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刚准备开车的荀楚手又抖了,他都听到了什么,若不是昨天晚上,他一直都跟执行长在一起工作,他都以为……咳咳咳。
夜璟寒差点没绷住:“送你去主楼,然后下车。”
“嗳?”路惜筝就不高兴了,“你真的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啊,昨天晚上说的那样好,现在怎么就忍心赶人家走。”
夜璟寒终于被气笑了,捏捏眉间说:“我们似乎还没有做到裤子的那一步的。是你幻想的还是你……很期待?”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路惜筝脸一红,“臭流氓,我还未成年!你居然有这样的思想!”
“……”夜璟寒脸上阴沉极了,还没有人用流氓这个词说过他。再说十八岁就算成年,她都马上二十了。
路惜筝察觉到不对,立马说:“啊,说错了,我还没到法定年龄,过三个月我们才能算婚内。”
“那你是在提醒我,过了三个月可以流氓,还是你等不及,暗示可以提前?”
路惜筝咬咬嘴唇,忍,“谁等不及了,你不要乱冤枉我,我暗示什么了!”
“你自己说的脱裤子。”
“……”
荀楚一脸苦瓜的样子,他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的台词,特别是从璟少口中说出来,天啊,太不正常了,可怜可怜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荀楚缓缓地开起车,嗯,就是真正字面上的开车,并考虑要不要把挡板升起来。
但这到主楼没几步楼,他又缓缓把车停下。
路惜筝委屈说:“我就是字面上的脱裤啊,难道你睡觉不脱穿着睡吗!难道你因为……啊啊,看你衣冠楚楚的,思想不要那么不纯洁好吗!”
“……”谁不纯洁!
“下车。”夜璟寒冷冷说。
“不要。”
“下车!”
“就不。”
“你是自己走,还是叫保镖,或者我亲自动手!”
要真动手,那些保镖未必能把她怎么样呢。路惜筝当信念坚定的时候,就是不会怂,比如现在想出去。
她揉着自己的中指上的戒指,竖着,哼了一声说:“动手啊动手啊,过不了多久,外面就会有报道。路展鸿的义子,路氏首席执行长,大名鼎鼎的璟少,头天晚上订婚,第二天就对路氏可怜的大小姐家庭暴力。果然秀恩爱死的快,订婚是订的玩的,幸福度为零。”
“……”
“哼,反正你夜执行长不怕,桃花如过江之鲫前仆后继。其实我也不怕,反正我名声就那样,傻乎乎的,之前为了男人就作天作地,要死要活。现在一高调订婚吧,就被甩了。所谓死鱼不怕开水烫,走就走吧。”
“……”夜璟寒头疼,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语文是谁教的!
路惜筝作势要下车,但是动作很慢。
突然间,夜璟寒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路惜筝心中窃喜:“怎么,不是要让我下车吗?”
“嗯。”夜璟寒说,“其实我是想说,那句俗语应该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路惜筝脸涨得通红,“我就一直说死鱼,你管的着吗!死鱼、腌鱼、咸鱼、炖鱼,闻着臭吃着香的臭鳜鱼!”
夜璟寒:“……”
她真是气到了,拼命要去打开车门,是真想走了。
但是车门居然还锁着,打不开。
“喂,给我打开,放我下去。”
就听夜璟寒轻笑了一声:“你认为我的车,是说上就能上,说下就能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