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平米左右的房间,并排摆着两张半大木床,两张木床之间隔了半米,里面一张是弟弟二涛的,外面一张是良涛的。此刻,良涛躺在床上,身下铺着一条半新不旧的毛毯,毛毯下才是被子。因为良涛都是星期六、星期天或者放假了才回来,怕被子上落下灰尘,铺上一条毛毯;星期或放假回来,休息的时候,把毛毯甩一甩,抖掉灰尘,放到一边,再钻进被窝;上学去的时候,先铺好被子,再把毛毯铺在上面。偶尔母亲帮他晒晒被子,铺的时候还这样铺,这是良涛要求的。
一种神奇的力量正在改造良涛的身体,在改造的过程中,伴随着的是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的喉咙里似乎是因抑制不住的痛苦而传出咕咕的、呵喝的声音,这种景象持续了好长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良涛彻底的平静下来了。他似乎又陷入了深度睡眠当中。。。。。。。
“爸、妈、陈伯伯,”披着一头长长的秀发,鹅蛋脸盘,柳眉杏眼,秀气的鼻子,细白的牙齿,笑起来还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年龄十七八岁的女孩从病房门口走了进来,她脚步轻盈,手上提着一个半尺多高的保温桶。“呦?轻舞啊,大半年不见,越来越漂亮啦!”称作老陈的老者从椅子上站起来笑道。
被称作轻舞的女孩一边将保温桶递给中年美妇,一边朝陈伯伯说道,“陈伯伯精气神越来越好了,可喜可贺。”又扭头对坐在病床上的雪姓中年人说道“爸,尝尝我给您炖的乌鸡汤。”
陈姓老者哈哈一笑道:“老雪,你这一儿一女,男孩帅气、女儿漂亮、乖巧、懂事,老哥我真羡慕啊!”
病床上的雪爸爸神情露出自得的微笑,说道:“我这一生病,倒是因祸得福了,快给我盛一碗,我尝尝女儿素手做的羹汤。”
中年美妇拿起毛巾帮雪爸爸擦了擦手,又帮他把背后靠着的靠枕扶正了一些,对称作轻舞的女孩问道:“丫头,你哥呢?”
“他在锁车子呢,妈,我来喂爸爸吃吧,爸爸的左手还是麻的很吗?”轻舞朝着被称作妈的中年美妇问道。话音刚落,病房门口一位高大帅气,留着三七分发型的青年走了进来,青年大概二十三、四岁左右。
还未走到病房内,青年开口说道“陈伯伯、妈、爸,您好点没有?”
“好多了,只是左手和左腿还是麻的很。”雪妈妈回声道;“说起来,幸亏送来的及时。”雪妈妈露出一丝庆幸地又说道。陈伯伯刚坐下的身体又站起来,朝着高大帅气的青年说道:“来,中雨,我和你爸跟你说个事。。。。。。”。。。。。。
躺在床上的良涛似乎睡的很香甜,只是房间里似乎通风不太好,酸臭味道依然很浓。良涛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神秘空间,这是一个由青石铺就的巨大广场,广场中.央、离良涛前方十数丈处,耸立着一座巨塔,塔高九成,巍峨壮观;良涛有些犹豫,似乎又下定决心,朝高塔走近。。。。。。。
“代课?好啊,不就是带两三月的初三毕业班么?小菜一碟。”被称作中雨的帅气青年似乎显得很兴奋。“不会不会,我现在自学考研,不会有一点影响。”叫中雨的青年信心十足地说。
“雪中雨,不要骄傲,要虚心,更不要误人子弟,”病床上的雪爸爸严肃地瞪着雪中雨说道。
“好好,您就放心吧,爸,我好歹也是一本大学毕业的,还教不好一个初三?,”雪中雨笑着说。
“既然这样,你回去准备一下,带你陈伯伯一起吃个饭,吃了中午饭跟你陈伯伯一起去,我在那边是一个单独宿舍,生活用品之类的什么都不缺,多带点钱,到了地方好好收拾一下,打理好自己的生活,每个星期回来向我汇报一次;我那个班,哎,还是有几个好苗子的,有个叫良涛的,有机会你再去找他好好谈谈,这孩子,以前还是很不错的。”雪爸爸一口气说了很多,其中对自己孩子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陈伯伯离开椅子站了起来,对着雪爸爸说道:“老伙计,安心养病,坚持锻炼,下周我再来看你。”
雪爸爸点了点头:“去吧老陈,不用担心我。”又朝女儿说到,“轻舞,你也回去吧,回去帮你哥收拾收拾,跟你哥去一趟,把我的衣服之类的带回来,一时半会,我是过不去了。”。。。。。。
良涛走到高塔两丈处,看到了扣在一起的两扇门,门宽五六丈,高七八丈,非金非玉,门上头,似乎是一块扁,扁宽丈二,长七八丈,书写着七个之‘昊天宇宙纪元塔’,不是华夏文字,似乎不是星球上上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的文字,而偏偏良涛就认得出。良涛走上前去,抬起双手,轻轻推门,门应声而开,无声无息。映入良涛眼前的,是左手边悬浮于地五尺许的一卷卷轴,卷轴横向悬浮于空,宽约两尺,由天杆和地杆各卷起其半,不知几长。越过卷轴往后看,是一条路,是的,是一条宽越三丈左右的路,路似乎是一米见方的青石板铺就,路的两边似乎是弯弯曲曲的光线,光线亦悬浮于半空,光线每隔一些距离似乎都串联着一些物体,是何物体?需上前细观。
良涛上前一步,抬起左手,抓住卷轴,将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