊,连声问道。

雷神答道:“或许那正是刘胡子本人吧……他神出鬼没,能人所不能……”

“嘁——”陈郎中啐道,“不可能是刘胡子本人的。你还不知道吧,刘胡子就是许常德,白衣人出没王家大宅的时候,他正在你眼皮底下和几个乡民一起喝酒呢。”

“什么?刘胡子就是许常德?”王大爷和雷神同时发出了惊诧的叫声。

不过,王大爷的叫声显得有些绵长,而雷神的叫声则有些短促,只是说出一半后,便没了声响,喉头间还发出了奇怪的“咕噜”声。

陈郎中朝雷神望了一眼,不禁大叫道:“天哪!”

雷神的脸皮突然凹陷了下去,脸上的肌肉正在萎缩,脸皮蒙在了头骨上,就像一具骷髅头一般枯瘦如柴。他的身体下,淌出了一滩乌黑的血水,散发着恶臭的气味。

陈郎中一个箭步冲到雷神身边,搭了搭他的脉搏,却发现他的手腕已是一片冰凉,手臂上的肌肉也消失殆尽了,手触之处,只有埋在皮肤下一层坚硬的手骨。陈郎中捏着雷神的手腕,轻轻一提,竟将他轻飘飘地提了起来。只听“哗啦”一声,从雷神的后背处裂开了一个大洞,他所有的血肉内脏都化为一滩恶臭的血水,霎时便倾倒在了地上。

雷神死了,死的方式与真正的李莫展、张秃子、照看张秃子的乡民,还有许常德,竟是一模一样。

见到雷神的死,赵麻子不由得喃喃说道:“他这是畏罪自杀了。”

而王大爷也叹了口气,说道:“藏龙山的土匪,倒也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硬汉子。宁肯自杀,也不愿意被俘获。”

站在铁皮锁前,王大爷把玩着手中的两颗扳指,喃喃说道:“十年前,我与李大善人,还有圆通法师——当时他还叫朱岭南——是最好的兄弟,因机缘巧合无意之间得到一笔宝藏。我们将宝藏中的一件宝物变作了现钱,就有了如今的财富规模,你们便可想而知那笔财宝究竟有多么惊人了吧。”

陈郎中不禁暗笑,这财宝还不是当年藏龙山的匪首徐立三不知从哪里夺来的,或许是打劫了从藏龙山下路过的某个客商吧。

王大爷继续说道:“我们决定将财宝藏起来,但又担心会有人偷偷盗走财宝据为己有。所以圆通在为我修建大宅时,在这秘道中的密室里,还另外建造了一间密室,用一把铁皮锁封住。只有我们三人齐聚的时候,才能共同打开铁皮锁。”

他幽幽叹了口气,顿了顿,说:“当李大善人被刘胡子的匪帮杀害之后,我清点现场后,发现大善人的四肢都被匪徒砍下,不知被抛到何处。当时我就哀叹,或许再也没有机会打开这密室里的密室。圆通死后,在归来寺的大殿里也没找到扳指,我更是绝望了。没想到,那两颗扳指竟然都被刘胡子抢走,并且落在了雷神的手里。如今三颗扳指都在我的手里,但我自己的这颗扳指却深陷在我的指骨中。如果想要打开密室,除非将我的手指割下,才能取出扳指。现在我就在想,究竟是密室里的财宝重要,还是自己的一根手指重要?”

“当然是财宝重要!”沉默已久的赵麻子突然说道。

他话音未落,便举起了手中的盒子枪,“砰”的一声,他已扣动了扳机。

刹那间,王大爷带着绿玉扳指的那只手的手掌竟变得血肉模糊,那颗绿玉扳指也“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上。

“赵神探,你这是在干什么?”陈郎中高声惊呼道。王娇娇则“嘤咛”一声,再次晕倒了过去。

王大爷看着自己残缺的手掌,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喃喃说道:“赵麻子,我敬重你是省城来的神探,才对你敞开了心扉。没想到,你竟然也是个贪图财宝的奸诈小人。”

赵麻子握着盒子枪,大笑了起来。良久,他终于止住了笑,冷冷地说道:“王镇长,难道你真的以为用这两颗扳指,再加上你手指上的那颗扳指,就能打开这密室上的铁皮锁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麻子没有回答王大爷的问题,他径直走到了王大爷身边,拾起了三颗绿玉扳指,然后塞进了铁皮锁上的三个锁孔里。其中两颗扳指与锁孔正好严丝合缝,塞进去后,竟没有一点空隙。而还有一颗扳指,却怎么也塞不进锁孔里。这只正是从圆通法师的脚趾上取下的那颗绿玉扳指。

“这是怎么回事?”王大爷眼睛都瞪圆了,惊声问道。

赵麻子大笑道:“因为圆通法师脚趾上的绿玉扳指,根本不是当年朱岭南锁分到的那颗扳指!”

“为什么?”

“因为,圆通法师根本就不是当年的朱岭南!”赵麻子一边说,一边褪去了一直戴在手上的白手套。这是他的手掌第一次露在了众人的面前,当陈郎中看到赵麻子的手指时,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呼。

在赵麻子的手指上,带着一颗绿玉扳指,与那两颗塞入锁孔的扳指一般颜色。而赵麻子也收住了笑容,正色说道:“现在我也不再瞒你们了,我才是真正的朱岭南!”

“啊?你才是朱岭南?那在藏龙山归来寺里孤灯伺佛十年整的圆通法师又是谁?”

朱岭南冷冷说道:“他是在黑猫岭镇里,卖包子的李二哥。呵呵,众所周知他是个遵守孝道的人,在我眼里,他其实遵循的是愚孝。当我威胁他,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要杀死他的老母亲后,他便答应了代替我刺穿眼耳,喝下哑药。”

原来赵麻子就是朱岭南,难怪当日在王家大宅里,他能泼墨画出栩栩如生的李莫展画像。

当年朱岭南在王大爷的宅子里刺穿眼耳,其实他早就定下了一个计划,在那件密室里暗中修建的秘道,让李二哥等在了秘道之中。他进了密室后,就打开秘道的出口,让李二哥剃光了头发,刺穿眼耳,喝下哑药。本来李二哥就长得与朱岭南有着几分相似,再加上人只要剃去了头发,相貌多多少少会有一点陌生感,所以竟瞒过了王大爷与李大善人。

朱岭南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他不放心王大爷和李大善人会遵守当年的诺言,他担心其中一人会妄图独吞财宝。所以他要让代替自己身份的李二哥成为风向标,只要化身为圆通法师的李二哥安然无恙地活在归来寺里,就证明李大善人和王大爷没有独吞财宝的打算。

陈郎中不禁怒从心起,他愤怒地叫道:“你真是太残忍了,竟然利用李二哥的一片孝心,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恶事!”

昏睡的王娇娇被陈郎中的怒吼声惊醒,她睁开眼,看到屋里的情形后,不由得花容失色。她想站起来,浑身却使不出一点气力。看到手掌变得血肉模糊的父亲,她又惊又惧,情急之下,她竟用双手撑地,缓慢向父亲爬了过去。不一会儿,就靠近了站在屋里最中央的朱岭南身边。

朱岭南没有理会王娇娇,他冷笑一声,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年我在进入密室前,也留下了退路,给了王大爷一颗戒指,告诉他如果日后有变,就让他派人到省城来找一个叫赵麻子的神探。哼哼,随后我从秘道出了黑猫岭,就来到了省城,用滚烫的火油浇了自己的脸,毁了自己的容貌,才成了现在这鬼模样。然后我再想方设法进了省城的警队,足足花了十年的工夫,终于让神探赵麻子成了闻名遐迩的名字。这么多年来,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戴着的绿玉戒指,从而知道我的底细,我一直都戴着白手套,十年来都没有取下过。”

朱岭南继续说道:“尽管我在省城做侦探,却也一直没有忘记关注黑猫岭里发生的事。其实,我一直都想独吞财宝,无奈王大爷和李大善人都严加防范,我很难同时杀死他们,取得绿玉扳指。不过,我在关注黑猫岭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神秘的人物。”

“什么神秘的人物?”王大爷挣扎着问道。

“呵呵,我发现了许常德!”朱岭南说道,“尽管十年来许常德的相貌变化不小,但我毕竟是侦探,当年又扮作东北客商与许常德打过照面。所以我一看到在黑猫岭做货郎的许常德,便认出他就是当年藏龙山匪帮的少当家许长青。”

“那又怎么样?”

“于是我匿名给许常德写了封信,告诉他当年他父亲攒下的财宝,是被你王大爷和李大善人、圆通法师抢走的。并且告诉了他,王家大宅里又一处秘道,秘道中的密室里藏着数不清的宝物,但只有拿到三个人手里的绿玉扳指,才能打开密室的铁皮锁。”

陈郎中终于明白了,难怪许常德会知道关于绿玉扳指的事,原来全是朱岭南告诉他的。

“好了,既然说了这么多,也到了我该做事的时候了。”朱岭南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后,抬起了手,将盒子枪的枪口对准了浑身战栗的王大爷。

不过,朱岭南并没有马上开枪,而是突然转过了身,走到了镶在墙上的铁皮锁前。忽然,他解开了裤带,掏出裤裆里的那话儿,在墙边撒了一炮尿。

陈郎中不禁哑然失笑。这紧要关头,朱岭南竟然会突然撒尿,连屋里还有位黄花闺女都不顾及。但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朱岭南又回到了屋中央,举起了盒子枪,立时扣动了扳机。

“砰——”枪口袅袅升起一道白烟。

王大爷捂着左胸,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起来。只是瞬间,他便停止了挣扎,倒在地上不再动弹,脸上也是一片死灰。

王大爷死了,他死在了朱岭南的枪下。

“爹——”王娇娇悲伤地哭了起来,她无法承受父亲被枪杀的事实。

朱岭南又冷笑了一声,转过了头,将枪口指向了陈郎中,冷冷说道:“陈医师,现在该轮到你了。我送你上路吧。”

他正要扣动扳机,突然之间,他感觉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低下头来,他才发现自己被躺在地上的王娇娇踹了一脚。被踹的地方,涌出了一股鲜血。再看王娇娇的脚,她所穿的女鞋前端,竟伸出了一柄锋利的刀刃。

“臭娘皮!竟然敢偷袭我?那我就先解决你!”朱岭南大怒道。他转过身,准备先给王娇娇一枪。没想到他忽然觉得全身无力,手臂竟根本抬不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朱岭南只感到脑海中一片眩晕,他朝王娇娇鞋里藏着的刀刃看了一眼,发现在油灯的照耀下,刀刃竟隐隐发出蓝色的光芒。

“刀刃里有毒……”朱岭南明白了。他蓦地跌坐在地上,身体无力地扑向前方,手指正好戳到了王娇娇鞋子上的那柄刀刃。“唰”的一声,他的手指被刀刃切了下来,那颗绿玉扳指“咕噜噜”滚落在地上,正好落在了王娇娇的手里。

朱岭南绝望地看到自己的手指伤口里,流出了乌黑的血液。他想说话,却发现嘴里满是黏稠的液体,令他根本无法张开嘴。他朝自己的四肢望了一眼,只看到四肢上的肌肉正在凹陷,皮肤变作橘皮一般的皱褶,蔫答答地搭在了臂骨上。

他听到了“哗啦哗啦”的响声,竭力扭过头去,他看到了令自己无法相信的一幕。手指的伤口裂得更大了,竟滚落出一样东西。看形状,那应该是他的肺叶,但只是瞬间,这肺叶便在他眼前变作了一滩乌黑的血水。

此时,朱岭南的腹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没有疼痛,有的只是麻木。

他闭上了眼睛,但眼皮也不受控制了。只听“啪嗒”一声,他的眼珠滚落在地上。他再也没办法看到任何东西了……

看到眼前一幕,陈郎中有些不知所措。所有的一切,进展实在是太快了,他的脑子有些跟不上形势的变化。他长大了嘴,什么都说不出来。良久,他才喃喃问道:“王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娇娇飞快地站了起来,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才昏迷过很久的女孩。

她走到朱岭南的尸体旁,狠狠踢了一脚这变作蒙在骨架上的一层人皮,说道:“陈医师,难道你还没看得出来么?我杀死了朱岭南。就和杀死雷神时,用了一样的办法。”

“什么?王小姐,雷神是你杀死的?他不是自杀的?”陈郎中再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陈医师,麻烦你不要叫我王小姐。请叫我许小姐!”王娇娇正色说道。

陈郎中摸不着头脑了,他大声问道:“许小姐?你怎么会姓许?你明明是王大爷的女儿!”

“哼!”王娇娇闷哼一声后,说道,“许常德一定告诉过你吧,在大宅里潜有一个他的神秘兄弟。不过,他骗了你们。事实上,王家大宅里没有什么神秘兄弟,有的只是一个神秘的妹妹!我的名字叫许娇娇,不叫王娇娇。”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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