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霍奔抢着回答，“抓贼就要抓个现形。妮子，你不知道，今晚你做实验的时候，我们可是一直守在天台上吹冷风喂蚊子呢。”
“你们一直守在外面？”岑妮惊呼。
她完全想不到，眼前这三个人为了她，竟然做了这么多。
勒松说：“我没有，我舒舒服服呆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在天台上。”
“那也是你们预约好了的。”岑妮感激地说。
她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她给骆驰打电话他不接，原来他当真不方便接电话。
他躲在天台上监视蓝晓的行动，如果接电话，出了声，显然会被蓝晓听见，露了馅。
骆驰把蓝晓推到实验室靠里的一张椅子上，让她乖乖坐下。
有他们几个人看着，谅她插翅难飞。
“说吧，”骆驰冷冷地说，“你对妮子都做了哪些事，最好自己都招认了，否则，别怪我们不循私情。”
蓝晓哪里坐得住，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坐在地上。
抹着眼泪说：“我没有对妮子姐做别的什么，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想窃取妮子姐的实验成果。因为，平时妮子姐只让我做一些比较不重要的实验，而且，就算是这些不重要的实验，她也是分给了几个人来做。最核心的部分，她从来都自己做。只有她才能掌握核心秘密。”
“这难道不应该吗？”勒松替岑妮回答，“这个配方是吴医生留给妮子的，属于她。只要她没有把这个配方公开，别人就没有权利得到它。妮子曾经要拿给我看，跟我一起研究，但是我回绝了。我告诉她，她自己先试验着，如果实在做不成功，我再跟她一起讨论。蓝晓，你没有任何资格要求妮子把配方告诉你。”
“可是，那又不是她自己的东西，那是吴医生的。吴医生已经不在人世，那么，他留传下来的配方就应该是属于全人类的。这不是别的什么私有财产，这是造福人类的药方。妮子姐就应该公布出来。”
蓝晓的语气咄咄逼人，显然很不服气。
岑妮轻叹：“蓝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是吴医生的遗嘱，他不让我公布出来。”
“对，”勒松替岑妮作证，“吴医生临终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亲耳听见他对妮子说，他收过几个徒弟，但是那几个徒弟人品都不行。行医，最重要的是人品，是医德，所以，他把这个配方传给妮子，要她自己留着，不要随随便便告诉别人。老人家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无从知晓，但是，既然他这样说了，我们就应该遵守承诺。”
“对呀，”霍奔紧跟着补充，“而且妮子现在在做的，不就是要把药品开发出来，批量生产，造福更多的人吗？”
蓝晓仍是极不服气。
“你们都是她的朋友，当然帮着她说话。你们怎么不说说，她为什么要研发能够批量生产的药？她是为了造福人类吗？她不过是为了赚钱罢了。说得好象她有多高尚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