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还对这个女人言听计从,好多事情都是这个女人给他出谋划策。
悦来客栈
李成煜灵敏的耳朵竖了起来,听到了很多轻微的脚步声,看来不止是一个人啊!
李成煜轻轻的翻身起床,蹲着身子出了房门,向旁边筠儿的房间挪去,刚到门口碰到了同样过来看筠的骆枫。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推门进屋却见筠儿躲在门后,李承煜反应机敏一把握住了筠儿举起的手掌,做了个“嘘”的手势。
筠儿一看是他们两个,才放下了提着的心。
一会儿就看门上贴着几个影子,像是在听屋里的动静。
筠儿看看他们两个,三人同时站起来,对着外面的人影就是一拳打过去,门框、窗框被打的稀烂,直中外面的黑衣人的头。
黑衣人被打了一拳,又被窗框拍了一下,顿时感到头晕眼花的。筠儿等人趁热打铁扑上前去又是一阵攻击。
筠儿提着掩月剑,骆枫打开自己一直用的折扇,李承煜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剑,筠儿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但是这个时候也来不及细想,提着兵器跟已经缓过神来的黑衣人对战。
很快黑衣人就落了下风,筠儿冲李承煜微微一笑,却见他脸色更凝重了,还不及筠儿细问,从外面有几个跳跃进来了五个黑衣人。
筠儿的笑瞬间消失了,全神贯注的快速解决第一批的黑衣人,全力应对着新来的黑衣人。
王仁府
妖娆女人笑眯眯的坐在王仁的腿上说:“老爷,这次您很快就要当心了。”
王仁愁眉不展的说:“怎么呢?”
女人笑了笑说:“先下手为强啊!我已经派了高手去刺杀了,管保他们有来无回。”
王仁满是皱纹的大胖脸瞬间由阴转晴,咧着他的厚厚的嘴唇,用他那短粗的手捧起女人的脸“波”得一声,亲了一口。
悦来客栈
筠儿的掩月剑,上下翻飞,星星点点的像是开的无数的花朵一样,还是能够应付自如的。
李成煜见筠儿无事,也全力对抗两个黑衣人,把他们打的抱头鼠窜。
骆枫也不甘示弱,几个大招也把击退了两个两个黑衣人。
“抓活的。”李成煜赶紧说。
却在这时已经受伤的黑衣人,口吐鲜血,吞毒而死。
三人对视一眼,也是无奈。只好收了武器回到屋里继续睡觉去了。
王府
“什么?”王仁满脸都透露着哀怨的表情说“不说万无一失嘛?不说高手嘛?怎么还失败了呢。”
女人一改往日的妖娆,眯着眼睛狠狠地说:“我也不想啊,我也损失好几个手下呢!不行就再想办法啊!老娘就不信还搞不死几个小娃娃。”
王仁看着平时抚媚妖娆的女人,冷若冰霜的样子有些害怕,有些颤抖的看着她。
悦来客栈
“大师兄,咱们什么时候亮明身份,把王仁抓起来?”筠儿有些兴奋的说。
“再等等。”李承煜淡淡的说。
“阿!还要等啊!”筠儿有些失望的说。
“耐心些。”骆枫拍了下筠儿的肩膀,温柔的说。
筠儿回头看了看骆枫,没有再说什么。李承煜看到他们的互动,眉毛挑了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李承煜想了想平时骆枫对筠儿的态度,心里就了然于胸了。
筠儿突然想起来短剑的事,就拿出自己的短剑,问:“大师兄,我昨天看你也有柄短剑,样子跟我这相似呢?”
李承煜脸上难得的有些泛红,但是很快就隐藏了起来,快的好像刚刚的脸红只是个幻觉。
“嗯,两把是一对。”李承煜强装镇定的说。
“哦!好吧。”筠儿听到一对呆了呆想,兄妹也可以用一对的。
骆枫的脸色却是一变,这阵子直觉得李承煜对师妹非常的保护,却原来不单单是保护……
王府
王仁着急的吃不下,睡不着。
女人安抚着说:“别急,干爹已经派了大内高手过来,你就别急了,会过去的。”
王仁一脸忧愁的看着女人,叹了口气。
悦来客栈
“走,去外面逛逛。”李承煜站起来说。
筠儿跟骆枫互相看了一眼赶紧跟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灾民都是随意的靠在街边,饿的面黄肌瘦的。
这时候一个瘦小的孩子,穿着肮脏的粗布衣服,脸上也脏兮兮的跑了出来,撞在了筠儿身上。
小孩赶紧说:“对不起。”转身就要走了。却被李承煜下把抓住了胳膊。
小孩挣扎的要走,李承煜就抓着不放。
“大师兄你为难个孩子干什么?”筠儿看不下去了说道。
李承煜把孩子的手向上一抬说:“你看。”
筠儿一看赶紧摸了下身上的钱袋,原来孩子偷了自己的钱袋。
孩子马上就跪了下去说:“哥哥,姐姐饶了我吧,家里实在是妈妈病了,我跟弟弟都活不下去了。”
筠儿看这孩子,肯定是个灾民就把孩子拉了起来,说:“可怜的孩子。”
孩子见李承煜松了手,眼珠一转,看他们不注意扭头就跑。
筠儿一见,气的一跺脚,不甘心被孩子骗了,抬腿就追着男孩而去。
李承煜跟骆枫,当然也不放心,跟着追去。
孩子再机灵也是跑不过会武的筠儿的,但是筠儿却没有上前抓他,只是在后面躲着跟踪他,到底看看他是不是骗人。
筠儿最后见男孩进了一个偏僻的破庙里,,也就跟着走了进去,只见他走到一个躺在干草里的女人身边。
“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您有没有想喝水?我这次出去什么也没带回来。”男孩沮丧的跟女人说。
女人轻咳着说:“我还是老样子,没关系,难为你了还要想着我。我也就是挨日子罢了。”
男孩在旁边说:“别这样想,再艰难都会有活着的希望。”
筠儿一震,这话也曾经是自己的座右铭。
“她不是你的母亲吗?”筠儿说。
男孩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是刚才的姐姐,现在倒是没有了刚才的害怕感。
男孩拿破碗片,弄了些水扶着女人喝了,淡淡的说:“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也是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