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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陈远看着身边带着口罩的护士把一根粗大的针头从包装里头拿出来,接上血袋,不由得觉着脑袋一凉。护士把他的右手臂用一根皮筋捆上,拿着棉签沾了一些儿碘酒涂抹着他的皮肤,一阵冰凉从皮肤上传来,几根青筋从皮肤下突了出来。

“嘶~”陈远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感觉到手臂像是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痛么?”护士头也没抬,手上仍然把针管往皮肤里推。

“不痛不痛。”陈远连忙否认,都三十的男人了,不能让小姑娘看笑话,何况客户也在身边扎着针,他没反应自己哪怕痛也要强忍着,表面上得看起来强,否则今后谈起单子少不得被低看一头。他边上坐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已经挂上了袋,暗红色的血液正在不断的从他的血管中流到血袋里头。今天谈完生意,客户进来献血,他也跟着进来了,他觉着能救个人,也能博个面子。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挎着个黑色小布包,带着红十字袖章的女医生走了过来,那个女人有些高挑。陈远看着那个红十字袖章和平日里见着的有些区别,红十字是镶嵌在一朵红色四叶草里面的。那个女医生手上拿着一个书写板夹,她半俯下身子,将自己的个头不显得那么高。

她开口问道:“两位先生有愿意成为造血干细胞志愿者的吗?”

秃着半个顶的中年老男人眉毛一挑,看起来有些好奇。女医生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表情,连忙说:“造血干细胞捐献就可以救助一些人,比如白血病和地贫之类的病。”她很熟练的把这一套说辞说完。

这个时候客户说:“这个我知道,我可以加入。”

女医生对客户的回答感到很开心的样子,便把书写板夹递给了他。和陈远不同,他打的是左手,接过单子便迅速的填写了起来。

看着他填写,女医生先是感激的说谢谢,又语重心长的对着客户嘱咐道:“先生也希望你回去多多了解一下,到时候有病人需要的时候也不会让你感到突兀。”

客户点着头:“我知道,我一个亲戚就是白血病,可惜没遇上有缘人,还是救不了。”听到这话,无论是护士还是女医生,脸上都看得到有些惋惜的样子。“那还真是可惜了。”接过单子,女医生又把脸转向陈远,有些询问的意思。

陈远便说:“那我也加入吧。”

得了答复的女医生便对边上的护士说:“那每人再抽五毫升的血吧。”护士点了点头,从边上拿出两根小圆瓶,接上了通着血液的管子。女医生投来感谢的目光,从后头的箱子里拿出了两袋礼物和两张荣誉证书,递给了他俩。白色衣服的护士拔掉了他们的针管,用绷带绑住手臂,止住了针眼扎出的血。“血抽完了,你们先在这呆一会儿,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跟我说。”说完便拿着两袋子血袋离开了。

屋外头的天气看起来都很燥热,远处的空气泛起一层层波纹,街边行道树的阴影下倒映着亮斑,树上的知了不断地鸣叫,连玻璃门也没法阻挡他们的声音。血站里头的陈远就呆呆的坐在那儿,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他突然听见了身边的客户,那个中年老秃顶的叹息声。紧接着陈远便听到他说:“知了短命,其实我们也没好到哪去。”陈远觉着客户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正在思忖着怎么接话,客户却突然站了起来,喃喃自语道:“该工作了。”转身又和陈远握了握手:“陈老板,以后有机会再和作。”

夜晚的广州灯火明亮,没有一丝夜幕的气息,年轻的活力与陈旧的建筑夹杂在一起,车水马龙的街道延绵不绝。车多了就会堵,陈远的车走走停停,开过一座一座大厦,又驶过一栋一栋骑楼。

他要开车去接妻子和儿子,但这一路上至少耗了他许多时间,妻子已经打了几个电话催促他,而每次他都让她耐心些。儿子在他身边缠了很久想让他带着去吃西餐,小孩子总爱吃一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他想起那小毛头总在他回家的时候在他跟前打转。儿子个头也就到他的腰部,天天扒着他的大腿上想让他带着去玩,而他也总是应付着说:会带的,会带的。这一拖就是拖好久,可手头的工作又让他放心不下,做顶梁柱还要同时兼顾家里头,他自认没这个能耐。

天上忽然开始下起了雨,在黄橙橙的路灯照耀下整个城市都显得模糊不清。车外头的雨打在车上发出啪塔啪塔的响声,雨刷来回摆动刷去趴在挡风玻璃上的雨水。雨刷的声音加上雨的声音交杂着传入他的耳朵,不知怎么的让他感觉到有些奇怪的思绪用上了心头,明明前后堵着一辆又一辆的车,楼房一座又一座,这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但他觉得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种孤寂感把心头堵得慌。眼中的一袭黑色长裙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看见妻子牵着儿子在街边的屋檐下躲着雨。看见陈远的车子,她掀起外面套着的薄衫遮起身边的儿子向他的车子跑去。

“这雨来的真突然,都淋湿了,宝宝,你身子没湿把?”

陈远妻子坐上了副驾驶,一边拿纸巾擦着身上的雨水,一边望向后座的儿子。

“鞋子湿了。”儿子说。

听到这话她便扭过身子去,脱下了儿子的鞋子。

“你就光着脚吧,等下让爸爸背你。”

做完着些,她才安心的系上安全带,眼角一瞥,看见陈远手腕上的绷带,她便问:“你哪伤着了?”

陈远还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前面的道路,头也没撇的说:“去献血了。”

陈远妻子转头,眉头皱的跟纸皮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语气里夹杂些责备:“怎么能去献血呢?我看网上讲献血对身体有害,医生都不献血的。”

也不知道她哪听来的,可陈远也不反驳,再说下去可就没完没了了。

“嗨,还不是为了应酬客户,做足了面子生意才谈的下去。”

他只好随便编出一个借口去搪塞,其实也不能算借口,他去献血的时候也有这个想法,但绝对不是主导他的理由。

“你啊,多注意点,不要被社会上的人骗了。”她语重心长的对陈远说。

陈远觉着有些扯,他觉着最容易被骗的应该是他旁边这位女人,网上的东西什么都信。

“我知道我知道,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陈远有些不耐烦,听着觉得唠叨,他忽然觉得刚才那种孤寂感还是一种享受。

“就是这么多年才要小心,现在我们也是穿鞋的了。”

“妈妈,难道还有不穿鞋的吗?”陈远后座的儿子探出机灵的小脑袋问。

她摸了摸儿子的头,说:“傻孩子,这个穿鞋不是那个穿鞋。”

刚上一年级的他有些疑惑“那是什么鞋啊?”

陈远这时候却耐心十足的解释:“鞋只是个比喻,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因为光脚的一无所有,这里的鞋指的就是财富之类的。”

“这样啊?”他有些似懂非懂。

陈远哑然一笑:“等你再大一些,就懂了。”

雨已经停了,夏末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老天的态度变化让人摸不着头脑。陈远背着儿子,直到下车陈远才注意到儿子今天穿了一套小西装,现在鞋在车子上,他光着脚丫子配西装看着有些好笑。“这小毛头。”

西餐厅的光线有些昏暗,陈远很不喜欢这样的光线,只要不够明亮,他的眼睛就会觉着像是被人强遮起来一样,虽然看得见路,可他觉得很不舒服。但陈远周边的人却对光线没什么感觉,他就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他有夜盲,让他多吃点鱼肝油。可无论怎么吃,一旦光线暗些下来,他总是感到难受。

陈远强迫着自己接受这西餐厅所谓的情调,即使这边又吵又闹,周围有许多孩子,十张位子里有八张便是一家三口。看来孩子们都喜欢花里胡哨的西餐,即使陈远觉得又贵又不好吃,可儿子想,他便将就。

服务员带领着他们就座,坐下后儿子便不安分:“我要吃牛排,还要炸鸡翅,薯条。“坐下后陈远的儿子兴奋的看着菜单,这些儿都是他想吃好久的。“还有这个,冰淇淋。”他一边踢着小脚丫子,一边用手指在菜单上点来点去。

“吃这么多,不怕撑?”陈妈妈宠溺的轻抚着他的小脑袋,脸上浮出的笑容变得像朵花。

“没关系,好不容易有空,吃的开心就好。”陈远笑了笑,有时候他也觉着对儿子有些亏欠,多多少少也补偿一点。

服务员端着牛排上来,铁板上的牛肉滋滋的发着声响,油星子不断地跳动着,陈远挪动着位置,以免油星溅到自己。

这个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也不管妻子投来责怪的目光,他接起了电话,听到对面第一句话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那个新堡村?那个项目不是做的好好的吗?怎么被罚款了?”

这时候旁边责怪的目光更甚了,陈远一眼看去还除了一张臭脸还有那模糊不清的抬头纹。他收回眼神,对着电话说:“明天我再去处理吧,今天也很晚了,老范你也别太操心了。”说完就按掉了电话。

“工作的时候是该好好工作,出来玩就好好玩,别一门心思扑工作上头了。”她用叉子叉着鸡翅,在嘴边慢慢的啃着,又用牙齿和舌头把骨头剔出来,吐到身前的盘子上,又不忘补充一句:“你又给抽了血,这样太累了不行。”

陈远也不回话,只喝着杯子里的咖啡,入口苦涩,就像小时候他妈给他煎的中药。

“不雷,不雷哪来的衣服、学费、车子房子?”陈远最终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头默念。

“行,吃东西,不谈工作。”他把这句话说出了口。他拿起前面的炸虾,不弹牙不香甜,只有一股子腥味与粉的口感。

这时候一阵叫骂从不远处传来,餐厅的边上一对男女发生了口角,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陈远听了个大概,不外乎些情感争吵。吵着吵着男人就开始当众扒女的衣服,陈远立马伸出手掌遮住了儿子的眼睛,小家伙儿扯着陈远的手想掰下来看。那对男女撕扯着出了餐厅,这事儿就变成了餐桌上的谈资,众人都在纷纷议论,也就仅仅是议论。

“爸爸,为什么他们吵架都没人劝啊?”

陈远放下了遮眼睛的手,一边继续吃,瞪了一眼儿子说:“小孩子不要管别人家的闲事。”

陈远独自的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抽着烟,回味着早上他客户说的话。一下子就想起了他爸,他还是清楚的记得老头子死掉的那天。这老头子就像一根枯木头,干巴巴的毫无生气的趟在病床上,这可不是什么好形象,一点儿也不光鲜。

他把烟头按进边上的烟灰缸,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双手抱在头后面,看着阳台外面的天空。天空黑漆漆的,没有乌云也没有星星,月亮都只剩下半个。他爸死的时候他匆匆的从大学赶回去,等到的遗言却是一纸媒书。他爹,他二伯,他三伯四伯伯,给他找了个邻村的女人,也就是现在屋里睡着的女人。年轻气盛的他自然不从,凭什么,他在葬礼上耍脾气:这算什么父亲?

陈远后来还是屈服了,不是因为伯伯们架着他磕头,哪怕头破血流,满脸扎着碎沙子;也不是因为关着他不让他出村,难道还能饿死他不成?最后屈服的原因是他妈抱着他的腿给他下跪了。村里的人都说陈远不孝,在背后一堆一堆的扎起堆来戳他脊梁,他当然不介意,可他妈介意。也不知道他爸怎么弄来的儿媳,他也没问,那时候气着呢,边气边下南方经商。那么多年过去了,气消了,气儿也没了,他便懒得追究了。

而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就是:老头儿还真是短命,孙子没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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