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句话后,那个好看的男子冲着林雨寒举起了自己的大拇指。似乎是在赞扬林雨寒的勇气。
然而,当林雨寒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海面变得更加汹涌。隐约间,林雨寒似乎看到了一个长着蝙蝠翅膀,下巴处长着无数触手的怪物从海底走了出来。
就在这怪物走出海面的一瞬间,林雨寒的脑子就突然“懵”地一下,完全宕机了。紧接着,林雨寒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林雨寒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海边的沙滩上。
那个好看的男子,还有那个怪物都早已消失不见。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但是,林雨寒知道这绝不是一场梦,那个怪物,那个好看的男子绝不是自己梦中的东西。
并且,对于那个怪物的样子,林雨寒在长老会秦家的大厅中也见过一次。但是对于那个好看男子,林雨寒只有一个猜测。在长老会的情报中,有一个和人类外表并无两样的高阶古神,名叫山贼士兵乙。林雨寒猜测,自己遇到的那个男子就是这个山贼士兵乙。
然而,他们到底是谁,林雨寒并不在乎,林雨寒在乎的是,现在的她终于摆脱了长老会楚家的控制!
清醒过来的林雨寒没有敢再次回到盖隐市。但是由于对长老会的忌惮,林雨寒也没敢离盖隐市太远。所以,林雨寒在盖隐市临近的安雅市安顿了下来。
在安雅市中,林雨寒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再也不是一个眼神就可吓得其他人不敢说话的蛇女林雨寒。
接着,林雨寒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他。
他只是一个开书店的,没什么钱,也长的并不好看,但是对林雨寒非常好。林雨寒看的出来,眼前的这个男子是真的喜欢她。
在古神的世界中,见惯了尔虞我诈,见惯了背后捅刀,林雨寒早已对人心失去了信赖。然而,这个男人的出现,又让林雨寒点燃了对生活的热爱。
一年后,林雨寒确定长老会楚家放弃了对自己的寻找之后,便答应了男人的求婚。
没有钻戒,没有蜜月旅行,甚至,连婚礼都是在街口的一个小饭馆举办的。在古神的世界中挣扎了许久的林雨寒,终于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平平淡淡的普通人的生活。
现在的林雨寒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大孩是个男孩,今年七岁,小孩是个女儿,今年三岁。林雨寒经常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时常会笑出声来。
林雨寒有时也会回想当年给长老会楚家卖命的那些日子。在那些日子里,自己有着花不完的金钱,有喝不完的美酒,有穿不完的漂亮衣裳。不像现在,为了能让两个孩子多吃一顿肉,那件看了许久的衣服,林雨寒已经想了很久了,最终,林雨寒也没有舍得给自己去买。
林雨寒并不后悔自己过上了现在的生活。现在,自己有深爱着自己的丈夫,有着两个可爱的孩子。林雨寒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这一切从三天前的那个下午开始,长老会秦家的二把手,那个在古神世界中被称为霸刀秦穆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切都变了。
当时,霸刀秦穆只是静静地站在林雨寒的面前,看着林雨寒在市场买菜。当林雨寒注意到他时,霸刀秦穆只是对林雨寒说了一句:“这两个孩子真可爱。”
然后,霸刀秦穆便留下了一个信封之后就离开了。
信封内只有一个纸条和一张银行卡,纸条上也只有十几个字。
“三天后,秦家需要你的帮忙,一周一百万。”
林雨寒查过那张银行卡的余额,一百万美金。自从摆脱了楚家的控制之后,林雨寒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然而,林雨寒并不想接受这笔钱。毕竟,再多的金钱哪有现在的家人和睦重要。
但是,就在昨晚,林雨寒发现,有人在窗外对自己和自己的孩子进行窥探。
林雨寒开始慌了,林雨寒在知道这是秦家对自己进行监视。
所以,林雨寒一晚上都没有睡着。林雨寒想了一个晚上,然后,林雨寒做出了自己决定。
白天,林雨寒给孩子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并去男人的书店,对那人说了声我爱你。男人被吓坏了,以为林雨寒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然而,林雨寒笑着说没事,她只是想回一趟娘家,一周后回来。
男人半信半疑的说知道了。然后,让林雨寒拿上了家中仅有一点积蓄,说是给家里人带点特产,以后有空会陪着林雨寒再次回趟娘家的。
林雨寒笑着答应了。然后,林雨寒回到了家里,从家中的衣柜中,拿出了自己当年的赖以成名的武器,一套银针。
临走之前,林雨寒在家中的镜子前,卸掉了这十年来,一直装在自己脸上的伪装。
镜中的林雨寒依旧像当年那般美丽。由于楚家那些药剂的作用,岁月并没有在林雨寒的脸庞上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林雨寒发现,虽然相貌没有改变。自己的眼神中,却没有了当年的暴戾。
林雨寒试着对镜中的自己做了一个凶恶的表情。然而,这个表情并没有让林雨寒找到当年的感觉,反而是将自己逗笑了。
直到笑出了眼泪,林雨寒才停止了大笑。紧接着,林雨寒猛地一抬头,冷冷地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这一次,镜中那个女人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任何仁慈,有的只有冷酷与暴虐。
林雨寒朝镜中的自己冷笑了一声,然后,右手一甩,一支银针从林雨寒的手中飞出,直接刺中了窗外那个一直窥探自己的人的右眼。
“走吧。”林雨寒对窗外那人冷冷地说道。说这话时,林雨寒都没有看那人一眼,仿佛那人的右眼不是自己弄瞎的一样。
那人顾不得照顾自己受伤的右眼,便让其他人带领林雨寒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在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林雨寒还扭头看了一眼。她不知道,这一去,她什么时候能够再回来。又或者,这一去,她是不是还能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