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花已陌被压制在门板上,她还来不及惊呼。
疼痛和灼热同时袭来,痛得是鼻子,灼热是身后如石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灼热沉重的呼吸吹拂在她白玉般的耳朵上。
花已陌一颤,一阵说不出的感觉自耳朵上流传开来。
“放开我,你这是骚扰!”她恼羞成怒,这个心理不健康的臭男人!
“那又如何,你去告我?”那个臭男人冷哼着贴得更紧了,一双大手从她和门板间穿插而过,把她的身子往前一拽,某人就安稳的被纳入火热的臂膀间。
“呃!”他们同时低呼出声,他是满意的低叹,她是恼怒的低呼。
“慕流年,放开我!”什么狗屁少主,明明就是一个野狼!
慕流年当然不能放开她,难得的对女人有这样汹涌的渴望,五年来的第一次,他欲罢不能!绝对没有撒手的意思!
他抚开她耳畔的发丝,灼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耳朵,轻轻的吸吮啃噬。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不经人事的花已陌双腿一软,不是被他挤压着,她一定会瘫软下去。
“呵呵……”慕流年愉悦的低沉的笑出了声,“花已陌,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的多!”
花已陌脸红的要滴血,再在这儿待着,她一定会被发疯的野兽拆吃入腹,渣都不剩。一定要想办法离开,现在逃离他,然后离开慕歌山庄。
“不要想着逃离,你逃不掉。”慕流年眼光扫过她嫣红的小脸,冷冽如冰刃,“除非我愿意,否则,这辈子你都不可能离开!”
花已陌没说话,心底有凉意蔓延开来,她不知道他有多强大,但一定是她抗衡不了的。
慕流年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僵硬的身躯,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做我的宠物一年,我放了你,不要违约金。”也许用不了一年,他就会厌倦。
“不!”几乎下意识的,她飞快拒绝。
慕流年双眸眸一沉,一抹冷光闪过:“那么,你想付出怎样的代价,让我愿意今天放过你?”
“除了这个,你要什么?”花已陌身体僵硬,目光也一寸一寸的暗淡下去。
“呵呵……”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慕流年笑出了声,“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花已陌难堪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强忍着心头点滴的酸涩,这是事实不是吗,除了这个她什么也没有。。
“合约我会遵守,你让我做别的任何事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她闭了闭眼,努力说出自己都感觉无力的话语。
“任何事?”慕流年挑了挑眉,“那么给我按按,我累了。”
“不。”直觉的,花已陌不想和他靠的太近,好像一旦距离拉近,她的心似乎就会不受控制了,他似乎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不?花已陌,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如果你顾念你的母亲,或者,我把你卖到那些地下场所,处子,貌美,大概值五百万!”他冷冷嘲讽,为她三番两次的拒绝,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不能!”花已陌惊慌的回头,却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
“我为什么不能,我不够有钱,还是不够有势?”他蓦然松开手,退后一步,凉空气瞬间充盈在二人之间。
花已陌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转过身来,雾蒙蒙的眸子祈求的看着冷笑着的男人。
心里愤恨的要死,却是无力挣脱,她只是个小百姓,无钱无势,而他,比那些无赖地痞又能好到哪里去,一个强取,一个豪夺。
慕流年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眸子冷冷的打量着双手紧握成拳,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明明知道反抗不了,却一脸倔强的花已陌。
犹如明明知道自己是困兽,还是不肯认输的要挣扎上一番。
“过来!”慕流年勾勾手,“最好别让我再说一次,我一向没有耐心。”
这威胁的语气,这施恩的嘴脸,好像她能被看中是天大的恩赐。
天知道,她从来就不希望有这份恩赐!花已陌苦笑,是否,还是因为这张肖似某个人的面皮?
她视死如归的抬起头。
无论为了母亲还是自己,或者仅仅为了生活她都没有办法去反抗。不是多软弱,因为知道那个代价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她不过是他脚下的烂泥,他却在众人仰望的云端。
深吸口气,举步向前,赤裸的玉足踩在暗红的长毛地毯上,可是依然有凉意一点一点的顺着脚蔓延开来。
“不用这般视死如归,你的身子我不会要,我怕是脏的。”冷冽的话语就像是刀子,狠狠的扎在花已陌的心上。
脏?呵呵,她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她站在他身前,晶亮的眸子里是一片清明的倔强。脊背挺直的站着,睥睨这着不可一世的他。
即便是侮辱,她也会接受的不卑不亢。
“开始吧。”慕流年冷冷一笑,他最喜欢折断她所有的羽翼,骄傲,欢乐,尊严。
花已陌倔强的小脸还是控制不住的红透了。她也更不清楚这是个怎样的男人?
可以冷冽如冰,又可以邪恶如魔。会在她受伤时送上药,会在她被人劫掠时救她,也会怕她想不开。他会脆弱依靠她的肩膀,也会拽着她的手不放。
可是,为什么转个身就能恶劣成这样?他到底是率性而为,还是根本就没心没肺?
或者,他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个人来看?她这个长得相似的替代品,是不是像个木头人一样任他蹂躏就好了?
她的目光看过去,敞开的暗色浴袍里,是麦色的结实肌肤,能看到小腹上一块一块的腹肌。
这是一个俊美有力的男人!
慕流年玩味的盯着眼前神游的花已陌,难得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哪个女人不是扒光衣服躺好等着。
她,居然还能神游!
他长手一伸,捞过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力一拽。
神游的花已陌踉跄着靠近他没有遮蔽的胸膛。
“你……”她呐呐不能成言,胸膛的温度蒸红了她的脸颊。
“开始吧,我的耐性向来不好。”慕流年冷哼一声,甩开花已陌,转身趴在床上,结实有力的身躯即便是趴着,也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花已陌伸出手,看着窗外的阳光,不禁腹诽,大早上按摩,大概是有病的。
可是,双手按上慕流年结实的肩膀,她竭力抑制的心还是渐渐乱了节奏。
“用力点!”慕流年的声音低沉魅惑,在花已陌沁凉的双手按上他的肩膀的那一刻,他的眸子就是一片幽深的黑暗,突然感觉,明明想要折磨的是花已陌,却更像是折磨自己。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那样一种深切的渴望,潮水一般淹没了他,而现在,她是他唯一想要的救赎,苍茫大海里那叶救命的扁舟。
他恨不能揉碎了她,然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警告他,这不过是花已陌的欲擒故纵,不过是另一个骗局。
“滚!”慕流年突然沉声喝道。
花已陌一怔,匆忙收回自己的手,连看也没敢看的落荒而逃,唯恐他再次反悔。
她,怎么可以让他可以有这样深切的渴望?
花已陌,不简单!他的双眸闪过一丝冷芒,嘴角却挑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花已陌狼狈的逃回屋子,钻进卫生间,锁上门,打开淋浴,哗啦啦的流水洗刷着满是他的味道的身体。
她拿着浴巾狠狠搓着酸疼的小手,似乎此时此刻,手心还有那灼热的温度。
这种感觉让她的手如有针扎,眼睛一酸,强忍着,终究没让泪水落下来。
她,是没人爱的,所以才被这样欺负。
所以,无论经历什么,都要自己对自己好一点。
她擦干依然还是伤痕累累的身体,穿上衣服,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气息。
而她,从来没和任何一个男人这般靠近过。
也从来不知道,这种本来以为的羞辱中,会让她也有深刻的欢愉。
这个认知,让花已陌双眸一冷,女人,只有面对不讨厌的男人才会有感觉。
不,花已陌,你不可以有感觉,你只是个替代品,你只是个佣人,天壤之别,云泥之差,你想要平凡的生活,就一定不能和他有交集。
最好的办法是离开,不是吗?
她怔怔站在窗前,窗外有明媚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笼罩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还是感觉很冷。
不丢身,不失心,其他一切,咬牙隐忍。
终究,都会有过去的一天。
“叩,叩……”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花已陌回神,拉开门。
他,衣衫整齐的站在门口,面容冰冷的看着她,又是生人勿近的冰雕模样。
慕流年打量着盯着湿哒哒头发的花已陌,似乎转瞬之间,她已经武装好了自己,面容平淡,目光清明的和他对视,不惊不惧,似乎刚刚,她只是做了一件该做的工作。
撒娇,羞涩,愤怒,欲擒故纵,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心里比他想象的更强大!
“药,把脸上,身上擦擦,明天就都好了!”他举起药瓶淡淡陈述,目光扫过木板上赤裸的玉足,眸子闪过一抹暗色,她的脚,一直都如玉雕般,动人心魄。
花已陌不着痕迹的把脚往后缩了缩,绝对以后都把自己包成粽子,杜绝任何引起不良思绪的可能。
躲闪?!慕流年唇角一挑。
花已陌伸手接过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