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猥紧随庆哥爬出窗台,小心翼翼的关好玻璃窗,顶着雨水将他上身打透,来到庆哥一旁,抬手擦掉脸上的雨水,轻声询问道:“庆哥!你说这么晚了是谁会来啊…”
庆哥做出一个静音的动作,阻止冯猥将话说完,抬手指指窗台方向,随后贴着墙面来到窗台一角,偷窥起书房内的情景。
“滋啦”书房房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披发女子缓步走进房间,抬手打开房内的灯光,走到沙发与窗台之间,打量起窗外的雷雨。
一段时间后女子转身走到茶几前,抬手整理几下本就摆放整齐茶具,顺路绕过沙发来到古玩架前,拿出一个迷你的古朴小鼎,左右抚摸几下自语道:“爷爷!”
随后女子手托小鼎走到书架正中,放下小鼎拨移开几本厚重的书籍,摁下原本被书籍遮掩的架板。
“嗡嗡!”女子顺手拿起小鼎,转身看向脚下,突然分开的地板,然后打量一眼小鼎低端的小孔,将小鼎插入地板下方凸显出来的短棒。
女子双手紧握小鼎两侧的鼎把,按照一定的顺序左转动数几下,在右转动几下,只听“嘎嘣”两声脆响,短棒便与女子手中的小鼎,共同被女子拔出地面。
紧接着只见以短棒为机关钥口的地面,赫然涌出一片,转瞬即失的柔和金光,显出一块不知材质的黝黑隔板。
女子侧身放下小鼎,转视打量一眼隔板上的布置,渐渐露出一副忧心紧张的神情。
只见黝黑的隔板左侧刻着:“一化深世海,舞动万两金。若观井中月,否泰遇相融”几排小字。
右侧布置着数排,由方块拼接而成的字符与图案,眨眼一看给人一种杂乱无章、头角无绪的混乱之感。
而在两者正中隐约仿佛刻着一副,有方有位的太极八卦图,让不是布置此图的人,根本无法分清这副八卦图,到底是刻在隔板上,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印在隔板上。
女子忧思沉吟一段时间,抬起一根洁白细长的手指,摁到一块方格表面,连续推移数块方格,收回手指再次陷入沉吟之中。
女子反复沉吟推动,循环移动方格数次,忽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便突然一改之前推动方格的风格,迅速逆向推动数块方格。
随后只见那忽隐忽现的太极图,便猛然变得清晰明了,缓缓移向字符的一端,沿着字符与图案中的线条逐渐缓流起来。
女子打量一眼八卦图经过的线条,露出一副喜极的笑容,赶忙趁势连加急推动方格。
可谁知女子的行为虽好,金黄色的八卦图,也向女子期望的那样,流动一大段距离。
但奈何就在八卦图流动到一轮明月的图案时,却突然自爆消散开来,化作星星点点融入隔板之中,从新显回忽隐忽现的八卦图图影形态。
女子看着几乎回复如初的隔板愣愣神,怪异的扫视一眼窗外,抬手拿起一旁的古朴小鼎,按照一定的顺序将机关从新开启。
然后不紧不慢的将小鼎送回古玩架,整理几下书架上的书籍,将架板上的开关掩饰好,缓步走向房门,顺手关上房灯离开书房。
…
书房内在女子离开后,保持一段之闻雷雨声的状态,只见那久避多时的萧禅,便扶桌搭椅的坐到椅子上,抬手敲打搜搓起双腿,渐渐将房间内的装饰从新扫视一遍,最终将视线落在古玩架与书架之上。
“哒哒哒”萧禅起身来到古玩架与书架之间,举起双臂分别取下一件古玩与一本书籍,左右打量几眼自语道:“疑!姚姚姐刚刚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先开始的?”
…
“喂!庆哥你看!那小子也在这里!不过刚刚怎么没有看到他?”
“蠢货!刚刚你有看过整个房间?”
“庆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等吧?”
庆哥抬手一拍冯猥的脑袋道:“我说你小子今天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们不干等难道还闯进去?”
“可是这…”冯猥抬手指指周围不见小的雷雨。
“要走你自己走。”庆哥松开冯猥的手腕道。
“庆哥!我虽然平时看不过惯冯姚那小妮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悟性方面确实比我们…”
“住嘴。”庆哥回瞪冯猥一眼道。
“哎呀庆哥!你别生气啊!我可听说“古花楼”最近新来几个小妮子,要不我请客!咱兄弟两去瞧瞧?”冯猥抬手擦掉脸上的雨水蛊惑道。
“你请客?”庆哥缓和下眼神。
“那还用说吗?走吧庆哥,这小子百分之百也打不开机关,我们改!啊!庆哥你快看!”冯猥话说一半,突然话锋一转。
“砰砰!”庆哥顺着冯猥的视线打量一眼,紧接着猛然侧身一脚踢开玻璃窗跳去书房。
只见此刻的书房内,萧禅在一片金灿灿的光芒照射下,双手紧握数根金条,侧头看向跳入书房的庆哥。
“庆哥你快看啊!这下咱哥俩发了!”紧随庆哥跳入书房的冯猥,将愣神中的萧禅直接忽视道。
“哒哒!”萧禅手中的金条掉落机关之中。
庆哥与萧禅对视一眼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从这里跳下去,生死由命。二就是死在我们兄弟两手里!”
萧禅沉默不语。
“庆哥!我说你和他费什么话啊!我们兄弟直接出手拿下他不就解决了。”冯猥阴笑着走向萧禅道。
“嗖嗖嗖!砰砰砰!”
萧禅猛然蹲下身躯抓起几根金条,抛向步步逼近他的冯猥,然后施展罡风步绕到冯猥与庆哥一侧,抓起桌子上的书籍与摆设,混合着抛向冯猥与庆哥。
同时只见第一个招到不同事物攻击的冯猥,抿嘴一笑,整个身躯便仿佛不倒翁一般,左躲右歪,前斜后仰起来,很快便将所有事物躲开平稳的站在原地。
而与冯猥一同招到攻击的庆哥,用的手法相比冯猥更加简便简洁。
只见站在原地的庆哥,只是单腿轻一踏地,整个裸露在外的身躯,便迅速由蛋黄转为金黄,将不同的事物硬接下来,发出不同的撞击破碎声。
萧禅愣愣神倒退几小步贴在桌边上,心中快速思考起进退的问题。
“哈哈!小子!你有什么本事就一起使出来吧!”冯猥笑着走到敞开的机关口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