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交错的幽光穿出钵口,转眼间便来到,由绿饶珠幻化而出的轮盘前。
紧接着只见幽光与轮盘略一接触,轮盘上幻化出的几个迷你小人,便从新融入轮盘之内。
使得冯姚手里这颗绿饶珠,完全显现不出,“冯岚”使用绿饶珠时那翻景象,更不用说想要发挥出其本身的威能。
不过抛出此珠的冯姚,见此情形却赶忙打出几个指令,仿佛是希望能凭着自己的力量,助绿饶珠摆脱幽光的束缚。
可那始终无法激活成功的绿饶珠,在接收到冯姚的指令后,不但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反而轮盘上的霞光,却渐渐变得闪烁不定起来,大有一轰而散的异像。
惊的冯姚急忙转换指令所代表的含义,想要强行收回半空中的绿饶珠。
可谁知冯姚如此果断的决定,却依旧无法躲过,被幽光束缚般的掠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轮盘从新转换为圆珠的形态,没有任何迟疑的飞入钵盂之内,与她断了开仅有的联系。
“哈哈!哈哈!冯小姐的宝物倒是不少,不过仓某人却无意将其一一收取,只要冯小姐说出背后之人,仓某立刻将宝物归还。”老者抬手收回钵盂,取出钵盂内的绿饶珠把玩道。
“没有什么背后之人,那颗人参就是我拍来收藏的!”冯姚气息仿佛有些不稳,说起话来没有任何真实之感。
“冯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无意与冯家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如果你们想要那颗人参拿走便是,只要放了景峰与宏儿。”冯姚调节着气息缓缓说道。
“冯小姐!仓某得耐心是有限的。”
冯姚耳中听着附有警告寓意的言语,双目直视着眼前三人,面无表情的沉默不语。
“有道!既然冯小姐这么不配合,你与那兰就好好招待招待冯小姐吧。”
仓姓老者狐疑的打量打量冯姚,然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收起钵盂吩咐道。
“师父您老人家放心,我与师妹定不会让你失望。”老者一旁被称作有道的男子,语调油滑的坏笑道。
老者点点头转身走向洞口,途中低声提醒道:“手脚干净点,不要又留下话柄。”
“师傅您老漫走,我与师妹很快就来。”有道抬手取出一件看是无奇的圆盘宝物,不以为然的催促道。
“啪”有道见仓姓老者的背影,隐约已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便扣住手中宝物的一端,从圆盘宝物中抽出一条透明的冰丝顺势一甩。
冰丝带着震震寒气划过半空,一端落在有道与冯姚两人之间的地上。
随后只听“有道”缓缓说道:“喂?想好没有?我可不像我师傅那样,办起事来畏手畏尾!”
冯姚沿着搭落地面的冰丝,打量打量圆盘的外表,惊诧道:“冰蚕螺丝柄,你们是襄阳朱家人?”
“诶呦!你知道的不少啊!”
“我冯家与朱家纯属井水不犯河水,你门…”
冯姚话说一半,只见那始终径直站立不动,不出一言的那兰红,忽然一把扯下手腕处的手链顺力一抛。
“呜呜呜!”手链来到半空,便传出鬼哭狼嚎般的泣妇哭泣声,同时阵阵浓密犹如烟雾般的阴风随之涌出。
空中的阴风几番翻滚弥漫,便在其中脱颖出一颗相貌狰狞的鬼头。
只见赫然显出的鬼头,刺面獠牙、宽口垂舌、竖耳独角、龙目虎纹居高临下的扑向冯姚。
途中鬼头那垂掉的长舌,略微摆动几寸有余,便在其口吐出一把银光缭绕的尺许剑身。
说形迟、事实快,实则鬼头在冯姚说话之间,便已来到冯姚上空俯扑而下。
逼的冯姚顾不上收语炸目,便取出一把,她并不擅长短兵,迎臂阻挡起那鬼头来势汹汹的剑身。
“铛!”短兵与剑身一个照面,手持短兵的冯姚,便被其两者之间形成的力道震退数步。
紧接着那鬼头依旧不给冯姚任何反应时机,迎头追到冯姚近前,横空扫向冯姚腰间。
仿佛在刹那之间有所想法的冯姚,赶忙竖兵护住腰间,便“哗啦啦”的划向矿洞洞壁。
只见那原本相对平坦,只有几块零星碎石的地面上,在冯姚被动的划过之后,便向四周炸射开来,同时显出一条浪迹的沟渠。
不过眼见看是沟渠制造者冯姚,将要撞到洞壁之时,那洞壁前方却赫然炸显出一条,形似盘蛇的淡蓝色银光。
“啪!”一声扬辫瞬响,那条淡蓝色的银光,便抽在没有任何预警的冯姚身上。
冯姚几番滚动冒着丝丝寒气,重重的趴在一处凸出的矿石旁,危些因身上的符文突然燃烧,失去防御而招到重创。
而仿佛看出冯姚不擅近搏的有道与那兰红,却仿佛一配为尽,便在次操控各自的宝物击向冯姚。
接到那兰红指令的鬼头,犹如眨眼即是的来到冯姚一侧,抬舌便扎下口中之剑。
“啊!”一段痛苦至极的惨叫声,便伴随着血色横飞的剑身,与从新潜伏而起的鬼头,共同瞬间炸响回访在矿洞之内。
而与鬼头一前一后来到此处的淡蓝银光,“嗖嗖”几个反卷抽挪,便将处于痛苦中的冯姚抽拉而起,掉挂在距离鬼头丈许远的面前。
“哒!”冯姚松开手中不知何时取出的一件宝物,宝物醒目的掉在地上,当场引起朱有道与那兰红两人侧目一扫。
不过,两人的目光也只是停留片刻,然后便对其地上的宝物,仿佛失去了兴趣。
“说?是谁在幕后指使你。”
脸色渐渐苍白的冯姚,略微迟疑瞬吸吐个“我”字,然后也不知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周身冒出的丝丝寒气便陡然一增。
引的本就处于痛苦中的冯姚身躯,猛然颤抖起来,给人一种根本无法吐出正常言语的视觉。
而仿佛心知缘由的那兰红,转身打量一眼朱有道,露出一个询问的神情。
朱有道抿嘴一笑,抬手指指朱景峰道:“师妹!我听说你能拜在师傅的门下,多多少少与这小子有些关系。”
“哪又如何?”
“呵呵!师妹!依我看与其给他们一个痛快,倒不如趁此机会,收了这小子的魂魄,日后你想怎么样摆布他就怎样摆布他。”朱景峰说话之余,时不时的打量着昏迷中的冯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