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雷厉风行，新任务下达立马去干。
......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小时，在此期间，林之梵结合夜墨的接受能力，超乎想象的讲完了初中三年的所有课程。
即便没有细致的讲到每一个细枝末节，但光是这样大体不差的说完如此多的内容，就已经是他的超常发挥。
在面板上写完最后一个数学符号，他停下笔，用着沙哑的嗓音说道，“大小姐，初中的知识就是这么多，我先暂停片刻，您看着书消化一下。”
得到夜墨的回应，他抄起一旁的水杯，用甘甜的液体滋润干涸的嗓子。
一杯见底，再次接满一杯清水，林之梵慢慢的喝着，转过身看到夜墨的看书方式，惊得差点把水喷出来。
她看书的方式真是刷新了他的认知，哪有人看书是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唰唰唰”一翻而过的？这速度快是快，可是能看到什么？她该不会是不耐烦了敷衍他吧？
林之梵耐住性子，等她用同样的方式“看”完另几本书才说话，“大小姐，您都看完了？”
“嗯。”夜墨放下书起身活动活动身体，自信的回答。
林之梵不相信，学着她也是“唰唰唰”，可是除了书页翻动带来的凉风，和眼花缭乱的文字，什么都没记住。
疑惑愈加放大，他直言道，“那么，您都看出什么了？”
“还有什么？当然是书上的内容了。”夜墨看到了他学她的动作，无语的撇了下嘴。虽然她的看书方式是粗暴了点，但是这样怀疑她真的有些偏见。
不想过多解释，她丢过去一张纸和一支笔，径直说道，“多说无益，你出题吧。”
“呃......大小姐您是认真的？“林之梵愣了半晌，难以置信的确认。这没在开玩笑？
夜墨不答，给他个“废话”的眼神。
林之梵：“......”好吧，如她所言，多说无益。想要验证是不是真的，答个题就知道了。
他拿笔写题，写了几个字后却暮然停住。“都被你搞蒙了。我出题是可以检验你的学习成果，但不代表就是你从书上学到的，也有可能是我教过的。这样看来，我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
“那你想怎样？”
“很简单，我这里有本书，您先看看。”林之梵拿出了一本课外书，这是他带来的孤本，可以肯定她没看过。如此，才能保证实验的准确度。
夜墨举起书晃了晃，挑起纤眉，“这个精确了？”
“最起码我能相信。”林之梵耸肩。
“那行吧。我还真是闲的，跟你玩这种游戏。”
林之梵：我也是幼稚了，竟然这样检验你......
话不多说，又是“唰唰唰”的几秒，夜墨将书一扔，往背后一倚，一副任凭检阅的姿态，“提吧。”
“好。”林之梵也不客气，打开书，开始提问。
“第三十页上数第二行。”
“……”夜墨随口就来。
“第一百六十五页下数第八行。”
“……”又是分毫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