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阅文旗下读书以及抖音来的可爱大家好,《许卿两世欢》是两世的故事,所以,别说故事和抖音不符啦,十三抖音文案选取都是文文里面的,都会一一出现,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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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
听说,
府邸,搬来个清俊淡漠
皇上面前红得发紫的人物。
她衣袖一挽,拍案而起:
“这好事儿怎么少的了我?”
自此,
陌大人多了个小跟班。
吃饭,练功,散步,办公。。。
他:“你一天很闲,总往我府里钻?”
她理直气壮:
“哪有!我可光明正大爬墙的!”
见他转身,她委屈巴巴:
“陌大人,你如此玉树临风,潇洒俊逸,”
他放下杯盏,淡然回首:
“说人话。”
她:“你和我夫君长得真像!”
他:“......”
【第二世】
.孀居的太后娘娘怀孕了
朝野震惊
群臣:“果真奸夫淫后,太后娘娘德行有亏,
自饮鸩毒,求个体面罢!”
她:“哀家,偏是不如你们意呢?”
裙袖飞舞,冷睨一眼,
“有本事便去找那奸夫呢!”
群臣:“定要抓出这奸夫,肃清江山!”
他:“不用找,本王不是在这?”
摄政王傲然挺立,灿若星河。
群臣:“这......”
他:“怎么,本王有儿子了,你们不高兴?”
群臣连忙哈腰:
“哪有?摄政王此等喜事,宜普天同庆......”
他:“既是如此,本王便依了各位,
将太后娘娘也娶了罢。”
文文1∨1,男女双洁,大家放心阅文~~
本文跨度长,涉及情节多,所以文字风格,人物性格会有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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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靖远四年
新皇伊始,盛世祥和。
“阿姊,快点儿咧,一会儿好位置都得没了!”踏着微润的青石板,一名女子碎碎小跑而来。
“你踏青赏景,还怕别儿个给你看完了?”清媱踏出房门,揭穿小妹那半打子话,去瞧的,怕是哪家儿的郎君罢。
清歌也不羞恼,大大方方承认,眨巴着眼,“阿姊可猜对了,听说去的郎君可不少,还要打马球的,去给阿姊好好物色物色!”
清媱顿了顿,故意蹙着眉头,“你知不知羞?”
“啧,好了好了,阿姊莫气,你省得,去晚了点儿,咋们的纸鸢都找不着地儿放的。”清歌‘一本正经’回答,东一句西一耙,跳脱的不像话。
清媱笑了笑,“要去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不许乱跑。”
今年是武安侯家白姨母牵头办的春日宴,便在十里河堤,比起往年只是在宫廷庭院,这算是顶新鲜的。
几个小丫鬟,在身后抖抖索索的收拾着春日宴需要的物什。
“姑娘,姑娘,如今倒春寒,快披个披风。”
清媱瞧着身旁两个小丫鬟擦身而过,追着前面儿脚下生风的小妹。
不过三月,柳絮纷飞,杏花微润,
不过辰时,十里河堤已有三三两两的人,春日宴的噱头着实哄人又新鲜,大都是皇都中的官家小姐一个冬日都窝坏了,迫不及待来览一览这黛色悠然。
霭霭晨雾,漫天而起。
“大小姐,二小姐,你们慢点走,奴婢们都跟不上了。”身后的丫鬟叫苦不迭。
“流光,若水,你俩平日里和我阿姐一处,一板一眼,好生无趣,今日倒也活络一次了。”
清歌说话叽叽喳喳如黄鹂鸟儿一般,
“阿姐,我想要杏花,你给我摘好不好!我要这里最漂亮的一朵。”
清歌挽着清媱的手臂撒娇地说到,但还没等清媱回答,
“哎呀,这河堤边儿上瞧着热闹的很,才算春天咧。”
便朝湖边跑去。几个丫鬟见状又忙向其追去,
“小姐,湖边危险呀,老爷夫人知道了……”
清媱摇摇头,莞尔一笑:
“微雨,净风,快跟上去好好瞧着你家小姐,可别受了寒。”
打小小妹便身子弱,家中都捧着护着,可这顽劣的性子却丝毫不随年岁而减,她从来拿清歌这个妹妹没办法。
阿媱喜静,阖府上下皆道:大小姐生了双融融春水似的眼,却是古井无波,万事俱休的性子。
杏花开的张扬,看着满目的雪白粉嫩,灼灼如华,清媱感到一阵暖意。
花瓣已经悄然停留在她的发髻之间,仿若有所觉,抬指小心翼翼地抚摸发髻,指尖微凉的触感甚为奇妙......
她仰首去摘一枝杏花,奈何这一枝已被另一只纤长而干净的手先一步摘下。
她不禁回首,只见一名男子着一袭月牙白色长袍,擎身玉立,风华灼灼,却从眼中流出几许戏谑。
定睛一看,却是不晓得是哪家的公子。毕竟,方才大都在打马球的。
顷刻回神,阿媱只觉不妥,若有心之人瞧见,怕是对侯府颇有影响。
“公子走错道儿了,向南行些,马球场在那儿。”清媱清了清嗓子。
男子双眸熠熠,似是散漫的瞧着枝桠,“果真,人比花娇。”
……
这算是‘问牛答马’?还是‘对牛弹琴’?
况且如此俗套的搭讪方式,清媱也是嗤之以鼻:
这怕是哪儿来的小痞子,采花大盗吧,轻薄的很!
春日宴所邀皆是公卿望族,怎么会放这么些不知礼节分寸的人进来,
唔,不对,乍一瞧,还算是个潇洒翩翩公子的。
脸有些泛红,又一怔,这般俗气无比的一句话,怎的从他嘴里吐出竟听的并为不妥......
罢了罢了,还是给他留些颜面。清媱面无表情,保持一贯端直的脊背,微微颔首:“公子言行,甚不得大体,望自重。”
转身想要离去,又听见男子仿若嗤笑一声,阿媱微微一滞,复而身后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
“方才在下冒犯了,还请姑娘见谅,日后定牢记“庄重”二字。”
不知是有意无意,阿媱只觉“庄重”二字咬字实在刺耳扎眼,谁来告诉她这是遇见个什么浑球?
清媱不再理他,匆匆离去,
他瞧着面前近乎落荒而逃的女子:总算长成大姑娘了。
清俊的眉眼染上一层暖意。
清媱认是意外,哪想却是某人图谋已久…
*
皇都中流传着这样的说法,临安侯府家的两位嫡小姐,待字闺中,美若天仙,大小姐敬清媱若一朵青莲,温婉可人;二小姐清歌似芍药,明艳动人。都定要这世间最优秀的男子才能相配。
侯府当家的敬天扬,提起这两个女儿,也是无比骄傲畅然。敬天扬虽说是世袭的爵位,但侯府能比起以往,繁盛不减,也是靠他自己在官场的一套法子。
不跟风站队,持中立态度,平时待人友善,但处理起事情来,又绝不脱泥带水,如此作风,甚得如今新皇的欢心。
春意阑珊,自那日踏青归来后,清媱总是不时便会回想起那日,似笑非笑的眉眼,风姿绰约的男子。
但是理智告诉她,身为侯府的大小姐,是不该如此不守礼的。
又发神了,清媱用手抚了抚头,
又突然想到:这可真不是一件好事儿,自己已经十六了,今年年初便有好些上门提亲的,其间还有雍亲王府和镇国大将军府的媒人,虽然爹爹依着自己,看自己不情愿,便婉言拒绝,但是今后的事情谁又能知道呢?
别人总觉侯府大小姐不争不抢,古井无波,谁又曾想她一直就向往能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的一生。
自认也算习读诗书,天南海北奇闻逸事也都有所涉猎,无奈生于侯门深院,权谋官斗,谁又得事事由己,独善其身呢?
不禁嗤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样美好的诺言,却不知能否遇见能给自己这样诺言的良人。
罢了,自己今后终归是要离开侯府的,终归是自个儿痴人说梦了……想到这儿,不禁有些伤感。
穿过绿竹猗猗的听竹苑,正值春日,珙桐翻飞,如白鸽翩跹。
清歌推开房门,只见姐姐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几缕碎发散下,娇风入窗,翠玉雕花绣簪上的珠玉只汀汀作响,映衬着窗外的景致,
“阿姐这是有什么烦心事,讲给清歌听听,清歌给你出主意。”清歌今年十五,性子单纯,哪有这些嫁娶的烦恼。
清媱只笑道,“哪有什么烦心事,看到清歌,姐姐可只有高兴。”
丫鬟流光见到这场景,心中只是感叹,两位小姐真是生得令满京城的女子嫉妒,偏偏她们性子又都讨人喜爱,一出门,便不知要俘获多少男子的真心。
若水笑着对清歌说,
“二小姐今日过来,真是赶巧,今晚正要做你俩最爱吃的凉拌笋丝捏!”
清歌听了也是好不欢喜
“今日我可真是有口福啦,阿姐你这两个丫鬟可比微雨,净风体贴多啦,要我说她俩上辈子莫不是得罪了灶神他老人家呢。”
说着径直坐下给自己倒杯茶喝了起来。
若水碰了碰发怔的流光:“今儿天色尚早,咋们且先去挖点竹笋。”
这时,只听净风边跑叫道,
“小姐,小姐有大事发生啦!”
清媱蹙了蹙眉,轻声说道,
“怎的这么久了,还是像个小丫头般,一惊一乍的。”
净风缩了缩肩,朝自己的主子清歌瞧去,清歌忙说,
“甚么大事?怎的如此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