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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妄傷》

第四章

池少用力地握了握穆洛的手,对穆洛说道:“小洛,一会儿不管你听到什么,你都要信我。”

穆洛并未点头,只是默默跟随。人总会在极度无助,困窘时,仅因一些小事小情,便对一个人产生极度的依赖,甚至是崇拜,即使那个人是他的敌人。自穆洛醒来,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池少,穆洛便不由分说的对池少产生莫名的信任与依赖。但就在池少要求穆洛务必信他的时候,这种没有理由的信赖被动摇了。没有根基,没有利害的关系本身就如丝薄之纸,容不下污点,经不起拉扯。

“参见太上!”这是池少第二次恭敬的向修林柔行跪拜礼,又是同样的一跪,又是不达目的不会起的一跪。

“池少侠既是守护我儿修人的神兽,又是救柳若的恩人,有什么大可起身说。”修林柔示意柳若将池少扶起。

“太上,请您兑现当年承诺,若穆洛完成修人使命,便还她自由。只要您与尊君在的一天,便保神宫之人不得伤穆洛分毫,困穆洛半步,迫她不愿之事。”

“穆洛与你都对神宫有恩,自当善待你们二人,何来伤害,困迫之说,快起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随着这话音消失,一起停滞良久,幸亏桃花飘至穆洛身边,惹得一个喷嚏,才破了这对峙的空气。

“请太上恩准!”池少再叩首。

“我既为太上,便说话算话,你难道还让我下‘道令’不成。”池少似乎很喜欢修林柔毫无温情,带有愠怒的承诺。

“池少谢太上应允。”池少起身预将穆洛带走。

修楚轩本想借穆洛,探取修齐与池少的关系,却不料池少这一出手便是将穆洛与神宫彻底剥离,忙上前说道:“池少,太上此前曾允诺将神修齐,若穆洛修人使命完成,便将穆洛放于修齐身旁。”

修齐向修林柔、修楚轩分别行颔首礼说道:“多谢尊君惦念,当初微臣不过是可怜穆洛若完成使命便无依无靠,想着将她接出神宫,给她一个栖身之所。如今她要自由,我自当成全。”

修林柔回道:“如此也好,不知池少侠可知,我与洛儿如今并未举行修人命链完结仪式,我与洛儿的仍未解除血灵链。待星君起阵验链,解除血灵链再带走洛儿,方可保她平安。”

穆洛上前叩拜,对修林柔说道:“启禀太上,尊君。今日师傅来过,探我灵根,已无尊君气息。说我修人使命已经完成,师傅说为保尊君气息不受我的牵制,被我反噬,应尽快解除血灵链。起初想着可借血灵链仰仗尊君增进修为,却不曾想会反噬尊君,使得尊君性情有变,偶尔行为跳脱。穆洛有罪,请太上,尊君饶恕,并尽快举行仪式,保尊君安泰。”

修楚轩断不信穆洛说的是真话,因为穆洛根本不知道血灵链的存在。但穆洛这一席话,到是解了修林柔近日的疑惑。修林柔当初让星君设置血灵链,只是为了便于修楚轩吸取穆洛精元气血,牵制池少,并未听星君说过会有反噬。可数月来修楚轩多次的出格举动,的确有违常理。修林柔虽对穆洛所说存有疑虑,却也想着解除血灵链尽快将穆洛送出神宫也是好的。何况,修林柔也不想让池少知道穆洛的仙魄灵身就在神宫。

修林柔对弦安说道:“弦安,命人告诉星君,速速准备命链解除仪式。此间,为避免血灵链反噬,轩儿你就待在自己的大殿打坐修炼,至于穆姑娘,怕是要委屈你,近日留在南苑,不要随意走动。”

穆洛道:“谢太上、谢尊君,洛儿定当完成这修人最后的职责,不伤尊君半分。洛儿就不便打扰,这就去找师傅准备仪式相关事宜。”

修林柔道:“退下吧,有什么需要,派人找弦安便是。”

柳若道:“姑姑,若儿也先回盼星园准备些药材为尊君调理。”

修齐道:“姑姑,齐儿正好想向柳妹妹讨些疗愈的丹药,便随柳妹妹一同退下了。”

太上摆手示意都退下,转身向大殿走去。桃色满园的凉亭,只剩修楚轩一人望着穆洛疾步远走、池少轻步紧随其后;柳若与修齐并肩缓步离去。这段时间,修楚轩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孤寞。

池少对穆洛说道:“小洛,你好像——”

穆洛问池少:“刚刚你让我信你什么?”

“我——”

“如果我不说话,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我没有——”

“你不是说让我做自己吗?”

“我的确——”池少再次被穆洛打断回话。

穆洛气愤的说:“你刚刚明明就是让我与神宫决裂,我跟你才认识一天。你说你是我灵宠,守护我是你的终生使命。那我问你,从醒来到现在,你都干什么去了?还有,我跟修楚轩只是吵架,没有闹掰,我现在需要他帮我,你干嘛处处针对他?”

“不是——”

“你别说话!我现在对你有很多疑问。到目前为止,关于你跟我的关系,都是你说,我听。我想着我没什么利用价值,我师傅也的确说过你的存在,我对你的身份并没有怀疑。可是你刚刚不跟我商量,就胡乱替我做决定,甚至想安排我。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像你一样没床就变宠物找个窝,有床就变人。虽然我想摆脱现状,但不是摆脱有饭吃,有屋住,有人养的现状,你懂吗?还有——”

柳若面对深夜突然到访的池少与穆洛吃惊的问道:“穆姑娘,池少你们怎么来了?”

穆洛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柳若的盼星园,撞见正在为修齐抓药的柳若。穆洛转身责备的看向池少,池少无辜的说:“我一直想告诉你,你走错路了。”

修楚轩说道:“洛儿是个小迷糊,经常在神宫走丢,每次走丢,都得我亲自出马,才能找到她,不然等别人找到她,怕是要饿晕这个小馋猫了。”

池少最看不惯修楚轩一副宠溺穆洛的样子,摇身变回原形扑倒穆洛怀里。穆洛本能的抱住池少,虽无奈,但对毛茸茸软萌的池少本体却少了刚才的怒气,只是用力的揪了一下池少的尾巴,惹得池少嗷呜了一声,见穆洛瞪他,有乖顺的低下头,将尾巴悄悄的收了收。

修齐道:“柳妹妹怕是没想到曾经救你于危难之中的池少侠,竟如此玲珑小巧,与你听闻如此不同。还是穆姑娘厉害,让池少终于现真身,让我们大开眼见。”柳若本是不觉池少幻形有何不妥,但修齐的“真身”二字却让她有些在意,让柳若更在意的是,修齐今日反常的话多,不知是为穆洛还是池少。

修楚轩听修齐所言,稍有些安心,心想穆洛连他这个与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活人都不轻易接受,何况是个与她种类不同的动物。

修楚轩对柳若说道:“柳若,今夜我特来寻你,是与你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修楚轩忽然到访,着实让众人吃了一惊。不是惊于他的突然出现,而是惊于一向重孝守矩惜身的尊君,首次逾矩竟不是为了穆洛,而是柳若。穆洛眼巴巴望着与擦身而过的修楚轩与柳若离开,五味杂陈。

池少本想着等送穆洛回房,便找修齐说一下今晚的事情,正巧遇见,便跳到修齐肩膀上说“不知神将在此处可还有事,能否劳烦神将带我二人回南苑。”

“我让你说话了嘛?!你跟他说什么话!你不是认路嘛!”穆洛责备池少。

修齐道:“看来池少是惹了穆姑娘,虽池少知路,却不知这神宫的每一条小路的机关和故事,正好我也要回宫,也是顺路。”

穆洛默默的点了点头,回看了一下那紧闭的房门里面的两个人影,带着不甘,跟着修齐向南苑走去。一路上修齐说着,穆洛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了许多,渐渐有了兴致,池少宽心不少。这神宫的一切池少怕是比修齐还要熟悉,每一条小路的机关哪一处才修整,哪一处换了阵法、暗器,池少比修齐还要熟悉。神宫的故事,当初池少为了给沉睡的穆洛解闷,对穆洛都讲过,当初怕穆洛觉得无趣,在故事里面特意加了许多修齐说的人间话本情节,可惜这一切穆洛都不记得。

“我到了,谢谢你,这么晚,我就不留你了,再见!”穆洛欲关门送客,池少化为人形说道:“小洛,我有事要与修齐说,你先睡。今夜不论发生什么,谁让你出这个屋子都不要信,我已设下结界——”穆洛没等池少说完,便将池少推出门外,关门熄灯。

修齐问:“穆姑娘会听你的吗?”

池少答:“她不会,但是她也不会轻易离开或是放人进来。”

修齐道:“如此,你这屏障怕是给你自己设的吧。不知你找我何事。”

池少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清风徐来,摇曳生姿,一个身影在斑驳的树影中穿梭。

次日正午,修楚轩与穆洛相距9尺,星君穆洛8尺,修楚轩10尺,三角列阵,星童围坐一圈守护列阵。星君取修楚轩心头一滴血,剥穆洛一魄,引入阵心,链线现,血灵聚,灵气凝,归于身,命线解,穆洛飞身至星君与修楚轩二人中间,穆洛一尾乍现,众人皆惊,池少飞身而出,带离穆洛。修林柔立即补位,稳住阵法,对弦安说道:“弦安,拿人!”

“弦长使,我去,太上、尊君这里您照应比我稳妥。”修齐纵身跃至宫顶,寻望身影,紧追其后。

修林柔深知修齐对池少的情义,修齐此去无非是保他们二人不死,但此时她也别无他法,只得补充一句:“齐儿,莫要让我失望。”

“池少,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破阵夺人!”修齐出掌将抱着穆洛的池少击到10丈外的神宫太上别苑,又出拳冲向池少,池少提臂以挡。

池少答道:“太上早已允诺,血灵链一解,便还穆洛自由。你们为何苦苦相逼。”

“尔等行径分明企图伤尊君。——你快点,星君那里拖太久,太上会起疑。”修齐忽然悄声急语对池少说道。

池少迅速小声回道:“修齐此次若成,算你还我一恩。”

修齐道:“你还真是小气,居然只算一个。”

池少道:“放心,这恩情我也记下了,谢了。”

修齐道:“别苑确有结界,可就算你我二人联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破开。”

池少得意的回道:“谁说只有你跟我的。”

池少将穆洛抱至别苑中心,穆洛血色惨白,呼吸微弱,一尾忽明忽暗。

池少对修齐说道:“修齐速与我共同施展我教你修习的术法。”

此时神宫干、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宫修灵阵全部开启,以修林柔,修楚轩,星君的三星阵为阳;以穆洛、修齐、池少倒三星阵为阴,组成八荒天芒阵。阵开启,结界破,以血灵链为媒介,变修楚轩为阳中阴位,穆洛为阴中阳位,将修楚轩置于妄阵,解穆洛的仙魄灵身之困。瞬时穆洛周身黄色光晕围绕,灵尾由虚空变实体,将穆洛仅仅包围,一瞬间,那些关于忘记的伤,忽略的情,幽深的怨,咬牙的忍,逃避的耻,曾经的憾,鲜有的欢,珍贵的爱一并再次冲向穆洛。

本以为会看到前尘往事,不曾想却是再次回顾了自己这一生,目前所有的经历。穆洛将自己藏在尾巴里,渐渐沉睡,池少将穆洛揽入怀中对穆洛说道:“小洛,这是你的第一尾——智尾。”风吹起池少被扯坏的衣衫,池少锁骨多了一颗黄痣。

八荒天芒阵启,修楚轩处于阵中要害,修林柔虽怒不可遏,却也只能眼看穆洛重得仙魄灵身,看修楚轩在妄阵之中受反噬之苦。修林柔对星君说道:“星君!不管你有何图谋,现在速与我将轩儿从妄阵救出。”

星君道:“老臣不知池少会有此举,自知难辞其咎,妄阵需用生灵来置换,老臣愿代尊君受这噬心抽魂磨骨之苦。”

修齐道:“池少,太上一定会想到此次是我助你启阵,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我这将神府怕是不安全,你赶快带着穆姑娘走吧。”

池少回道:“放心,妄阵每一次启动都会耗费创阵人的精血,那老妖婆现在估计就吊着一口气呢,想恢复没那么容易。”

修齐惋惜道:“不曾想,此事却牵连了星君。”

池少不屑的说:“这是那老头该受的,当初他困小洛,现在他来承受反噬之苦算是赎罪,待反噬结束,他自有办法毁阵,抽身。趁着神宫无主,你还不速去掌权。我说过的,此事成,我算你还我一恩,我也会送你一礼,就是这神宫的尊君之位。”

修齐道:“我所做一切并非为权,只是不想姑姑再错下去。”

池少道:“如今你不夺,便是死,她便是一错再错;你若夺了,不只是救自己,更是救我,救小洛,救星君,救天下苍生。”

修齐感慨的说道:“你向来不屑大义,却用大义胁我。”伴随着穆洛醒来,修齐渐渐知道他早在池少算计之内。但池少先有恩与修齐,又再成结交之情,后提出所求,这让修齐对池少怨不起来。修齐脑中只是想确认,池少与他这几百年的患难与共,同仇敌忾,把酒言欢,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神宫太上垂危闭关不出,长使弦安命宫人严防守护,日夜戒备。并在尊君大殿设下结界,大殿所有进出均弦安亲力亲为。自修齐接手神宫事宜,事物处理的紧紧有条,待人和善,颇得人心。从未自封尊君,一直命人寻访仙人名医助修楚轩母子早日出关。

只有一处,修楚轩不准旁人进入,并设下结界,仅由他的亲信进出搭理南苑事物。宫人其实都知道这南苑里面住的还是原来的主人,穆洛。虽不见穆洛走动,却时常见到黑衣少年匆忙进出。

“参见尊君。”醒来后,修楚轩特选择一处偏僻小路向南苑寻来,但宫人见修楚轩仍是恭敬有礼,这让修楚轩略安心了些。

青泽对将神说道:“将神,尊敬已醒。”

修齐对池少说道:“池少我去尊君那里——”

“不必了。”修齐闻声见人立马向修楚轩行拱手礼,池少仍在穆洛床边,不曾回头。

修楚轩对池少说道:“只有我能救她。”

池少反问修楚轩:“哼,那片刻的噬心磨骨抽魂滋味如何啊?”

修楚轩回道:“你没想过强行让穆洛的仙魄灵身与现在的肉身融合,会使她身陨神灭吗?”

池少回道:“你这一睡反而精进了不少,也学会打神腔了。”话音未落,刀气先行,修楚轩随手一拂,化有为无。

见此景,修齐立马向修楚轩行跪叩礼说道:“尊君,池少侠也是护主心切,神宫困穆姑娘仙魄灵身已久,如今您已大成,看在穆姑娘的份上放过池少侠。”

修楚轩说道:“修齐,你倒是聪明,拿穆洛仙魄灵身说事,却只字不提刚刚这孽畜欲伤我之事。池少你可知,当你的主子每寻回一尾,我便强大一分,你便虚弱一分。”

池少道:“我猼訑一族,向死而生,九尾狐族从未限制我们变强大,也从未嫌弃我们的弱小。不像你们这些吃人的神,只知用别人的生命威胁我们,成就你们的大义。你若能救便救,不能就滚!”

修齐道:“修齐恳请尊君施以援手,救人于危难乃是神宫本分。”

“好,但我有个条件。”修楚轩将修齐扶起说道。

池少听后对修齐说道:“修齐,我说过什么来着,常处权位,事事都惯于谋算。我为何欣赏你,就是因为你对这权位不屑。”

修楚轩解释说:“修齐,我并无逼你退位之心,这一路走来神宫一切如常,神宫确实愧对洛儿,我定会救她。但是我希望你答应我,待我救醒洛儿之后,你速速将洛儿藏于你的将神府。太上杀心已起,如今洛儿周身气韵不同,弦安姑姑虽然知道洛儿在这里,但因为结界,无法感知气息,日后只要不让太上她们看到洛儿,洛儿便可安全。”

池少嘲讽道:“果然你们这些神棍,说的话都不如黄鼠狼的屁。”

修楚轩平静的对池少说:“池少,我无意与你交恶。事已至此,前尘已过,当下最紧要的是助洛儿脱险。你与修齐在门外守候,谨防弦安姑姑眼线,我先带洛儿到别处疗伤。池少,你要继续进出这南苑数日,以免旁人生疑。劳烦大哥替我再照顾神宫几日,待洛儿醒来,我千里传音告知于你,你让池少去接应洛儿,然后你再离开神宫,接洛儿入府。”

琉璃墨瓦藏病姣,素衣轻麻扮佳人。不安的睫毛,颤抖着修楚轩的心。修楚轩不曾想,这一入阵,竟看到穆洛今生种种,就连揪扯到发丝的疼痛,都一一散布修楚轩的周身,最让修楚轩难过的是,穆洛这一世痛多余欢。修楚轩心里默默的对穆洛说道:“洛儿,好在这一世你的余生很长,我会用一生治愈你的过往。”

见穆洛醒来,修楚轩将其扶起,问道:“洛儿你醒了,周身可有不适?”

穆洛摇头,回道:“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是我从出生到现在的梦。”一滴泪悄声刮过脸颊,穆洛凄然一笑,说道:“我发现啊,我总是在以为自己好日子快来的时候,就突然坠落;总是在我开始放下戒备去信任一个人的时候,那人便开始伤害我;最可悲的是,我改不了这个毛病。我就是自己难过的因,我就是自己最大的劫。”

修楚轩慌忙安慰道:“洛儿,不是的,是那些人的错,与你无关,你很好,是他们贪婪。”

“所以,你也是吗?”穆洛毫无波澜的望向修楚轩的眼睛询问着“因为我的好,你便在我的食物里下药,是吗,我的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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