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儿,很高兴你想通了。”娘握着我的手,欣喜难于言表。
我回握,却扑了个空。只见爹将娘护得紧紧的。搞的好像我做了什么大无赦的恶事般。
我摸摸鼻子,默默把狗粮吞了下去。
唉!夫君你什么时候来?
哎!不对,我干嘛想他呢?
树叶从树上缓缓降落。一片,两片,三片……
“云歌儿,你的发绳!你看我的午饭?”二哥如新人般闯进来,还附送乖巧搓手挠头。
我轻接过发绳,语言却是:“哦——你这几天的饭都没有。不过,如果我夫君一来。我一高兴,说不定你的饭就有着落了。”
“啊——什么!”二哥痛苦尖叫开始自我催眠。
“对了,二哥你要学会自食其力。”我淡淡道。
爹娘阿竹本来被二哥弄的忍俊不禁,现在终于释放。
在这和谐的氛围中,院里的轻风目送嫩绿的树叶离了院落。它踏着莲步徐徐旅行。
太阳已行至最高点,俯橄院里的闷热气氛。太阳疑惑时,风连忙赶来助阵。呼的一声,吹起那压制物。
爹娘阿竹我要追寻我夫君的步代去了。勿念。哦,对了。二哥请自食其力。
——云歌
风仿佛耗尽力气般正准备逆袭,终于暴发。
“曜儿,请自食其力。娘去做饭了。没有你的份!阿竹过来打下手。”娘领着大队轻描淡写曰。
阿竹挑衅地看着二哥,爹轻拍了下二哥的肩膀,送以安慰的叹息。
这孩子太惨了!
随后众人笑着离开。
……
长安。
清晨的涟漪缓缓射下。
一青衣女子望着牌匾差点老泪纵横,连夜赶了三天,终于到了。
[觅雪,那人还在吗?]我理着妆容踏进长安。
[咦,刚刚还在主人大大左手三点钟方向,现在不见了。]觅雪从系统空间投来满满问号。
我勾唇一笑,八成回禀我夫君去了。
我漫步在长安的街道。
“你知道吗。听说堂堂居最近忙着办喜事。”路人甲。
“是啊!这堂堂居的孟公子气度不凡,文质彬彬。这长安未出阁的女子那个不芳心暗许。可惜啊!话说这谁要是能嫁给孟公子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啊。”路人乙补充曰,语气满满的惋惜。
我在心底默默鼓掌,确实呢!
“喂,这位兄台。你此言可当真?”我抱着好奇问道。
“哟,这位姑娘不是本地人吧?”路人甲。
我赶忙点头。
“难怪。姑娘有所不知:这孟公子神秘莫测且洁身自好。虽有许多女子当面告白,但从未见他与那个女子暧昧不清。”路人甲继续道。
“这孟公子拒绝理由是:已有末婚妻。真是可惜啊!”路人乙。
我“噗嗤”一笑。
那人疑惑问:“这位姑娘何以哂笑?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我尽量收回笑意,问。
“也对!孟公子魅力非凡啊。”那人开始摇头晃脑离去,嘴里振振有词。
这人怎么了?真奇怪。
另一人着实忍不了道:“姑娘样貌非凡,不一定非要迷恋孟公子不放。姑娘若不嫌弃。在下邻家有位少年郎,饱读诗书,样子不错定是个好谦逊公子。你看……”
这那跟那?
我心里不解,面上却不显:“这位兄台何以见得?”
“姑娘何必推脱,难道你对孟公子没感觉?”路人甲趁胜追击。
“没有,我还是蛮倾心孟公子的!”我脱口而出,察觉后忙捂住嘴。
此时路人露出任务已完成的微笑。
我好像被套路了?!
以逃命般离了那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