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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一骑斥侯飞驰而来,得得的马蹄声践踏着地面,惊动山野,击破虚空。
马后尘土飞扬,犹如一条黄龙滚滚而来。马背上那人身上插着的羽檄也在猎猎飘扬,尽见风驰电掣的速度。
不一会儿,就奔到一队约有四五百人的辎重队伍的中段,飞身下马,跪拜在一位将领面前,大声禀告道。
“报——洛副将,后面发现大……大批的马贼,约有五千之众,距……距这里仅有十里之遥了!”
马背上坐着的虚胖将领一听,顿时一惊,策马而出,来到那斥候跟前,歪着长满胡须的脑袋看了那斥候一眼,怒道。
“慌……慌什么,难道他们还敢劫掠我们边陲军的物资不成,吃了妄兽胆了他……那是些什么马贼呀?”
斥候忙道。
“报洛副将,是……是血狐!”
“什么?血狐?他们……他们不是在天漠领一带活动吗?怎么跑到我鸡鸣关来啦!”
那洛副将整个有些呆滞,脸色也马上乌黑了下来,身子向后一仰,跨下的马也随之趔趄的后退了两步。
“小的也不知,万望洛副将定夺!”
斥候抱拳作揖道。
洛副将正想再度怒斥一句。
但就在此时,后面起了一阵骚动,两人忙向响动处看去。
只见几个商贾模样的人惊慌的跑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方面大耳,体形高大,富态十足的人,他一边急走一边喊道。
“洛将军,是遇到了劫匪了吗?”
洛副将眉头一皱,随即似又想到什么才转脸马上哈哈一笑地道。
“傳家主,确实有一股马贼往这里来,但是否要劫掠我边陲军的物资,不好说,我看多半不敢的,你放心。”
那傳家主名叫傳岐山,是边荒地界富甲一方的豪绅,他之所以与这边陲副将厮混熟,主要是想借助他的辎重营帮着押运货物,以便少受劫匪抢掠,多些成功营运,从而获取暴利,当然私下里也少不了给这洛宾奇一些好处。
这三年来,他们合作一帆风顺,傳岐山也因此使他的家族所经营的皮毛,药材,矿产,兽核几乎翻了整整一倍。
不过,这次他听到这个一向以边陲军为傲的副将也出现从所有未有的惊慌,他就觉得事有蹊跷,连忙领着几个与他一同搭这“旱船”的商贾过来询问情况。
“洛将军,到底遇到了什么匪徒令洛将军如此无把握?”
洛宾奇知这事终将满不过这经验老到,办事沉稳的豪绅,再加上想到等一下说不定要他们抛弃物资逃生,早说了比等一下争执而耽误了时间的好,而且还得要往重里说,免得事后担责任,便肃脸说道。
“傳家主,这次可能有些棘手啊,刚才听斥候回报,说此次尾随而来的是天漠领那群新崛起的劫匪,他们不知为何竟跑了一百八十多里的路到这儿来了,而且人数在我们十倍之上,有些难办啊!”
“什么?天漠领?难道就是近两年传得沸沸扬扬的极其凶残的马匪血狐?”
傳岐山一听,大吃了一惊。
洛宾奇见他血色尽退,便知这事已不用多费唇舌,便假露恨意的点头道。
“正是这班贼子!”
“啊!”
此话一出,反倒是其他几个商贾先慌乱的叫了出来,其中有一两个还两腿打颤,哆嗦不已,仿佛刀剑已架到了脖子上似的。
“我……我听说过这帮贼子,第一次劫掠就……就将一个三百多人的商队屠……屠戮殆尽,还将男的通通刨腹挖心挂在沿途的树上,女的轮奸至死,小孩也不放过,被他们放在火堆上活生生的烧烤成……唉,真是心狠手辣,不是人之所为的贼子啊!”
一个肥胖的商贾边抹汗,边颤声说道。
“是呀,我也听说了,他们那次屠杀的起因是因商队中有人敢拿起武器来与他们对抗,并在打斗中杀了他们其中一人……”
“就因为杀了他们其中一人,就要赶尽杀绝?”
“是呀,这班贼子自那以后还订立了一个规矩。
但凡有所反抗者,必屠尽杀绝,鸡犬不留,而这条规矩我听说是在他们做第二单买卖时宣扬出去的。
当时他们劫掠了一个叫无量村的村庄,也因有几人反抗,他们就将全村寨的男丁活埋,女的奸杀,鸡犬屠尽,
唉!
这还不算,他们还将她们排成了十个大圈,用血淋淋的鲜血写下了九个大字。
‘如有反抗者定当屠尽!’
再在第十个圈子上堆积了一堆小孩的尸首。
唉!
他们的恶行堪比那东夷国的畜生。
不!
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商贾,忍不住插话道。
“唉,你们也只说对了一半。
我听说不反抗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们将被掳之人掠抓回山寨后,先是命他们去做苦力,修筑山寨,再一边勒令他们写亲笔信叫家人拿钱来赎。
如若没有钱或是过期不送。
嘿嘿,那只有两条选择。
一是答应永世为奴,二则杀头,免得浪费粮食。
而女的倒不会杀,一是抓去做女仆,二强制抓去做妓女,供他们任意扼玩,境况之惨,生不如死!
唉,可怜我这次带了两个爱妾和一个小女儿,唉,唉,真……真是不该带她们出门啊,这该如何是好呀?”
“啊呀,我也带有家眷!难道这次真要在劫难逃?!”
“我也有!”
“我也有……”
……
“洛将军,你们边陲军为何不出兵去扫荡这班恶贼?”
“扫荡?难道你没听说过去年在天漠领有一队官兵去围剿他们,被打得大败,死伤无数,溃不成军吗?……”
……
“啊,他们如此厉害,那这么说来,我们……我们还真是凶多吉少了啊!”
……
一时之间,众人惊慌失措,除了尽述其恶迹,痛骂其残忍无良之外,还真没有办法。
洛宾奇额上的汗珠也涔涔而出,心下暗忖。
这次他娘的真是走了大霉运了。
怎么就去抢了原本是三营去做这搬运之事的差使,白白的将自己送到了黄泉路上去。
唉,他奶奶的……
这该如何是好?
若是不战而逃,丢了这批军士过冬的物资,逃回去也是被穆大统领砍头的份儿。
若是而与之一战,那也是铁定必死无疑。
如若不战,以身为奴,那也是极其凄惨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唉,他娘的,这该如何是好?
想着,他忍不主打断诸人的讨论,不客气地道。
“好了,好了,诸位也不要再道说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还是说说现在该如何办吧!”
傅岐山一听洛副将这话就知他也没有了主意,便转头望向众人。
见众人只识得惶恐不安,心下也无底,只得试探的说道。
“洛将军,我们一切都听将军您的。”
“是呀,我们一切听将军您的”
众人见首富都如此说,赶忙附和说道。
洛宾奇暗骂,一班奸商,但心里却是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心里纠结得很,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可不管如何还是先安抚住他们说道。
“打,我们是打不过的,虽说传说中也有以少胜多的战例,但那都是对抗两三倍或者是三四倍之众,从未听说过,有能战胜十倍于己的战例。
可见我们如今想要创造传奇,那真是臆想天开了,那也铁定会闹出个天大的笑话来。
但作为军人不战而降,那又是奇耻大辱。
况且丢失重要的战略物资,也是杀头之事。
本将军还真是十分为难啊!……”
可是他的话尚未说完,突然,在后面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又显得十分狂傲的声音,朗声说道。
“错!错!错!
谁说这世间就不能有以一敌十的战例,那官渡之战就是先例。
我看其中只要战略得当,外加以有利地形,再假以天时,更配合那奇诡之算,哈哈……战他一百倍也不是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