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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表现出色立稳脚(1)

急生智孤胆夜擒贼

杜月生在黄公馆当差,正可谓锥处囊中,是一定要有机会露出锋芒的。果然,没过几个月,黄公馆发生的一个惊险事件就让他脱颖而出。

一天晚上,黄金荣外出办事没有在家,大约9点钟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急败坏地向桂生姐报告,说是运土的人出问题了。原来,一帮干将们根据可靠情报外出抢土,已经得手,整整弄到一麻袋上好货色。根据分工,有人负责断后,有人负责雇人力黄包车拉回来,可是,等到断后的人都回来了,那个运货的人还没到。

桂生姐一听,神色大变:这等机密的事,怎么会走漏风声?难道还有人敢半路夺食?或者是运货人反水?要查清事实已经来不及了,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货追回来。她把外面的人都叫进屋,打量着这几个抢土回来的人。这些人虽说是去抢,但主要是突然袭击奔货物下手,极少在争抢中发生激烈拼杀,家中真正能动武的角色已经被黄金荣带出去了。这可怎么办呢?

“事不宜迟,谁去把货夺回来?”桂生姐急切地问道。一麻袋货是一笔巨财,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找谁去夺?这可与事先谋划好的抢土完全不同,几名干将面面相觑,一时没敢应声。

杜月生也在屋里,他一直陪着桂生姐等候抢土人回家,此刻看到师母万分焦急、一筹莫展的样子,一咬牙站了出来。他声音不高,但语气沉着坚定:“师母,可否让我去跑一趟?”

桂生姐没想到杜月生有这么大的胆子,看了看他细长的身材,根本不像是块猛料。再住脸上看,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杜月生两眼闪出冷光,与平日大不相同,是一副赌徒才有的孤注一掷的神态。她沉吟不语,内心却在迅速思考:这小囝平时不说没把握的话,莫非他真有办法?也罢,此刻确也无人可派,人无头不行,就让他去历练一番,也许由他带头真能撞上好运道。

“要哪些人相帮?”桂生姐决心一下,说话毫不拖泥带水。

“人多了反而不便,就我一个吧。”杜月生没有让这些兄弟多为难,只向他们认真询问运送货物可以走的路线,大家三言两语就对他说清楚了。

“请师母借给我一支手枪,一把匕首。”

桂生姐立刻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杜月生再不说话,头也不回,大踏步冲向门外,瘦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暗夜之中,把大家惊异的目光甩在身后。

杜月生从后门走出黄公馆,一出弄堂,就见到经常在这里等生意的黄包车,他跳上一辆车,开口就说:“奔洋泾浜方向,快跑。”

坐在飞跑的车上,杜月生又重新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刚才他主动请战,是经过一番紧急思考的,他料定这不是上海滩上流氓团伙的行为,肯定是那个负责运货的家人,一时间被财物冲昏头脑独自作案,此刻他还来不及逃得很远。

据回来的弟兄们说,抢土地点是在法租界以南的地方,那么,这贼人到底会往什么地方跑呢?杜月生的大脑转得比车轮还快。他想,对于单个人来说,偷走容易,要在天亮前处理好可是难事,在这时光,无论让什么人知晓麻袋中的货物,都有可能立刻丢掉性命。如果此人在法租界窝藏就等于自投罗网,上海县城一到夜晚又四门紧闭,此人也进不去。

想着想着,杜月生感到有把握了:没错,这个贼人此刻肯定正赶往英租界,一来英租界不是黄老板的势力范围,二来那边有一批人多势大的人做烟土生意,先逃到那里躲起来,既容易把货物卖出去,又有可能保全性命。

从南面向英租界走,必须穿过一部分法租界。洋泾浜当时是一条小河,东引黄浦江水经八仙桥西流,河的南面是法租界,河的北面就是英租界。杜月生对道路极熟,指挥车夫抄近路追赶,很快就跑在连通两租界的必由之路上,一直追过洋泾浜。在无灯无月的黑暗中,杜月生握紧手枪,瞪大瞳孔向前搜索张望,果然,一辆黄包车的影子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那辆车跑得不快,车夫好像很吃力的样子,看来车上的载重过量了。杜月生悄悄对自己的车夫说:“追上那辆车,然后不快不慢和它并排走。”车夫知道夜晚从黄公馆出来的人都有要事,赏钱也多,就依言而行。

两车接近,杜月生看清了那辆车上有个麻袋包。他把枪口指向那人,语气平静地说:“朋友,你失风了。”

“你是什么人?”那人惊得魂飞魄散,用颤抖的声音问了一句。杜月生的心一下子踏实了许多,看样子此人手中没有武器,也没敢反抗。两辆车都停了下来,贼人那边的车夫也吓傻了,呆在那里不敢动。杜月生对那边的车夫说:“你不要怕,事情与你无关,请你帮忙把车拉到同孚里黄公馆,我赏你两块银洋。”

那边的车夫一听“黄公馆”三个字,又听说要赏银洋,怎敢不听,立刻掉转方向。两辆车又并排跑了起来。那个盗土贼始终没敢下车,此时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发大财的梦想彻底破灭,他口口声声哀求,情愿交出货物让杜月生回去交差,只求放他逃走。杜月生此时心中也暗叫侥幸,既然已经人赃俱获,他想把事情彻底办漂亮。

听着那个人的哀求,杜月生起初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

“这么说你只求保命,别的事都不顾了?”

“是的是的,求你高抬贵手吧,你的大恩大德……”

“我对你倒没什么恩德,不过,你回去之后也不会丧命,最多也就是丢了这份营生罢了。”

“说得轻巧啊,哪会有这等容易就放过啊?”

“你仔细回想一下,这么多年,在黄公馆犯事的下人,有被做掉的吗?”

“这个……可是……”

“从来没有吧?所以你放心跟我回去,事情就此了结。如果你逃到外面,事情反而悬着。”

“那……见了主人你多替我求求情吧。”

“不关我求情的事,你知道,师母是个嘴狠心软的人,只要你磕头认错,她骂你一顿之后就会把你赶出黄公馆,你只要离开上海滩就好另谋生路了。”

随着杜月生对俘虏的一句句心理安慰,一行四人的紧张心情都有所缓和,两辆车很快就到了黄公馆。盗土贼被押到里面,老老实实认罪求饶。杜月生确实没有忽悠这位贼人,事情正如杜月生所言。桂生姐派人点过货物,看到一件不少,就把那人暴骂一顿,出过气后就喝令:“去收拾你的行李,滚出去,再也别让我在上海见到你!”

杜月生这一功立得不小,事情办得是干净利落,让桂生姐喜得心花怒放。再看杜月生,仍然是那样平静,没露出一点得意的样子,就和平时完成一件小差事一样。桂生姐在心中暗暗佩服:好小子,办成这么大的事也没见兴奋,倒比我这师母还沉得住气。

桂生姐也不对杜月生提什么奖赏,只是立刻交给他一个美差:“那个吃里爬外的混账东西在黄家一场,他不仁,黄家不能不义。月生,我交给你100块钱,你拿给他做盘缠。”这正是杜月生此刻最想做的事,他连忙照办,把那个死里逃生的家伙感动得涕泪横流,视杜月生如同再生父母。

古人说“盗亦有道”,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自古以来,那些做出种种不法行为的黑道势力或者黑道团伙,虽然给社会造成相当大的危害,但其内部并非只有尔虞我诈、阴险毒辣,反倒是“敬关羽”“讲诚信”,靠一套“江湖义气”笼络人心,该狠的时候不手软,该留余地的时候也不把人往死里逼。

那个盗土的家贼,整天替主人火中取栗,几乎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所得钱财最终都归主人,自己得到点赏钱算得了什么?他正是因为心理不平衡才铤而走险的。他逃得性命被迫离开上海滩,当时感到很侥幸,过后还会生出埋怨,难免要把黄家的秘密说出去。可是,临走又得到100元盘缠,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他以后只有对自己的悔恨,再也不会做出对原主人不利的事情了。同时,仍然留在黄家的人,也会感念老板娘的厚道。

杜月生能料到桂生姐会宽待贼人,表明他也具有一种掌管黑道的潜在素质,可谓“英雄所见略同”。通过这件事,杜月生也见识了桂生姐的为人,觉得桂生姐的谋略远在黄金荣之上。

黄金荣回来后,听桂生姐一说,也吃了一惊:“没看出来,月生这小子还是个狠角色。”

从此以后,黄金荣不再把“水果月生”当小跟班来看待了,桂生姐也把杜月生当作心腹大将,杜月生在黄公馆参与大事,正式加入外出抢土的行列。抢土班子内的成员也不敢小看身体清瘦的杜月生,小头目们有时会把杜月生当军师来看待。

硬爬货暗告歪脖子

冲到抢土到第一线,杜月生才知道这抢土的方式主要有三种。

第一种称为“挠钩”,是水上行劫。土商们乘远洋轮船把烟土运抵上海,为逃避关卡查禁,当然不能在码头上公开卸货。他们往往算准时间,趁黄浦江夜间涨潮时,将装满烟土的麻袋一只只抛进江中。在潮汐力量的推动下,麻袋自然就漂向岸边。如果落潮,有些麻袋还会在滩涂搁浅。土商们事先派人在江边守候,或者乘小舢板在水中捞取,或者在岸边用竹竿挠钩拖取,装到车上就跑。土商这种做法当然瞒不过当地那些地痞流氓,于是抢劫烟土的人也经常埋伏在岸边,趁机“挠钩”。

麻袋在水中漂浮的方向很不稳定,有些会漂到离土商团伙预伏地点较远的地方,他们做非法生意,虽然有些武力,也不能大张旗鼓进行保护,只好认可一些损耗。好在烟土利润极大,损失几麻袋就权当是上税了。

第二种称为“套箱”,是在土商的交易地点行劫。当时的土商在岸上成批销售烟土,一般是在客栈中秘密进行,地点主要选新开河一带,也就是今天的新开河人民路一带。土商们交货时,要把烟土装到煤油箱子中。于是,抢土的人赶着马车,到交易地点突然袭击,用提前准备好的木匣子往煤油箱子上一套,搬上马车就逃跑。土商们当然也不能公开向官方报案。

第三种称为“硬爬”。按照我们今天的法律标准,“挠钩”和“套箱”应该属于“抢夺”,就是乘物主来不及保护和反抗的时候突然把东西抢走;而“硬爬”就属于“抢劫”了,这是事先派人埋伏在土商的必经之路,目标出现就冲上前,以性命相威胁,强迫对方交出烟土。

从上海入境的鸦片量很大,而黄金荣并不是乱抢胡抢。有些情愿向洋人和黄老板交纳大笔保护费的土商,贩土时还会得到黄金荣手下巡捕的暗中护送。为了不砸掉自己维护治安的金字招牌,黄金荣也尽量不让抢土团伙们在法租界内闹出刑事案件,有时还会让土商们向地痞流氓交点买路钱,大家暂且相安无事。

杜月生几次参与行动之后,发现黄公馆抢土一般不采用挠钩和套箱的方式,往往是在黑吃黑之上再吃黑,利用准确无误的情报信息,知道某个不知深浅的抢土小团伙已经得手,就从他们手中把成麻袋的烟土再抢过来。此外,就是在烟土运送过程中抢劫那些不受保护的土商,是属于“硬爬”。

有一天,黄金荣回到家里对桂生姐说:“又来一笔买卖。”“啥样买卖?”“有个老客,平时做别的生意发了点财,这次也想贩烟,在法租界内偷偷买了2000两印度大土,打成十个大包,要经由黄浦江水路运到嘉兴去,今晚就用马车运到龙华周家渡上船。这家伙在我的地面上做生意,还妄想背着老子!”

“搞他一票,这次让阿道带七个人,包括月生,万无一失。”桂生姐说道。

夜幕降临,星月无光,真是伸手不见五指。阿道等人早已来到徐家汇的漕河泾一带,马路在这里拐个弯,再向前延伸一里地远就是周家渡。估计时辰差不多了,他们就把几根烂木头交叉横在路当中,然后伏在路边。刚到后半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车轮碰在路面的石子上咯咯直响。

临近转弯处,只听咯噔一声,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跳了下来,发现了障碍,嘴里刚骂了一句娘,就不言语了。一个绳圈已经落下,准准地套在他的脖子上,杜月生用手一拉,车夫就闷声栽倒在路边。这是杜月生近来特意练成的一项行为艺术,他拿出数年前“抛顶宫”的旧功夫,没过多久就让绳圈百发百中了。

还没等车厢内的四个押车保镖明白是怎么回事,几支手枪和匕首已经顶住了他们的脑袋和咽喉,黑暗中有人低声喝令:“要命就别出声!”那些押车人来不及反抗,只好乖乖地被捆了起来。杜月生那边也把车夫的手脚捆牢了。

阿道说声:“搬货。”几个人就要动手。杜月生赶忙上前阻止:“这里是道路,不方便。”几个人就牵住马笼头向西一拐,迅速来到一片马尾松树林中。大家七手八脚从车上搬下打成大包的烟土,分装到两个麻袋中,扛上就跑。大约30分钟后,几个人来到徐家汇一间小屋里,详细清点数目,数了两遍,都是十二包。

阿道转转眼珠子,突然从袜筒里拔出匕首,把两包烟土切成八块:“师父、师母说有十包,多出这两包就算是外快,弟兄们不容易,也过手留香。”说着他就拿出一块塞到一个人的手中。另外几个人犹豫了一下,也都各自拿起一块,只有杜月生呆呆看着,没敢上前。

“水果月生,你怕什么?拿着!”阿道说道。杜月生知道,这位阿道外号“歪脖子”,不是善茬,于是也只好接过一块,有4斤多重,裹在怀里。余下两块,阿道自己留下了,他瞪着眼睛说道:“这次人人有份,谁敢让师父知道,我就废了他。”

一班人马回到黄公馆,先把自己怀中的私货藏好,然后就向师母报捷。桂生姐从楼上下来,让大家取出烟土摆在桌上,一点数,整整十包。她十分满意,叫阿道把其中一包打开,切成八块,然后说道:“这趟买卖干得漂亮,每人拿一份吧,阿道双份。厨房里酒菜都准备好了,月生先把货搬到我的房里,然后大家吃饭、休息。”说完就上楼了。

桂生姐二楼的居室,除贴身使女以外,只有杜月笙可以进去。杜月笙将烟土搬进房里,锁进大铁箱后,走到桂生姐面前小声说:“桂生姐,你等一会儿再休息。我先和兄弟们去吃饭,回来之后要向你报告一件事情。”

大家吃过夜宵后各自散去,杜月生来到二楼找桂生姐,一进门就把一块烟土放到桌上,比刚才大家公开分的大一倍。随后他把徐家汇小屋里私分烟土的事情悄悄地说了一遍。

桂生姐一听气得柳眉倒竖,用手一拍桌子:“我这就找人叫歪脖子!”

杜月生赶忙拱拱手,劝她先别生气,又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桂生姐听后连连点头,让杜月生回去休息。

第二天白天平静无事,到了晚上,黄金荣与桂生姐坐在大餐间里,金九龄、顾玉书、金廷荪、马祥生等一帮徒弟围立身边。黄金荣发话:“把昨晚干活的人都叫到这里。”顾玉书应声走了出去。时间不大,阿道、杜月生等七个人都来到屋内,一看今天势头不对,就估计是私分烟土的事犯了,大家低头垂手,谁也不敢说话。

黄金荣面沉似水,眼露寒光:“你们几个都很机灵啊。我这里有道算数题,请你们帮着算一算。2000两烟土,平均分成十包,每包大概有多重?”七个人心明如镜,更不敢答言。

“要不是那个土商私下里求我帮助查找,我还不知道是十二包。”黄金荣突然提高了声音:“是哪个杀坯胆大包天,敢欺师骗祖?自己站出来!”

阿道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发抖:“是我一时犯混,求师父开恩。”“那两包土呢?”“我没有独吞,给弟兄们分了,只是我那份比别人多些。”杜月生等六个人也都赶快跪到地上。

“是你们一同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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