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宸迎上她的目光,心头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悸,如同轻舟划过,心湖顿生涟漪,她的笑容宛若透明的朝霞,射进了他阴郁已久的心海,从未有过的温暖包裹住了他。
这个女人救赎了他的心!
他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她笑,就像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年少不经事的他,只渴望一辈子守护这一个女孩!
而她就这么看着他,两人的眸子中只剩下了彼此,连谷星辰什么时候抱着铃兰走的他们都不知道!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皇上!”
初夏突兀的微微一笑,轻轻的对准了凤亦宸的耳朵,轻启微唇,悄悄的说着。
听完,凤亦宸脸色大变,铁青着说道:“朕很正常!没有特殊嗜好!”想了想又说:“我不会再那么对你了!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逼你!”
夜晚,明月初升,皎如玉盘。
在离殇太子下榻的行馆里。
“主子,她来了。”夙沙走到南宫之逸身边说着。
他一袭红袍加身,妖孽般的脸孔上似笑非笑,“你去查一下,宴会结束后的声响是怎么回事?”
“是。”
夙沙退下,一个身穿披风,斗篷遮住了头的女子出现在南宫之逸所在的行宫内,“属下,见过主子。”
“有什么发现?”
说话间,女子将身上的斗篷拿下,露出一张脸,赫然她竟然是那莲妃——白伊莲!
夙沙退下,一个身穿披风,斗篷遮住了头的女子出现在南宫之逸所在的行宫内,“属下,见过主子。”
“有什么发现?”
说话间,女子将身上的斗篷拿下,露出一张脸,赫然就是那莲妃——白伊莲,“回主子,这凤翔皇宫看似平和,却实则局势紧张,太后似乎与凤翔国君不和,在贤妃上位后,凤亦宸将后宫大权交给贤妃。另外,属下还发现这宫内太后的势力极大,似乎与某一个权臣有密切的联系,但是还没有查到具体是哪一位,请主子再给一些时间。”
“贤妃是什么背景?”南宫之逸听到白伊莲说到贤妃,不禁想到今晚在宴会上那个绝艳的女子。
“她是柳尚书的女儿,柳初夏。之前一直重病,却在不久前突然痊愈,因为她的惊世容颜特意下旨让她进宫的。”
重病?那般犀利冷静的眸子,怎像是长久重病之人的!
“你对她什么看法?”南宫之逸看了一眼白伊莲。
“目空一切,为人冰冷,手段不一般!”白伊莲把自己这段时间与初夏接触所感觉到的全部告诉了离殇太子。
“哦?”南宫之逸不禁感兴趣的挑起了眼角。
“要属下继续调查贤妃吗?”
“不需要,凤亦宸碰你了吗?”
白伊莲摇了摇头。
南宫之逸讥讽到:“没用的东西!”
白伊莲咬紧了嘴唇:“凤亦宸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寝殿就寝,就连贤妃那里也只留过一夜,属下……”
南宫之逸挑起她的下巴:“我的莲儿,你可不是一般人,你忘了吗?你身上有着他们没有的东西!”
白伊莲的身子颤了一下,绷得更紧了,她的身子里有‘噬魂’,致命的媚药,能让男子在享受欲仙欲死的同时受控于她。
“属下明白!”
“你应该更明白,你一家138口人的姓名还在我手上呢!”
“是,属下明白!”
“放心大胆的去做,会有人帮你的!”
“是,墨绫吗?”她只听过,这个人是个非常神秘的人,虽说是南宫之逸的手下,但是据说他并不听令与南宫之逸,是个非常自由的人。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别的少管!”
“是!”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暖风吹拂,绿意充满天地,红墙琉璃瓦的皇宫在闲云的笼罩下,格外高俊恢弘。
初夏正在屋里看着手中的翠绿的镯子发呆,一旁的平安看到了问道:“娘娘,这镯子怎么了!”
“平安,你说这镯子值多少钱啊?”初夏无聊的摆弄着腕子上的镯子。
“钱?”平安一愣,那是什么东西!
“哦!我是说银子!”初夏立刻想到这里是没有钱这个概念的。
“这个极品翠竹玉,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东西!是贡品,皇室的人才能带的!”
“怎么样才能赚点银子呢?”没有钱傍身终觉得少点什么!
“娘娘,我们又不缺银子,要什么宫里都有啊!”平安不明白。
“没有银子,就没有安全感!”初夏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宫里很安全啊!”平安不解的看着初夏。
“你不懂!”
“娘娘,平安是不懂,跟着皇上您还愁什么,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吗?”平安很是不解,皇上对娘娘真是很好!娘娘还愁什么呢?
初夏豁然开朗,对啊!皇上,怎么把他给忘了,这可是个大矿场,有挖不仅的金山,银山啊!
“平安,你真是太聪明了!快,去把皇上叫来!”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赞扬,平安是一头雾水,不过看到初夏有了精神,还说要去请皇上,她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走了。
“爱妃,何事!”男性特有的魅惑嗓音响起。
“打住!叫名字就可以了!”初夏受不来他这么称呼她。
凤亦宸一笑,不语。看着初夏的眸子有着无限风情。
“臣妾有一时想跟皇上商量?”初夏对着他甜甜的一笑。
“何事,说吧!”如今的凤亦宸好商量的很。
“皇上,最近身体还好吧!”
“很好,为何这么问!”
“皇上,从选妃为止,没有宠幸任何一位宫妃,那日臣妾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皇上也说不是!现在问题就来了!”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民间有种说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上这样会动摇国本的,想来这些妃子,皇上都不喜欢,不如这样,臣妾在举办一次选秀,保证这次选出让皇上称心的美人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