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一个华丽的马车之中醒来,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马车里的环境。
“这装扮怕又是哪个皇宫里的人的随车?”
“唉,如此一来,不是就能进宫了么?”
想到这,她便也放松了下来,靠着那座椅浅睡了一会儿。
刚刚有了点睡意,耳边响起一道富有磁性的声。
“是何缘故被刘丞相关在那里?”
纪轻云醒来便看到一长像俊美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说定是不能说的,她也不知晓这人与那丞相是何种关系。
“嘿嘿~”她笑盈盈的看着他。
“这我也不知晓,我只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兴许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吧。”
“哦,那你说说你倒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那人整理了一下衣襟。
马车里的气氛突然有些怪异。
“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似乎是跟你们北冥的皇权有关吧?”
她装作一副很严肃的神情,摸着自己的下巴。
半响过后,那人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太子,我们已经到了东宫了”
外面一侍卫说道。
纪轻云从马车上下来,这诺大的东宫装饰极为华丽,小道旁开满了桃花,铺满了圆滑的鹅卵石,这宫里的亭子很长。
一位身着绿纱裙的侍女说道,“殿下吩咐您便在这间阁房歇息,待查明你与刘丞相有何联系后再送您离开。”
“既如此。那我就暂时在这留几日吧!”她礼貌性的抿嘴一笑。
在隔间坐了一会儿以后,她便又被侍女叫了去。
“姑娘,太子有请。”
她随着婢女来到殿内,北冥夜坐在中央,手中把玩着茶具,见她来了便缓缓放下。
“好好准备,明日随我去早朝。”
“早朝?”她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思考了些许最终答应了。
“好。”
“到了那,切勿乱跑乱闯,万一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后果自己知晓”
第二日便有侍女唤醒她,随着侍女的指引她上了马车。
“太子在前面那辆马车”
她瞧了一眼前面那一辆藏青色马车。
“嗯。”
“太子已到大殿,你只需在一暗角听着便可。”
“好。”她目光扫向满是官员的殿内。
“慕子言!”只见慕子言半眯着眸子坐在与北冥皇齐座的位置,他的恢宏气势早已盖过了北冥皇,或许是北冥皇的年纪大了些,看上去并没有慕子言有威慑力。
更令她意外的是那卖珠人也在此,单从他穿着的官服上看,品级倒是不小。
看来随着北冥夜来这倒是来对了。
“赈灾一事可有进展?”北冥皇询问。
北冥夜上前,“儿臣已从刘丞相那取得所有账本,不过......”
他装作一副犹豫的模样,使北冥皇有些急躁。
“说,不过什么”
“儿臣发现这帐本上有些端倪。”
刘长青脸色一变有些慌张的盯着北冥夜。
北冥夜看了刘长青一眼,勾唇一笑。
“大部分银两支出全转到充军上去了,不过....儿臣在记载中并未看到有银两进入。反倒......那些银两都进入了刘丞相的私库中。”
“刘丞相这你该作何解释?”
“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刘长青吓得感觉跪下重重的磕头。
“臣也是逼不得已啊,这都是.....”话还没说完只见刘长青一口乌血喷出,眼睛红肿的倒下。
一旁太医上前探向他的脉搏。
“秉皇上,刘丞相死...死了。”
“刚来北冥便碰见这种事端,看来北冥皇的国事繁忙啊。”慕子言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北冥皇。
“让南诏皇见笑了。”北冥皇眉头紧锁。
“既然刘丞相已死,夜儿这件事便交由你继续处理。”
纪轻云悄悄的跟着那卖珠人到了一偏殿。
“如今刘长青已死我们便又少了一枚棋子。”一穿着黑衣长袍的面具人背对着说到。
“此时南诏的言王以至北冥,我们只需给他们加点料激化两国矛盾,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她心中不禁疑惑,他们究竟是哪国人,竟想挑起两国矛盾而坐收渔翁之利?
“那龙珠如何?”
“已成功在南诏第一拍卖场所鹿台拍出。”
面具人转身大笑。“很好,待北冥皇问起,你便说是这次上朝时丢失,这龙珠他可宝贝了,丢了它与南诏的关系便更加.....,到那时我们一统天下便指日可待。”
“主上英明。”
“得灵珠者得天下,灵珠可有消息?”
“属下已经再打探了,听闻那灵珠通体莹白还会散出银光若是看到了一眼便可认出。”
“若是我们得到了那灵珠收复天下指日可待,哈哈......”
灵珠?那是什么为何没有听过。
“你可知晓那龙珠有何秘密,北冥皇会如此紧张。”面具人诡异一笑。
“属下不知,这龙珠虽是稀奇不过一国之君也不至于如此。”
“哼,”那面具人冷笑一声。
“世人都逃不过一情字,北冥皇倒也是一个用情之人,只不过可惜用错了地方。罢了,你先下去吧,别让人起疑。”
纪轻云早一步离开了侧殿回了东宫。
“龙珠是来自北冥皇?这不是母亲的吗?难道北冥皇与母亲有何联系?”
她疑惑的在长廊中徘徊不定,一位蓝衣女子从长廊的另一头急匆匆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