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
温寒儿已经瞌睡的睁不开眼,倚着青青正瞌睡着。
她却不知晏良辰已经知晓她偷跑了出来,但却不知晓她的目的点是正在闹疫灾的南下城池。
只以为温寒儿是想起了从前,只排了侍卫远远的跟着,若是太近温寒儿带的侍卫必回察觉,打扰了她反倒不好。
天上挂着的缺月愈发晻曀,月光下反射着刀剑的光影。
只听暗处一声令下,数名身着粗布衣的贼人越出,马车旁的士兵也知道是遇了山贼,一越上前,两方激战了起来。
温寒儿也应声惊醒,青青探出头查看,两波人已打成一片,远远又跑来一波皇室侍卫衣着的人。
“车夫,快,跑的再快一点。”青青说道。
此时,山贼的领头人追了上来,一剑了结了车夫,车夫的血溅在马车的帘子上。
温寒儿吓得捂住了嘴,青青抱着温寒儿护在身后。
贼人掀开帘子,“原来是两个小娘子,如此气派的马车原以为是达官贵族。”
“是,我们是皇室的人,你不能劫我们的车马。”青青说道。
贼人看着青青后面的温寒儿,越看越觉得好看,如此抢了做压寨夫人,也是一番艳福。
“小美人可是吓着了,不做声。”贼人打晕青青一把抓起扔出马车外。
温寒儿别过脸往后推,贼人根本不给她留下马车的空隙。
“你要钱我都给你。”
“原是要劫财的,可是见到你这样的美人,金元宝怎能贵的过你啊?”贼人愈发靠近温寒儿,手贴在温寒儿的脸上。
温寒儿吓得闭着眼,男人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温寒儿脚下用力,狠狠地踢在贼人的下体。
贼人立马痛的捂着下体倒在一旁,温寒儿立马冲下马车。这点疼贼人或许一会就好了。
她费力的把青青放上马,正想解开马车与马之间的锁链,贼人一脸痛苦的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小美人好狠的心。”贼人跳出马车朝温寒儿走来,温寒儿抽出马鞭,往后退步。
“你别过来!”温寒儿一越上马,鞭子抽在马身上,马儿吃痛跑了起来,带动的马车正好撞到贼人。
温寒儿弯下腰在马上解这带着马车的锁链,终于解开,马儿也跑快了许多。
贼人被车撞的坐在地上,美人跑了钱倒是没跑,他的手下前来复命,人已杀光,钱财也已经都收拾起来。
温寒儿实在没遇见如此的事,如今她也不认路又无盘缠,马上昏迷的青青也不知要不要紧。
温寒儿只沿着路,骑着马行着路,天就要蒙蒙亮,温寒儿困意终于压不住,可眼看前面有炊烟,却体力不支从马上摔了下来。
这一摔温寒儿又清醒了一点,温寒儿牵着马朝村庄走去。
此时皇宫里的晏良辰才得到侍卫带来的信,路遇山贼,情况太急,人跟丢了,马儿行了许久应该跑的不快,人应该还在城里的。
晏良辰立刻下令,封城,要随侍卫一同去寻找温寒儿。
晏良辰此刻追去最快也要到巳时,才能到当时发生事故的地方。
天大亮,温寒儿才到了村庄的入口,守村人是个有三十多的中年人,看着有些不大精明的样子,头发有些乱脸上衣服上也都有污渍。
温寒儿上前询问守村人,附近可有郎中。
“郎中,剂守方,剂郎中。”守村人痴痴的搓着手说道。
“那剂郎中在哪里?”
守村人痴痴的指了指唯一挂了黄灯笼的小楼。
温寒儿正要牵着马儿进去,守村人拦住她,“你不能进,你不是俺们庄子的姑娘。”
温寒儿和守村人说了起来,说话间朝来了早起的妇人。
妇人上前,看温寒儿衣着华丽,把守村人推到一边,一脸献媚的问,“姑娘可是听闻剂郎中医术高明,前来问病的?”
温寒儿点着头,急得有些激动,终于有说的通的人。妇人带她们去了剂郎中的药楼。
一位年轻的郎中,原以为妇人那样夸奖会是一个老年人。
剂守方给昏迷的青青把脉,“倒也无大碍,我给你抓一副药,她喝了便会马上醒来。”
说着剂守方唤来药童。
“看姑娘不似是我们庄子的人,从前也有人前来向剂某问病,不过姑娘如此盛装,也不似寻常贵族。”剂守方一边翻着本子记着什么一边问道。
温寒儿想了想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名分,只是皇帝的儿时玩伴。
“我...”
剂守方看温寒儿吞吞吐吐也没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