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用敬语，嗯……我最擅长的………唔………”
“武道技巧，拳法，剑法，大概这三种吧。”
【武道技巧应该是体修一类的，用身体去进行战斗，拳法我不适合，剑法我也没学过，但用兵器至少可以借助外力利器，不用要求自己体魄有多强，这可以弥补我杀伤力不足的尴尬。】
“那………我选——”
“你最好只选择一种，初学者最忌讳三心二意。”
【一种……】
王然想了想
“那就剑法吧！”
肖芒点了点头，这也正常，虽然王然体魄比一般人族武师强上不少，但始终是不擅长走纯武道搏斗这条路的，剑法重悟性，感受剑意，虽然不知道王然学剑天赋怎么样，但想来有我的教导是成就是不会差太多的。
“那肖大哥，刀法你还能教我吗？”
“没问题，我只是说我最擅长这三种，但没说我不会别的，虽然比不上这三种但是教你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哦哦！”
“先休息几天，王然伤势还重，不过吃了我的丹药恢复也快，等到差不多恢复时我再一起教你们武技。”
“肖大哥，你是啥境界啊？”
“只能是武宗呗，还能是啥境界。”
“武宗！！！”程友泽吃惊的长大嘴巴
随随便便遇到一个高手就是武宗？！
荒河滩两位武宗的大战仿佛还历历在目，寻常武师甚至连旁观的资格都没用，武宗的战斗仅仅连余波都会对武师照成巨大杀伤，像这样的人物不应该是高高在上，或为一方霸主，或为隐世高人之类的吗…………
“不用那么惊讶吧……”肖芒偏头笑道
“为什么说只能是武宗？”王然有些不明白，因为肖芒这种话好像是在说一个常识，好像公认的境界最高只能是武宗，那这是什么原因呢？
“你好奇？”肖芒看着王然
“是的………我想……你这么说终究是有原因的，但我想了想没有想出来………为什么只能是武宗………”
“呵呵，那我就说一说吧，这说起来就有些长了………”
“没事，肖大哥你就说吧！”程友泽也来兴趣了
“好。”肖芒摊了摊手，然后手指交叉撑住下巴，语气低沉而富有磁性
“话说最初大约七千前，魔族与人族界域互通，摩擦不断，但双方强者比较克制，一直相安无事，可贪念，欲望，仇恨，压制了几千年之久，终于一触即发，战争怎么发起的，源头在哪已经没人说的清了，三千年前一场人魔大战席卷了整个两界！人间界和魔族当年大战，死尸遍野！生灵涂炭！关键打的是难解难分，大地山河破碎，双方战况极其惨烈！”
“无数无数的强者喋血，无数的人间宗门，无数的魔族血统纷纷灭绝，两界实力相当谁也不肯后退一步，所以后来有无上强者实在看不下这等惨剧，一出手断绝天地，将人间界和魔界的通道隔离！”
“从此人间和魔界再不相通，但当时正是人族组织的一次大反攻，许多人族强者当时正在魔界厮杀，突然天地断绝，再无法回到人间界，所以只能留着魔界……”
“但魔界毕竟是魔族的大本营，强者数量源源不绝，而人族却无法撤退没有支援，渐渐的所有强者被杀死，被俘虏………”
“人族来的很多，而且魔族发现人族繁育的很快，如果全部杀绝真的很浪费，因为人族的用处很多，弱者当奴隶，当食物，当材料，强一点的可以当战争中的炮灰，可以使其炼丹，炼器，让这些人族世世代代为魔族服务！”
“但最主要的应该是仇恨，杀光魔界的人族很简单，但不解恨，让仇人们世世代代沦落猪狗，永生永世做奴隶做下等人生杀予夺，这才是它们想要的！”
“这………这也……太过残忍了吧……”
“胜者为王败者寇，自古以来皆是如此，至此魔界的人族最终沦落到砧板上的鱼，生死不由人。”
“但魔族觉得管理人族不应该他们来劳烦，或者觉得不屑吧，所以设置了人族八武尊的职务，这人族八武尊全部是魔族的走狗，所有人族不允许出现第九位武尊，所有到武宗的人族体内都会被种下封禁永生不能突破武宗！”
“所以我只能到武宗境界，天下除了那八位武尊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人族武尊了。”
“这………这样……人族……岂不是……永远没有办法翻身了………”
“听说有一座城，藏在禁区深处，城中有人族大能庇护，那里有许许多多的人族武尊乃至尊王圣王，但………只是传说，没有人知道在哪。”
“也可能只是那些绝望的人想出来的一丝希望般的幻想……”
“那这八位武尊甘心吗？武尊当走狗？”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你知道多少武宗想当魔族的狗吗？但可惜，魔族只要八条狗就够了，但若死一个，也就从哪些想当狗的武宗再提拔一位就足够了，何况……嗨，没必要再多说了。”
“人族，嘿嘿……现在大多数人族已经怕了，当狗也当习惯了，若是让他们把自己当人，真的很难了………”
“为什么人族不能团结一致呢？我看有些人很冷漠，就像在魔营里面的人一样，为什么明明这么艰辛了怎么还………”王然沉默了会提出疑问，是的八武尊离他很远，但魔营里大家集体沉默无声的场景却始终忘不了
肖芒看了王然一眼，眼里那一刻很复杂，仿佛蕴含着很多很多，是情感，还是故事，是过往，还是云烟
声音有些微微沙哑，也有些说不清的味道
“当绝望漆黑一片时，恐惧懦弱就会占据人的大脑，除非有那么一道光……”
“希望之光，才会有人想拼死抓住！可魔界没有这道光，人族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只余黑暗。”
“你见过真正的残酷吗？你知道赤身裸体被关在铁笼里的感觉吗？知道魔人磨刀的声音有多杀人吗？就算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也听的清清楚楚，惨叫，求饶，抽泣，血肉划开的声音，是磨好的尖刀划拉开肚皮，切掉肠子污秽，割开气管，呲呲的冒血声，可能听着没什么感觉，但谁到了那步境地会不恐惧，一下子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如猪如狗般被宰杀，那种酷刑，等死的感觉足以让人绝望，所以人族，吓破胆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