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01700000019

第19章 生死之谜(3)

他目光凝注着俞佩玉,缓缓接道:“譬如说你,你也可算得上是个美男子了,但眉毛未免稍浓,眼睛未免略小,鼻梁还未能通天,嘴的棱角也不算太好。”

俞佩玉也不知他怎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只有苦笑着讷讷道:“晚辈怎能算得上是美男子?”

高老头道:“人之内在若有缺陷,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但外貌上的缺陷,却是可以弥补的,我久已有心想创造出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只是要想找一个合适的对象却也非易事,你总不能将一个缺嘴歪鼻的人,造成绝世的美男子。”

他灼灼的目光,又移向俞佩玉脸上,缓缓接道:“你谈吐风度,都已可算得上是合于十全十美了,面貌的瑕疵,也不难补救,我寻找多年,终于找着了你。”

俞佩玉大骇道:“前辈难道想将我改造成……成美男子么?”

高老头微笑道:“做一个美男子,已有许多好处;能做一个绝世之美男子,好处更多了。譬如,世间的女子至少已不忍再伤害他,他……”

俞佩玉大声道:“无论如何,晚辈对此刻的容貌,已很满意。”

高老头也不理他,微笑着接道:“别的好处我暂且不去说他,那最大的好处就是,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认得你是俞佩玉了。”

俞佩玉愕了愕,讷讷道:“但……但如此容貌岂非更引人注意?”

高老头道:“别人震慑于你的容貌,对你其他的事,反而不会留意,这样你言谈举止中纵有破绽露出,也没什么关系。”

俞佩玉默然半晌,长叹道:“既是如此,晚辈只有从命。”俞佩玉抬起头,只见谢天璧仍在痴痴地瞧着那蜡像,姬灵风面对石壁,对这一切事似乎都不闻不问。

他叹息一声,终于不再言语。

黝暗的地道,突然光亮了起来。

高老头已出去了一趟,取回了食物和水,以及许多根蜡烛,两面铜镜,烛光映在铜镜上,光亮倍增。

俞佩玉躺在床上,高老头将一方浸湿了的麻布,盖起了他的脸,他只觉一股药味扑鼻,知觉立刻麻木。

晕迷中,只听高老头缓缓道:“你好生睡吧,等你醒来时,便已是空前绝后,独一无二,第一个十全十美的美男子了。”

俞佩玉也不知沉睡了多久,醒来时,脸上潮湿缠着麻布,七天后方自解开,高老头凝注着他的脸,就像是一个画家在瞧着自己的精心杰作似的,目光中充满了骄傲与得意,喃喃道:“这张脸……又有谁还能自这张脸上找出丝毫瑕疵?自然单只这张脸也是不够好,自然,还有别的,而你……”

他用力拍了拍俞佩玉的肩头,笑道:“你恰巧自童年的家教中学会了温文与儒雅,又自屡次出生入死的险难中学会了从容与镇定,若非已经历过许多次死亡威胁,已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是再也不会有你这种洒脱的……”

姬灵风突然冷冷道:“不错,这一切加在一起,的确已足以令世上任何一个少女着迷,我能有这样的属下,何愁大业不成?”

高老头怔了怔,道:“谁是你的属下?”

姬灵风悠然道:“俞佩玉,自然还有你。”

高老头瞧着她,就像是瞧着什么怪物似的,瞧得呆住了。

姬灵风冷冷接道:“你们若不肯听命于我,我立刻就可以揭穿你们的秘密,叫你的心血完全白费,叫俞佩玉死。”

高老头长长叹了口气,道:“既是如此,你快出去对人说吧。”

这一次姬灵风却不禁怔了怔,道:“你……你要我去向别人揭穿你的秘密?”

高老头瞧着她,微微笑道:“你不会去说的,是么?你外表虽然凶恶,其实心地就比你自己想象中还要善良,我从小瞧你长大,怎会不了解你?”

姬灵风呆了半晌,突然往外冲出去,但还未行出几步,竟又扑倒在石壁上,放声痛哭了起来。

高老头轻抚着她的肩头,叹道:“好孩子,你未免将一切事都看得太简单,要知道你纵想做恶人,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候做恶人甚至比做好人要困难得多。”

俞佩玉站了起来,只觉脸上痒痒的,他刚想伸手去摸,但高老头已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沉声道:“三日之内,还摸不得,最好也莫要沾水。”

俞佩玉道:“难道我还要在这里等三天?”

高老头笑道:“你若已等不及了,就出去吧,只要小心些也就是了……其实就连我也等不及想要别人来瞧瞧你,让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这绝世之美男子,终于诞生了。”

旋开了那蒲团,天光照上了俞佩玉的脸。

高老头又用力一拍他肩头,笑道:“你还不出去?”

俞佩玉道:“我……我就这样出去么?”

高老头笑道:“你为什么不这样出去?要知道,从此以后,你已不必再怕见任何人,从此以后已没有人认得出你。”

俞佩玉瞧了谢天璧一眼,只见谢天璧不住地喃喃道:“死人流汗了……死人不见了……”

俞佩玉只觉心里一阵惨然,拉起谢天璧的手,叹道:“前辈你……”

姬灵风突然扭回头,道:“你不必管他,既然是我将他逼疯的,我自会照管他,在这杀人庄里没有人会过问我的秘密,也没有人会找到他的。”

俞佩玉道:“姑娘自己难道还要在这杀人庄里呆下去?”

姬灵风冷道:“我为何不能呆下去?”

俞佩玉道:“但那姬葬花……”

姬灵风冷笑道:“他若知道我未死,一见我的面,只怕就要远远逃走,就算借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来找我麻烦的了,自然更不敢来问我是如何逃出来的。”

她哭声顿住,顷刻间便已恢复往昔的骄傲,目光也已恢复鸷鹰般锐利,冷冷地瞧着俞佩玉道:“你为何还不快走?难道要等我改变主意?”

高老头微笑道:“看来你还是快走的好,女人的主意,的确是很容易改变的。”

俞佩玉走出了那纸阁,阳光,照在他雪白的衣服上——这衣服自然也是高老头为他准备的。

他穿着新的衣服,以新的姿态,重又回到了杀人庄,这世界似乎也正以新的面目在迎接着他。

初升的阳光普照下,就连这阴森恐怖的“杀人庄”,都充满了花香鸟语,再也闻不出半分血腥气。

俞佩玉走到小溪旁,照了照自己的影子,只见溪水中一个风神如玉的美少年也正在瞧着他,这少年看来仿佛是俞佩玉,又仿佛不是俞佩玉,这少年的眉目虽似俞佩玉的,但却又不知比俞佩玉的好看多少。

若说俞佩玉的眉目乃是粗坯,这少年的便已经精制,这少年若是幅名家图画,俞佩玉便是俗手临摹的赝品。

俞佩玉也不觉瞧得痴了,喃喃道:“这难道就是我么?……俞佩玉呀,你要记得,这面目不过是你暂时借来用用的,你切莫忘了自己。”

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俞佩玉余悸犹在,仍不自觉地闪身掠到假山后,只见几个人谈谈说说,走了过来,其中一人笑道:“江湖传言,将这杀人庄说得那般神秘,简直好像是魔宫地狱似的,今日看来倒也普通得很。”

另一人道:“你不想来杀人,也不会被杀,只不过是来吊丧的,杀人庄在你眼中看来,自然普通得很。”

第三人笑道:“其实我来吊丧是假,想来见识见识这杀人庄倒是真的,若不乘这机会来,我走进杀人庄,还想活着走出去么?”

几个人谈笑而过,俞佩玉心念一动,也跟了过去。

还未走到正厅前,便已瞧见前面挤着一大群人,俞佩玉被挤在人丛里,简直什么也瞧不见。

只听一人道:“他死得虽不光荣,但丧事倒风光得很。”

另一人道:“这还不是瞧他爹爹的面子。”

俞佩玉忍不住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含笑道:“各位吊祭的,却不知是哪一路的英雄?”

那人皱着眉回过头来,满脸不耐烦的神色,但瞧了俞佩玉一眼后,面上竟立刻露出了笑容,道:“兄台原来还不知道,咱们此刻吊祭的,正是当今武林盟主之子俞佩玉。”

俞佩玉怔了怔,苦笑道:“原来是他。”

那人一挑大拇指,赞道:“俞放鹤究竟不愧为武林盟主,他儿子死了,他非但毫不追究,还说:‘这不肖子若是活着,我也要为世人除害,但他既已死了,我念在父子之情,少不得要来吊祭于他’,他如此仁义,江湖中谁不相敬,是以那俞佩玉活着时虽不光荣,死后倒风光得很。”

另一人笑道:“兄台瞧来眼生得很,不知高姓大名?”

俞佩玉淡淡笑了笑,道:“在下俞佩玉。”

那人当真吓了一跳,但瞬即失笑道:“江湖中同名同姓的人,可倒真有不少,只是瞧兄台的人品风采,又比那俞佩玉高明多了。”

俞佩玉微笑道:“只怕也未必高明多少。”

说话间,人丛突然两边分开,一个风尘绝代的美妇人,在无数双眼睛的凝注下,神态自若地走了过来。

俞佩玉认得她正是那名震天下的海棠夫人。

只见她手挽着一个少女,身穿黑衣面蒙乌纱,虽然瞧不出她的神色,却可听到一阵阵轻微啜泣声,自乌纱中传了出来。

俞佩玉瞧不着她的面目,已知道她是谁了,他心头一紧,全身都似已麻木,竟不觉瞧得痴了。

海棠夫人若有意,若无意,含笑瞟了他一眼,那少女却始终低垂着头,独自啜泣,谁也不瞧。

海棠夫人这眼波一瞬间虽有风情万种,俞佩玉却也茫然不觉,他眼中除了这少女外,也再也瞧不见别的。

只听群雄窃窃私语。

有人道:“这位姑娘据说就是俞佩玉未过门的妻子,她方才在他灵前,不但哭晕了三次,而且还将一头青丝,生生剪了下来。”

俞佩玉只觉心头一阵刺痛,几乎忍不住要冲过去,告诉她自己还没有死,叫她莫要伤心。

但是,这时海棠夫人与林黛羽已走过去了,俞佩玉终于也将那满心伤痛,咬牙忍住,只听又有人叹息道:“俞佩玉有这样的父亲,又有这标致的妻子,若是好自为之,谁不羡慕?只可惜他自己偏偏不争气……”

纷纷议论间,突听一人大声道:“俞佩玉是我的朋友,他生前是好是歹,都不去管他,但他死后若有人谈论他的是非,被我听到,却放不过他。”

喝声中,一人大步走了过来,满面俱是悲愤之色,分开人丛,昂然而去,正是那义气当先的好汉红莲花。

俞佩玉眼瞧着自己的未婚妻子和生死至交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竟不敢相认。

这岂非是世上最令人断肠的时刻,他纵然勉强忍住,也不觉已热泪盈眶。

幸好这时谁也不会去留意他神色的变化,只因当今天下最受人注意的人物——天下武林盟主俞放鹤已走了过来。

他虽然也是满脸伤痛之色,跟在他身后的一群人,步履也俱都十分沉重,只差没有流下泪来。

俞佩玉瞧见此人,但觉心胸俱裂,但此时此刻,他心中无论是悲伤是愤怒,也全都得忍住。

人丛渐渐散了,每个人走过时,都忍不住要多瞧他两眼,似乎都在惊异着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美少年。

俞佩玉茫然木立了许久,突然瞧见了姬葬花的脸,也正在瞧他嘻嘻地笑,这张脸看来虽是那么天真而无辜,但此刻俞佩玉却只觉比毒蛇还要可怖,他正想远远走开,谁知姬葬花竟向他走了过来。

俞佩玉心头不觉一寒:“难道他已认出了我?”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既不能转身狂奔,只有站在那里等着。

姬葬花竟笔直走到他面前,抱拳笑道:“这位兄台好出众的品貌,在下好生倾慕,不知兄台可否能让在下稍尽地主之谊,到庄里略用两杯水酒。”

他言语诚恳,笑容温柔,看来正是盛意拳拳,令人难却,若是换了别人,必定坦然无疑,随他去了。

但在俞佩玉眼中,这温柔的容貌,正无异魔鬼的面具,他话说得愈动听,居心愈不可测。

俞佩玉只觉背脊发冷,强笑道:“庄主盛情,在下却不敢打扰。”

姬葬花笑道:“兄台若不答应,便是瞧不起在下了。”

他竟拉起俞佩玉的手,往庄院里拖。

这只手冰冷而潮湿,就像是毒蛇的红舌,俞佩玉又是恶心,又是惊恐,正不知该如何摆脱他。

突听一个少女的语声娇笑道:“这位客人我家夫人已先约好了,庄主就放过他吧。”

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伸了过来,有意无意间往姬葬花脉门上轻轻一划。

姬葬花竟不能不立刻松手,只见一个身穿着水红轻衫的少女,正歪着头在瞧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顽皮之色。

姬葬花咯咯笑道:“小姑娘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那翠衫少女嘻嘻笑道:“你可知道我家夫人是谁吗?”

姬葬花道:“我正要问她是谁?”

那少女眨了眨眼睛,悄悄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害怕,她就是海棠夫人。”

姬葬花怔了怔,突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俞佩玉瞧着他远去,刚松了口气。

又听那少女笑道:“你瞧着他,难道还舍不得他走,要跟他去不成?”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瞧着俞佩玉,俞佩玉倒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少女又道:“你可知道他请你去,是为了什么?”

俞佩玉微笑道:“倒还不知。”

那少女吃吃笑道:“他请你去,只因他从未杀过你那么好看的人,所以想杀一个试试看是何滋味,以我想来,杀你这样的美男子,的确是要比杀那些丑八怪够刺激得多。”

俞佩玉笑道:“你也想试试么?”

那少女大眼睛一转,娇笑道:“我虽然也想试试,却又怎忍下得了手?”

她眼波流动,哈哈地笑着,突然塞了张纸在俞佩玉手里,娇笑着转身奔去,奔出数步,又转过头来道:“傻小子,还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快打开纸来瞧瞧呀,艳福已经从天上掉下来了,你还不知道?”

俞佩玉怔了半晌,但闻手掌中已飘来一阵阵醉人的香气,正和海棠夫人身上所带的香气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展开了信笺,只见上面写着:“今夜三更时杀人庄外,花神祠前,有绝代之名花与百年之佳酿相待于月下,你来不来?”

同类推荐
  • 桃花源

    桃花源

    《桃花源》是一部魔幻长篇小说,作者虚构了一个空想社会——桃花源,在那里,人们建立了一个极具东方文化特色的村庄,在这个村庄里人们彬彬有礼互敬互爱,与动物都是那么和谐相处。可是后来,在复仇情绪的感染下,桃花源长大的后代们以陈龙、高地、李广为代表组成了三支浩浩荡荡的复仇大军,把盘踞在河西多年的野兽们赶回了河东,接着又经过了一场内战。战后,桃花源的后代们形成了与他们父辈截然不同的对于世界新的看法,在河西大地建设着一个新的、逐渐由纯粹防御,后来被机器时代所取代的世界。在建设的过程中,桃花源最早的村庄受到了极大的破坏,人类的田园情结被逐渐消蚀,最后,只能存于遥不可及的太空之中。
  • 看见火光你就跑

    看见火光你就跑

    一看见火光你就跑,知道不?他笑着,看着我比划着奔跑的动作。被火灼伤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微微张开的嘴巴,像是一个煤矿山洞,舌头似一团捣碎的木耳蜷缩在里面。他转过身去,被火星燎出斑斑点点的衣服鼓胀起来,破麻袋一样,飞快地跑出了教室。你管他干嘛,他这里有病。同事杨若桃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没有接她的话,呆呆地望着教室外面,晚霞像是着了火一样洒在院子里那棵砖红色的松树枝上。我依然记得第一次看见这个叫作莫然的孩子时,也是在这样的傍晚。那时,我一个人来到水月湾,下了火车后又被大巴丢在这个陌生的村庄旁。
  • 雪青色的洋卓花

    雪青色的洋卓花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 猎杀者

    猎杀者

    秋生从醉八仙酒馆里走出来,已经深夜了,上弦月像小船停泊在幽暗的天空。他刚刚喝了一大壶黄酒,身上有些发热,大口吸着有些发凉的空气,转头四顾,这座江南宁静而诡异的古镇,正浮动在薄薄的月光里,远近衰败的房屋,印着岁月斑驳的痕迹。“奇怪,太奇怪了。”秋生自语。秋生在家开一个小杂货铺,每天早上九点开张,晚上九点打烊,日子过得平静而普通。有一天夜里他突然失眠,觉得冥冥中有什么人在召唤他,便离家出走,追着那个声音星夜兼程,仿佛是一个去朝拜的信徒,不停地走啊走啊,当他走进古镇那一刻,这个声音告诉他,他如期抵达。
  • 为你祝福

    为你祝福

    在爱情的深海里,女人绝对比男人沉沦一千倍。真正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真正的“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真正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他的随随便便的一个眼神,够你品咂一个星期;他的随意的一句话,够你忙活一年;他的说说而已的一个愿望,你能为之跑遍半个城市;他的医生寻常的叹息,会像巫山一样重重的压上你的心头,使你心疼得夜不能寐。唉,有一天你的手指上扎得红斑点点,那仅仅是为了他随便问了一句你的女红。还有一阵子你忘我的学弹琴,也是因为他要你为他弹一曲。
热门推荐
  • 转世无敌那事

    转世无敌那事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身世卑微的苏梦,由于犯故意杀人罪进了监狱。在监狱了意外得到一本典籍。 出来后,开启了异世界无敌之旅。 作者交流群942145595 qq2646671928。
  • 我将喜欢告诉了风

    我将喜欢告诉了风

    这是一个竹马男神养成速滑名将的故事。天才少年和速滑少女的唯美爱情,年少骄傲如他,却悄悄为她的坚韧倾倒了。我愿以我全力,将你奉上世界之巅!少女林格原本只是想摆脱处处牢笼的原生家庭,可是遇见了他,她的一生就改变了。他给了她一把钥匙,她便由此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从此,她就成了他的一世骄傲。最光芒万丈的,那个骄傲。他给她打开了一扇门,她站在世界之巅,骄傲宣称:我喜欢你!
  • 让青少年热爱科学的故事(青少年素质养成必读故事)

    让青少年热爱科学的故事(青少年素质养成必读故事)

    为了激发广大青少年朋友对科学的热爱,我们组织编写了这本《让青少年热爱科学的故事》。这些小故事中既有讲述古今中外的科学家是如何通过努力学习并最终成才的,也有讲述对人类生活影响巨大的发明是如何诞生的。希望广大青少年朋友读了此书以后,也能够像书中的主人公那样用科学的态度去对待科学,用科学的方法去探索科学……
  • 精灵的王冠

    精灵的王冠

    精灵纪元第23012年,因为王冠被盗的精灵王族陷入了内乱,没有王冠等于没有国王,纠纷开始,战争不断。作为精灵王国的名不见经传的一名小精灵,出生时就励志为了国家奋斗,他踏上了寻找王冠的旅途。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魔妃很傲娇

    魔妃很傲娇

    诸葛清纱穿到穹苍大陆花了三年时间成为这个大陆让人闻风丧胆的主儿。本来无人招惹,但偏偏有个例外,毫无缘由就遭到对方的追杀,再加上有几个坑主的属下,她不失手都难啊!被追杀的雨夜救了个药夫,见他遭人欺负,便给他撑腰,然后列入了自己人的行列里!帝九御生活太无聊,敛去容貌修为下来体验生活,谁知得了个媳妇儿,倒也不错!!标签:1V1/双洁/双强/甜文/无误会/不狗血!不喜勿喷,欢迎围观!
  • 报告!我家宿主拽炸天!

    报告!我家宿主拽炸天!

    她只是吃饱了撑的到主神殿转了一圈,却不想被人陷害打破了琉璃盏,主神惩罚她穿梭到个个位面收回罪恶灵魂。某女表示,这些都不是事。1v1女主假不正经,男主假正经。不喜勿入,不喜勿喷,作者玻璃心。片段一:“小恶恶,有没有想我啊?”某女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罪恶灵魂一阵毛骨悚然。去你吖的,谁想你了,估计是想死了吧。片段二:系统:“宿主,请不要崩人设!”((( ̄へ ̄井)某男:我就崩人设,你电我啊!╮(╯▽╰)╭系统:“……”宿主飘了,居然不怕电了,在电一下试试,看能不能把宿主电回来!
  • 世界散文经典:东方卷1

    世界散文经典:东方卷1

    人类创造了文明和文化,人在文明和文化中生存,文明和文化同时制约着人。人是文化动物,去掉了人身上的文化,或者说人丧失了创造文明和文化的能力,人就不成其为人了。这是人唯一区别于动物的要著所在。
  • 我要买个太阳

    我要买个太阳

    “不是说太阳还有五十亿年才会进入红巨星阶段吗,怎么只剩300年了?!这是在开玩笑吗?”“什么,没开玩笑……”“怎么办,我们好方,谁来救救我们!”……“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如果太阳不听话,那就换个新的。”——兰河阳(ps:别浪费机会投资了,本书不签约,周更保底罒ω罒)
  • 父亲的风流韵事

    父亲的风流韵事

    颜德良,湖南衡阳人,五十年代初生,曾当过知青、车间主任、厂长、编辑等。七十年代末期开始写作,在《星火》《湖南文学》《文学界》《朔方》《中国铁路文艺》等刊物发表作品若干。现居湖南郴州。我的母亲是童养媳,她大概五六岁时来到我爷爷家。被我外婆领着,朝爷爷奶奶磕了个头,趁我妈到一边去玩耍的时候,外婆一抽身就走掉了。那几天,我姆妈哭叫着到处找外婆,几天几夜都不肯吃东西。其惨状,类似于今天的被拐卖儿童。从此,她在夫家过上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十五岁时,母亲与父亲圆了房,同年底生下了我。那一年刚好解放,正实行新婚姻法,父亲想离婚,被爷爷一个巴掌打得耳朵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