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自己,安宁低头仔细打量身边的男人,这一细看发现,自己这个便宜丈夫长得还挺不错的,因为头上包着一圈白布,眉毛遮住了看不到,但睫毛卷翘细长,闭着眼睛显得乖巧听话,高~挺笔直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瓣,轮廓分明的脸,组合在一起安全又耐看,嗯,除了黑了点。
身材嘛,也很不错,至少一米七八以上的身高,微微起伏的胸膛还能看出两边鼓起的肌肉,双~腿笔直修长,透过薄薄的裤子也能感受两腿有力的肌肉线条,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握着拳……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怎么好像那握着拳的手动了呢。
安宁抬起眼往上一扫,然后就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黑眸。
四目相对,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安宁舔~了舔唇,抬手按住因为憋气而感觉心跳过快的胸口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凝视。
“你,你醒了。”
男人闻言一直盯着安宁的眼睛移开了视线,本来紧绷的身体,似是放松一般的点了点头。
“那···那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安宁往后挪了挪拉开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后小声问道。
之前因为人晕着,她光顾着打量这个陌生的环境,倒是忘记两人是紧挨着的,早知道人醒的这么快,她之前就先下床再打量了。
男人闻言本想摇头,只是摇了一半,可能感觉不适,蹙着眉抬起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才哑声开口:“没事。”
“哦,那,那你知道我跟你是这是怎么回事吗?”安宁见此顿了顿,还是开口问,现在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来到这个家冲喜的,按说她是身穿啊,跟这里的人应该都没关系的,谁能做主让她来给人冲喜呢。
男人闻言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突然闭上了眼,半响无言。在安宁以为他可能不知道,或者不想说的时候,男人突然又睁开眼开口了。
“我去岩溪谷采药的时候听到一声巨响,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你正要被溪水冲走,救你的时候不小心被岩石磕到了头,等···把你救上岸之后就晕过去了,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估计是刚刚醒,这一长串的话说的顿了两下,说完喘气都有些粗重了。
安宁闻言点了点头,后面的事情她根据之前那两个妇人的对话,略想想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估计是两人被那什么王大夫发现的时候,这男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被大夫宣判了死刑,这人的父母估计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看着她这个跟他们儿子抱在一起的姑娘,脑子一动不就想了这么个注意。
好吧,别的不说,好歹人家是救了她的,冲喜之事等人好了再说吧。
而且,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人生地不熟的,她就是离开这个家一时也不知道去哪。
一切都要等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再说。
“那你渴不渴,我···”安宁说着准备下床给男人倒杯水,可是转了一眼,发现房间没茶壶,一下子顿住了。
男人扫了一眼房间,吞咽了一下再次开口:“睡吧,明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