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此事要是被城皇知道了,那可是通天的大罪呀!”
“魑妹啊!魑妹!你真是白张了这么一副崇明美丽的好皮囊啊!”
“无常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呵呵!魑妹你可还记得城皇大人当众夸赞无忧城的话?”
“当然记得,那是我魑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兴远远的看到、听到城皇训话。”
“那你说说看?”
“嗯,记得当时城皇大人说,让我们这些新晋升为皇城使官的同人们。
要多向无忧城的使官门学习讨教,为封忧城的发展献出自己的力量,多…”
“那魑妹你可知道,无忧城的使官们是靠什么?让他们的城池迅速壮大起来的?”
无常与魑妹的对话静止一会,随后只听魑妹以一种含糊的语调回道:“无常哥你的意思是,他们是靠…这…”
“好了魑妹!话我就说到这里了,至于你要如何行事就看你的选择了?”
躲在卫生间内的萧禅,几乎将无常与魑妹的对话通通听入耳中,在配合上一月之前的记忆,很快便做出一段接近两人预谋的猜测。
萧禅猥琐的躲在卫生间内好一会,心中反复的琢磨自己的猜测,最终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没什么问题时。
他便仗着胆子、大迈步、轻落地的走向房门,将门缓缓推开。
“滋啦”萧禅的头颅伴随着轻微细小的滋啦声,小心翼翼的伸出房门,左右扫视一眼,安静好一会的走廊。
见走廊内除了比他来时更加阴暗一些外,别无他人之后,他才急急忙忙的跑出卫生间。
一路狂奔到三楼阶梯口,三步并两步、两步隔空一跃,“噼里啪啦”的跑回徐常富夫妇所在的房间。
跑回房间内的萧禅,先是大口大口的连喘几口粗气,然后来到徐常富夫妇的床前。
一把抓住徐富露在被褥外的手臂,拉扯着将其唤醒。
徐常富迷迷糊糊的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缓和下被灯光刺疼的视线询问道:“小禅啊!你这是…”
“徐叔你快醒醒的别睡了,要出大事了。”
徐常富抬手拍拍嘴打个哈气,侧视一眼窗外的月色:“小萧啊出什么事了?让你如此火烧屁股?”
萧禅看看满面懒懒踏踏,不以为然的徐常富,语调变得更加急促:
“徐叔,快、快起来把衣服穿好,这家酒店要出大事了,我们在不走就来不急了!”
徐常富扫视一圈房间内的装饰,同时说道:“这家酒店怎么了?我没看出什么不妥啊!”
“徐叔、徐婶,你们倒是起来啊。这…”萧禅几步走到衣架前,取下徐常富夫妇的衣服。
“小兔崽子大半夜不睡觉,你瞎叫什么。”徐常富的老婆盖盖被子凶巴巴的训道。
“徐叔、徐婶此事眼下我也说不清楚,但请你们相信我,我们必须要在今夜丑时二刻之前离开这里,否则…”
萧禅边说边将两人的衣服放到被褥上。
“快滚回床上睡觉去,别逼我发火。”
“徐婶!”
“是啊禅儿,听你徐婶的话,快去睡觉吧。”徐常富整理几下被褥从新躺好道。
萧禅凝视一会,这对夫妇表现出来的态度,然后愁眉苦脸的来回走动几步,在看看挂在墙上的钟表,一屁股做到椅子上沉吟起来。
一段时间后,萧禅耳中便响起钟表发出的报铃声,随后只见萧禅猛然一拍桌面,“砰”的一声站起身来喊道:“你们快起来啊!”
“小兔崽子你翻天了,你给我等着。”
被萧禅行为惊醒的翠兰,做起身来左右扫视一眼,然后手指萧禅凶道。
“泼妇,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来追我啊。”
萧禅扫视一眼满面疑惑不解的徐常富,直视着侧身穿鞋的翠兰便挑拨几句。
“小兔崽子!今天我不扒你层皮,我就不姓翠。”
而明显将翠兰惹怒的萧禅,趁着翠兰说话之际,抬腿便向敞开的房门跑去,
途中添油加醋的笑道:“来呀!来呀!又肥又胖的老泼妇,你来追我啊!”
翠兰赶忙追赶萧禅几步,捡起地上的一双拖鞋丢向萧禅,随后只听“哎呦”一声,萧禅的身影便冲出房间。
翠兰急步走到房门前停下脚步,转身看看徐常富喊道:“你看看你待回来的小兔崽子,一天天没大没小的,你让我怎么容忍他?”
徐常富抬手拍拍脑门,翠兰看看徐常富冷哼一声,便穿着睡衣跑入走廊。
紧追萧禅而去口中喊道:“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老娘今天和你没完,你…”
一时间原本寂静的走廊内,在翠兰一嗓子喊出后,便仿佛一滴凉水掉进油锅一般喊声不断。
搅和的整个酒店几乎都可以听到,或大或小的喊叫声。
这其中一会是翠兰发出的吼骂声,一会是萧禅看是有意的挑逗声,时而两人一同边跑边喊。
很快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跑到三楼,但犹豫两人这一路上,肆无忌惮的喊叫声实在过于扰民。
因此在萧禅带头跑到这里时,耳中便接二连三的听到几段男女的怒吼。
“他妈的谁啊!深更半夜不睡,在这里鬼叫?”
“巢他奶奶的!坏老支好斯!你给老支站住。”
“熊哥、熊哥,你倒是穿件衣服啊!”
“呱啊!呱啊!乖乖别哭、别哭啊!”
…
“铃铃铃”酒店一楼大厅前台,一位看是迷迷糊糊二十出的年轻男子,猛然瞪大双眼接起电话:“是是、是先生,我马上就去阻止,打扰到您休息的人。”
年轻男子语带笑意的把话说完,电话内便传出有节奏的“嘟嘟”声,男子闻声面色一变嘀咕道:“妈的!真倒霉。”
随后男子便挂好电话绕过吧台,走向通往楼上的阶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