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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荒原斩蟒

暮春四月,草长莺飞,春天的山路上,春风怡人,路边开着无数花枝招展的野花,姹紫嫣红,将春天打扮得美不胜收。

清晨,霞光微露,微风吹来,有丝丝若有若无的花香味。一眼望去,绿树红花,繁华若梦。

一匹白马,和一匹黄鬃马,并排慢悠悠地走在山间小道上。

“我们到底出南诏国没有啊?”林珂骑在白马上,极其不耐烦,天天走些偏僻的山路,七拐八拐的,都不知道到底现在在什么鬼地方。

“谁知道!是姑娘坚持要走些乱七八糟的小道,我怎么认识路?要我说,我们好好走官道,早就出南诏了。”李君玉怒火万丈,也很不耐烦,这几天尽走些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沿途路过些穷乡僻野,就是有金子也没有地方买好东西去。

吃得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什么野菜蒸的窝头,什么树皮煮的噶饭……简直都是些人间极品美味,李君玉以前做梦也没有梦到过的好东西。

还经常没得吃!

穿就忍了吧,他感觉浑身痒痒的,粗布咯人就不说了,也不知道在那些小村庄买的破衣服藏有多少虱子。

最可怕的是住,风餐露宿,现在是春天,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有时候能找到借宿的农家已经很惨了,如果没有借宿的地方那简直是人间悲剧!

露宿根本让这一个习惯了高床软枕、锦衣绣被的贵公子睡不着。那一天,他唉声叹气了上半宿,下半宿好容易睡着了。美梦中梦见回到了益州,回到了自己那张锦绣满床的华丽卧榻,摸着彩绣辉煌的苏锦被子,满手光滑绵软,他激动得差点哭起来。

结果锦被居然动了起来,将他紧紧缠住,喘不过气。他吓得醒来,看了一眼,大叫一声,差点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告!

一根手臂粗细的花蟒将他紧紧缠住,蛇头大大张着嘴巴,信子高吐,腥气逼人,眼看蛇头马上就要向他扑过来。

听到惊呼,林珂连忙从树上跃下来,快速几砍,将蛇血溅射了他一身,臭不可闻。

他吓得呆住了!好半天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连眼珠子都不能转动。狠狠打他,他眉头也不带皱一下。

林珂笑得前仰后伏,呆子这把真的变成呆子了。

借此机会,将白马偷走简直再好不过了!

把黄鬃马留给他!反正最近他也一直骑着这匹田野里拉车用的劣马!这匹马是前段时间路过一个破烂村庄,林珂专门替李君玉买的宝贝。

那一身毛,落得七零八落;一口牙,松的乱七八糟;那肚子上的皮,直往地上掉,和大地相亲相爱;那苗条的细腿,李君玉一坐上去,就如同绝色舞女跳舞时一样哆哆嗦嗦。

林珂骑上白马,一甩鞭子,绝尘而去!

可惜过了好一会,林珂还是不情不愿回来了。现在可是春天,万物都是双宿双栖,万一蟒蛇是相亲相爱的一对,这死了一条,另外一条来把这个呆子吃了怎么办?

“你跑哪去了?”她回来的时候,呆子终于缓过劲了,气势汹汹地问。

“去散步了,不行啊。”

“大晚上,你骑着马,带着剑去散步,你准备散步到国外吗?”呆子气得脸通红,对林珂怒目而视!

“散步不能去国外吗?你规定的?”林珂翻着白眼,不理他。

李君玉被她气糊涂了,又无可奈何。他就地一坐,背靠着树休息,脸一边偏去,不甘心地小声喃喃自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他自以为说得很小声,谁知道还是被林珂听到了。

“你说什么!”林珂娥眉倒竖,勃然大怒,自己怕他有危险跑回来,却被他狗咬吕洞宾。林珂一冲动,本打算扇李君玉一耳光,无奈这个书呆子偏偏极有气节,剑比着他脖子都不怕,扇一耳光算什么?

林珂眼珠子一转,顿时笑容满面,对付这种呆子,只有精神虐待才能将他彻地打垮!

“是啊,我觉得这句话真对,夫子他父亲大人想必极为赞同。”

“什么意思?”李君玉莫名其妙,不明白现在扯夫子他父亲什么意思。

“我是说,夫子极小的时候,夫子他阿娘不正是女人,夫子不正是小人儿?所以夫子他阿爷肯定嫌米价太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抛弃了他们母子。夫子一辈子讲究礼义廉耻,他正是不符合礼仪的私生子!俗称野种!”

“你……”李君玉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你居然侮辱圣人!你简直……”他实在气急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这种读书人,这一辈子最敬重孔夫子,听到林珂这一番故意曲解夫子名言的惊世骇俗的言论,他简直如雷轰顶。

“石头既有美玉,也有顽石。人既有你这种信奉圣人的正人君子,也有我这种离经叛道的邪门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跟着我干什么?”林珂双手抱在胸前,偏着头,挑着眉,挑衅地看着李君玉冷笑。

李君玉气得哑口无言,牵着黄鬃马转身就走。他怒发冲冠,慌不择路地往外急速走着,简直一辈子没有见过这样混蛋的女人,亏自己对她心生爱慕,这一个多月来穷追不舍。

夜色深沉,星光微弱,夜风吹得长长的青草冉冉起伏,他也看不清道路,大步乱走,踩得荒草咔嚓作响,只想离开这个混蛋姑娘。

林珂冷笑着看着呆子,他终于走了,总算是个呆子,将这匹白马留给了自己。她忽然感觉不对!

“呆子,小心!”林珂大叫一声,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不顾一切抽出宝剑向前扑去。

李君玉一抬头,一条立起来比他还高的蟒蛇站于面前,吐着舌信,腥风袭人,恶臭扑鼻。夜色中,巨大的蛇头发出冰冷的绿光,直直盯着李君玉。李君玉惊得魂飞魄散,那蟒蛇头往前飞速一扑。黄鬃马惊得前蹄高跳,一声长啸,逃脱缰绳,转头往后跑去。

幸好李君玉练武多年,反应力极其敏捷,连忙往边上一偏,蟒蛇扑了个空,连忙回过身又一扑,速度快如闪电!林珂飞身上前,宝剑寒光闪闪,如霜如雪,不管不顾一剑砍去,蟒蛇迅速一躲,李君玉总算缓了一口气。

他急忙抽出宝剑,和林珂肩膀靠着肩膀站着,凝神将蟒蛇盯着。那蟒蛇不比刚才那一条,刚才那一条因为将李君玉团团缠着,所以举动笨拙,所以被林珂几剑砍成几截。这一条动作迅速极了,若两人不是练武多年,必已被缠住。

这条蟒蛇仇恨地看着这两个胆大包天侵入它的领地的人,绿色的眼睛中射出冷冷的光芒。林珂和李君玉不寒而栗,全神贯注地警惕着。

二人一蛇就这样僵持着。

“我来退。”李君玉往后一转身,往外跑去。那蛇见李君玉转身,背对着它,一头就向李君玉的脑袋咬去。

蟒蛇飞射如拱桥,林珂足尖点地,飞身往蟒蛇扑去,右手持着宝剑,白光如电,对着蟒蛇的七寸拼命砍去。蟒蛇的头落在地上,腥臭的鲜血如喷泉一般射出几尺远,它几米长的身子在地上发狂抽动一会,渐渐不再动了。

“啊,好险。”林珂长舒一口气,脚忍不住一软,摊坐在地上,也不管地上洒着腥臭的蛇血。

李君玉半天没有回过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夜色苍茫,两人都如石头雕刻一般,难以动弹。

过了好久好久,两人对望一眼,相对苦笑。

“呆子,你怎么不走了!”林珂终于喘过气来,见李君玉楞在原地,忍不住挖苦道。

“哼!”李君玉今天晚上连续被惊吓了两次,三魂七魄都差点被惊得四散,此时极度疲倦,懒得斗嘴。

“哼什么,你这个圣人还不快滚!”

“子曰,算了,不子曰了。如是我闻,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你这种恶人正需要我这种圣人寸步不离教化你!我怎么能离开你?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姑娘,改过还来得及!”

“佛还说过,舍身饲虎,割肉饲鹰。你这个圣人怎么刚才不舍身饲蛇啊,你要脸不啊。”

“哎呀,好累,一点精神没有,还有肉吃没有啊,我们行李里还有烧鸡没有?”李君玉充耳不闻,站起来,自顾自去将那跑得不远的黄鬃马拉了回来,耐心地翻着行李找吃的。

“烧鸡没有。”林珂笑着说:”肉嘛,倒是有。”

“在那个包裹里?”李君玉大喜。

“那不是!”林珂一指那地上蟒蛇的尸体。

“呕!”李君玉被吓得跳了起来。”这种好东西,还是留给姑娘你吧。慢着……”李君玉脸色发白,不敢置信地问道:”姑娘,你不会真的吃过吧??”

“忘了,我想想。”林珂看着天,仔细回忆着,幼年那刻骨铭心的饥荒。中原兵荒马乱,家乡大旱一年,千里赤地,大地龟裂,米贵如珠,人们四处搜寻草根和树皮,挖到肥大的田鼠和菜花蛇应该算是美食吧。她平静地回答”也许真吃过。”

“你!”李君玉往后连退几步,倒吸一口凉气。他好一会儿缓过气,又回过头,好奇问道”什么味道啊?”

“不记得了,好像有人说过很好吃。”林珂奸笑道:”烧熟以后,好吃到停不下来,你要不要试试。”

“是呕吐得停不下来吧。”

“胆小鬼。”林珂看了看李君玉那脓包样,忍不住尖刻挖苦,不屑地说。

“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姑娘当我面吃吃,我就敢吃。”李君玉大怒,豁了出去。

林珂不服气,正准备英姿飒爽去逞强,让这脓包见识见识什么叫女中豪杰。她转头看了看地上的蟒蛇尸体,腥臭无比,丑陋万分,可怖肮脏。她虽然幼年过得艰难万分,近七八年来一直锦衣玉食,忍不住一阵恶心”呕。”

“哈哈!我以为姑娘真那么厉害呢!”

“那是因为没有烧熟,要是烧熟了就不一定了,有本事你把它烧熟!”林珂死鸭子嘴硬,逞强道。

“我没这本事,姑娘是女孩家,都没有烧烤东西的本事,我怎么敢有?饿死了,又没有睡好,不要废话了,留点力气待会赶路。”李君玉反唇相讥。

这俩人都没有荒野生活的能力,偏偏却流落于此。两人不再说话,面面相觑,不由相视苦笑,对眼前这种艰难的处境都万般无奈。

荒山恐怖,幸好还有一个人作伴,可以共同面对这些难以应付的困难。

这蟒蛇虽然死了,谁知道荒山野岭还藏着什么鬼东西,两人都不敢睡觉,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两人都极不耐烦,山景虽美,天天十二个时辰看,也看得实在腻歪了。

“前面有个城,我们进去吧!吃点人吃的东西。”李君玉站在山头,兴奋得大喊大叫!

“感情你每日吃得是猪食!要去你自己去!你看看城里有危险没有。我在城外等你。”林珂悠哉悠哉坐在白马上,她也实在是想吃点好吃的了。

“你有疑心病啊!”李君玉愤愤然,自己牵着黄鬃马往城里走去。

“呆子,慢着!”林珂从马上轻快地跳下来,在地上飞快地抓了几把土,就要往李君玉白皙的脸上抹去。她的手刚触摸到李君玉的腮帮子,忽然想起这是一张男人的脸,她的手像触电一般挪开,悬于半空。她眼波流盻,脸上顿时红霞飞舞,直红到耳根去了。

只见呆子的脸也通红一片,如同喝醉酒了一般,眼睛也直直瞪着,嘴巴也呆呆微张着。呆子鹅蛋脸,丹凤眼,眼角上翘魅惑,长长的眼睫毛如扇子一样盖住眼眸,高挺的悬胆鼻,笑起来两个温柔酒窝,明明是男人,偏偏天然一张绝色美人脸,万种风情直堆眼角。

此时,呆子眉目中又是羞涩,又是痴迷,定定地将她看着。

林珂又羞怯又窘迫,急忙转身,低着头,背对着他。呆子木呆呆地伸出一只手,情不自禁想要去抓她的手,快要碰到她的手,迟疑一下,又缩了回来。

良久,他转身,往城里走去。

“慢着!将脸和脖子抹黑。”林珂没有转过身来,语气慎重地说。

“没事!哪有那么严重!”大丈夫岂能藏头露尾,况且怎可将这肮脏的泥土抹到脸上?呆子大摇大摆地继续前行。

“李公子!”林珂一声惊呼,依然没有转过身子。呆子后退了几步,只听林珂声音细细的,语气哀伤,低声哀求道:”李公子,我和你虽然萍水相逢!也不想……不想你为了我白白丧命。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说,但是确实是很危险,李公子,你还是……还是将脸抹了吧。”

林珂的声音哀伤而又无奈,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像一片风中飘零的落叶。自从认识她以来,她一直又狠又辣,让李君玉都快忘记了,林珂是个这么纤细瘦弱的女孩子。

李君玉叹一口气,他实在害怕她那哀伤的语气,他匆匆忙忙在地上抹些泥土,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胡乱抹着。

“拓拔姑娘,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他弯着腰,对她文质彬彬行了一个礼。他满腹心事,闷闷不乐骑着黄鬃马,往城里走去。

这座城市叫剑宁城,居然兜兜转转了好几天,还在南诏国,但是离边境已经很近了。

李君玉四处逛着,兴高采烈,在卖蒸饼的地方买了很多汤包、馒头;在卖胡饼的地方买了很多烧饼;在大饭店买了几只烤鸡、烧鹅……

他去兵器铺配了一把剑鞘,又去胭脂花粉店买了一些胭脂和水粉。

胭脂花粉店,全是女孩子,一些女孩子偷偷看他,低声议论着,他手足无措站在那里,居然又脸红了……

“郎君,给娘子买脂粉吗?”

“嗯。”他脸红耳赤答应着,满脑子都是林珂那红晕满面的样子。

娘子,娘子,你终究会是我的娘子。等我走出这南诏,马上让我父亲派遣使者来求亲,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你抬过门。

虽然我确实不知道南诏宫里,为什么会让你那么忧伤,那么战战兢兢;为什么你作为公主,却被人穷凶极恶地追杀,有那么多的危险。

可是当我把你迎回益州,远离这是非之地,你就不会这么忧伤了。

东西太多,幸好他骑了一匹掉毛的老马,才拿的动这些东西,沉甸甸的物品将老马压得一瘸一拐。

他脑袋一拍,自己多笨啊,连忙去骡马店准备买一匹马。

他东看西看,最后还是相中一匹雪白的大马。虽然离他那匹十万八千里,但是看上去还比较健壮。

老板说了一个价,他不但没有还价,还将那老马慷慨送给老板。兴高采烈地牵着白马,就准备离开。两匹白马成双成对地跑着,多么漂亮的场景。

“郎君,我劝你还是另外买一匹吧。”骡马店老板笑眯眯地转口说,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李君玉。

“为什么?还请老丈告知。”

“郎君不是本地人?”

“我过路的。怎么了?”

“郎君平时不看告示吗?现在全国都在追捕一对骑白马的年轻男女,如果郎君不是骑得这匹黄鬃马,我还真觉得郎君相貌身形有点像呢。”老板心怀良善,非常坦率地说。

李君玉大惊失色,连忙强行镇静下来,他的脸色变化没有逃过每天见人无数的老板精明的眼睛。

“那里就是告示!”老板叹口气,替李君玉指着远处一处木墙。

李君玉快步走了过去,果然木墙上贴着通缉令,上面有自己和林珂的画像,还有身形、相貌的描绘。罪行居然是帝国最大的罪”谋反叛国罪”,够千刀万剐加灭族了!

通缉令上,却没有名字。

写通缉令的未免太有才,我又不是你南诏国的子民,到底拿什么来叛国!

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下手也真够狠毒的!

李君玉倒吸一口冷气,匆匆忙忙地选了一匹健壮的黄鬃马,心慌意乱地拿着东西,也不去做其他的事情了,急急忙忙地出城去。

“郎君,没事不要在城里晃荡。”卖马的老丈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君玉,谨慎地说。

李君玉心不在焉答应了一声,骑着新买的大马,飞快地奔驰出城。

城外不见她的踪迹,就算李君玉将喉咙喊破,也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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