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悠悠醒来已经八点。一大早来到了国营饭店吃饭,这年头服务员工作稀罕,一个个鼻孔都是朝天态度很差。“要吃什么!”还没等悠悠开口呢。一个烫着波浪头的妇女,从出菜的小窗口探出脑袋,不耐烦的说。
她才看了一下小窗口靠着的那块小黑板上面写着:
今日供应
三合面馒头三分,粮票二两
白面馒头五分,粮票二两
素面一毛,粮票一斤
丸子汤一毛,肉票三两
荤面一毛两毛,粮票一斤肉票二两
白粥一碗三分,粮票二两。
清汤一分,不用票
悠悠想着,这时代的饭店原来也没啥好吃的。就要了一份丸子汤和一个白面馒头。付了一毛五分钱和二两粮票,三两肉票。
忍不住问了一下服务员同志,你们这儿有炒菜吗?“干啥?我们店只卖这些。有长眼睛吗?可以自己看。”得嘞,还被人恨上了。她低着头吃着碗里的东西,发现这时代的东西倒是实打实。这碗丸子汤里面足足有三两肉。
走到门口有个胖老头,探着脑袋问她是否要买票。原来胖老头干的是“倒爷”的营生,看了几个都没成功,他不敢框人,怕出事儿。最多只是压压价,让对方直接让利。
“大爷,你可收粮食。”“收,丫头你手里可有粮食有多少量?大的话价格会高一点儿。”不多,万把斤。“这一下子,胖老头来劲儿了,得嘞,你等着我去找人,玉米收购价可以八毛。”有多少都收。悠悠和他约定在前面,大桥底下,天黑交易。
又跟他换了一些全国通用粮票和肉票,布票,公业券,盐票,等等。反正拉拉渣渣,换了一堆。
两人分开以后,她向大桥边走去,她必须先在大桥旁边租一个小房子,粮食要先拿出来堆放在那里,到时候直接让人去拉就行。走到桥下发现了一间空着的水板房,悠悠决定提早来这儿把东西拿出来,就不用再租房子了。
她也只能拿出1万斤粮食,免得树大招风。她在附近随便逛了一下,观察一下地形。
跟“倒爷”胖老头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悠悠提前来到了大桥底下水板房。又有手一挥,把1万斤粮食堆进了水板房里。天刚好黑下来的时候,胖老头来了“大闺女,你来啦,货呢?”悠悠指了指水板房,胖老头一看,这票他可赚大了。如果她真的能搞到这么多粮食,他希望能长期合作,自然不会怠慢。
人家客气,悠悠也不小气。从袋子里拿出3斤白面粉,算是谢礼。老头带来的三个人在搬着玉米,胖老头凑到悠悠耳边小声的说“闺女,这可是细粮中的细粮,你还能搞到不,有多少要多少绝不亏待你。”
“这个呀,她还真不确定。这是一亲戚从大城市给寄来的。”
“送面粉给胖老头,主要是想知道黑市在哪?悠悠想来一趟了,怎么都得去收几件古董吧。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时候的古董最不值钱。再不收几件,怕到时候闹红色革命的时候全叫人给破坏,糟蹋了。
老大爷,她想收点儿字画。可知道哪儿有。胖老头告诉她,在城郊有个叫刘家屯的地方。那儿跟卖粮食的黑市是完全不搭噶。那里专门交易古董,老旧家具,瓷器,字画,这些东西出处都不太见得了光。
大多数都是大家族出生,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贩卖家私。去那儿的人都得用布蒙着头。悠悠说了声谢谢,收了8000块钱,转身就离开了。
悠悠没有直接回旅社,在外面转悠了几圈,发现真的没有人跟踪。才转身回了旅社,锁上门,进入空间晚上准备在空间里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