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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小的困难

“阿绫,你胖了。”

入夜。在二人居住的陶室里面,于马上颠簸劳累了一天的乐正绫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仿佛整个上身都僵成了一块似的。她任由天依将手从她的衣襟里探进去,旁边的柴棍在火中爆燃,发出噼啪的响声。

“胖了么?”乐正绫笑了起来。

“比那日我们初见面的时候,要胖不少了——虽然还是很瘦。”

天依心疼地将手从她的肚皮上划过——去年十二月,她终于在赵府的门口见到阿绫时,乐正绫的肚子几乎已经瘪下去了,脸上的肌肉也显得蜡黄。很明显,这半年离乱的生活已经压垮了她的身体,而当时冬季无疑即将是置她于死地的最后一根稻草。

“别划了,痒……”乐正绫将两手按在深衣上,隔着一层粗布料握住天依的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温红来。

“痒才好呢!”天依感受着微微带些肉感的肌肤,“你刚来赵府那会,我从你的两肋下边,平着划过来,几乎只能碰到空气……”

“这一个月我进的碳水、蛋白质和脂肪比以往半年都多,当然就慢慢恢复啦。”乐正绫笑道,“而且在什中,不光饮食健康——每天进着粗粮,还得带那群小伙子锻炼,晚上睡得又足。”

“是啊,适度的劳动还是使人健美的。”

天依将左手从阿绫的衣下慢慢地伸出来。乐正绫看着火光映照下的她的脸,有一股暧昧燥热的气氛在房间的寒气中浮动。

“想什么呢!”天依将视线从乐正绫的脸上移开,“训练这么累了,还是尽早休息吧。”

“有心无力。”乐正绫叹了口气,“每天高强度骑马真是一件累事,我这腰以上基本上处于截瘫状态了。”

“是。这我要再来一下,你这明天就不用起来了。”

“不要这样,”乐正绫苦笑道,“眉伍正明天早上还要来叫我们呢……”

“好吧,我们明天见。”天依无可奈何,只能解下外衣,躺到阿绫的身边,两个人相拥睡去。

一接触到榻上的草垫,天依便感觉背部除了麻软和舒适以外再也没有其他触感了。紧接着,腰上便传来一阵痛乏感。不得不说,骑马一时风光,但是长久地骑乘对于人的腰部来说也是一大考验。眉出曾经在教学的时候说过,骑在马上,最好是大部分情况下直着身子,不然腰容易出问题。她们照做了,但是一天下来,腰部还是很疼。她只能咬咬牙,期待明天这种痛觉会减轻一些。

或许自己可以在鞍下再垫一些干草或者碎布,这样鞍和快速运动的马匹之间也可以适当地有一些减震的效果——虽然她感觉在马匹配给自己之前,那匹小驹的马鞍下面已经垫了些许的这类柔软物事。不过减震终究不能等于消震,再怎么减震,坐骑活动踏碎地面产生的振动还是会搅得她和通书什的骑手们的上半身一日不得安宁。

她想起来自己从前在现代的时候经常玩的三维网络游戏。在游戏里面阿绫常常做个军娘,而自己则扮演万花谷的小萝莉给她充当辅助。无论如何,二人都时常需要骑马来帮助加快地图内的运动速度。有时候阿绫会使用双人同骑的功能,带自己一块上马,去什么知名的风景点拍照。那时她们把骑马当成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毕竟游戏角色的五感无法链接到她们的脑中——但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她们方才感受到,欲在马上驰骋确乎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第二天。天依发现自己爬起身来比较困难,而乐正绫则已经支着身子站了起来——当然,很显然地,她尽量避免了做太需要弯腰的动作。显然,昨天马背的余威还在。

天依一想到再等一会儿,自己就要继续投入紧张的训练,继续在马上坐几个小时,她就感觉脑袋发晕。

“太头疼了。”天依看着窗外的晴天,哀叹一声。经过几天的大雪,乌云已经在关中地区散去,冬日的暖阳重新照到了大地上。不少家奴都出到院子里晒太阳。

“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得过下去。”乐正绫将腰带系好,随后揉揉自己的腰,“三个月眨眼快过去半个月了,时间很紧迫,我们不能把这些时间都花在练习骑乘上。士兵的近战,还有我们教的知识,都才开了个头。”

“是。”天依只能硬着头皮,向她点点头。

“而且,军营里的人知道应该怎么安排。今天的时长和强度应该会比较轻松,我一会向眉伍长说一下,请他报告,让营中匀一个下午的时间出来,我和士兵们讲讲与语法有关的内容——先开个头。”

“我还是不能确定,我们能教那些士兵描写语法么?”天依非常困扰,“我们可以教给他们国际音标这个工具,然后让他们记音,但是语法呢?”

“或许最后在我们的教学中,确实只有语音这一块对这个时代的影响最大。”乐正绫看着白云覆盖下的终南山,“不过我想试一试。况且,你不要忘了,现在虽然是公元前,但是人类的语法学在古印度和古希腊-罗马时期已经发轫了。早在公元前6世纪,也就是我们现在的几百年前,印度的语法学家已经发明了帕尼尼语法。中国没有产生系统的语法学,不代表语法学是一门很晚近的学科。而现在,希腊人已经把名词、动词,几个大体的词类给搞出来了。”

“说的有道理。”天依表示同意。

“而且——我都不知道我说了多少个而且了,”乐正绫冲她笑着,“别忘了我们现在处于古汉语的时期,而且言文脱节还并没有像后来那么大。”

天依想了想,道:

“你打算搬《马氏文通》的体系?”

“嗯,我尽量把那本书的内容记起来,能记一点是一点,不过会随宜做变化。”乐正绫说,“毕竟它是我们国内现代语法学的开山之作,而且面向的是古代汉语。对于汉代的语言学来说,重要的不是把理论介绍得多全面——这我也不会——而是给他们一些基本的认识,一些传统的种子。”

“我们就做播种的人?”

“完全可以。”乐正绫将军衣的腰带紧紧地结上,“四两拨千斤,太极的老艺能了。”

“就连太极拳也要在一两千年后才发明呢。”

两人这么说着,太阳又升高了一些。她们的教官——眉出进来请人了。

“今天起得挺早!”眉出先是向二人作揖,然后寒暄了一句。

“总不能让先生在外面等,耽误了您的时间。”天依向眉出轻轻欠身。雪后初霁,眉伍正感觉到心情舒爽,他简单地寒暄两句之后,遂带二人前往马厩,准备开始今日的课目。

“今天不会像昨日那样了吧?”乐正绫牵着马绳,问他。

“肯定的。”眉出看着冬天的碧空,“天气如此的好。”

“不,我们说的是训练……”

“嗯,是。”这位青衣伍长轻描淡写地说,“本来想今天会简单地教在马上做一些动作,比如砍杀、刺击之类的。但是你们的幕中考虑到你们第一次长途骑行,今天可能不太适合,所以移到了明天。所以今日没有什么有难度的课目,主要是温习,再就是习惯骑马后产生的酸乏感。”

“那真是太好了。”乐正绫说,“眉伍长,您能向司马申请,下午给我们什一个休息的时间么?”

“你们需要干什么?”

“做一些通书什本来应该做的事。”

“这个……”眉出虽然并不知道这个什建立起来具体是干啥的,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向旁边的伍兵下了个命令,让他去幕中传报去。

“你在司马面前比我要容易说话。”眉出看着乐正绫,“本来你直接去找司马,就是可以的。”

几人将马匹牵至昆明池畔的草场上。乐正绫比较艰难地踏上绳制马镫,骑上马,而天依则要吃力很多。

“我一看你们这样,我就想起之前也带过一个武官家里的姑娘。”眉出笑着说,“当时天子会猎,她也随行,想踏上马,不得。最后还是我几个人把她扶上去的。”

“需要习惯。”天依在爬到马背上坐直以后,说了这样一番话。眉伍正轻轻地催马,几匹人马都向坡下走去。受马背颠簸的刺激,天依感到自己的后腰又开始吃痛了。

“既然你们下午有事,今天在马上的时间不会很多,我们也不会太远离这个场地。”眉出道,“你们就在马背上适应适应,就行。”

那名传令的伍兵并没有让众人等很久。待日头过了中午,草场上通书什的训练马队便收了队。士兵们重新聚集到通书什的陶院下面,按伍属排成两排坐着,幕中的军士搬来了大家熟悉的木板。

“什正又要课新的内容了。”

有士兵坐着说道。

“嗯。等一下——昨天都那样了,你们还能坐在地上?”乐正绫突然发现了什么,“这疼不疼?”

楼昫憋了好久,最后向她说了一个字:

“疼。”

乐正绫自己试了试,发现这样会弯曲到脊椎,痛感极大。

“谁让你们坐的!快站起来。”

士兵们纷纷支着地面站起。乐正绫开始向他们讲授基本的语法——首先她向楼昫们明确了日常生活中会遇到的一些语义上的概念,比如指一个事物,指一个人,指做一件事的行为,等等。随后,她以这些例子为基点,展开了语义的概念。随后,她又将范围扩大到语法、语义、语用这三个不同范围的概念,以及它们之间的区别。她在黑板上画了一张表格,在第一排分别写下词类(语法)、语义和语用,而在之后的横行上填下名词、动词、形容词,事物、动作、性质和指称、修饰、述谓这三排概念。

结果,士兵们看着这个表格迷茫了。事物和名词他们还稍微熟悉一点,但是指称、修饰、语用、述谓、性质这些术语,一股脑地展现在大家面前,基本上没人看得懂。

乐正绫看着院中迷茫的众人,叉了会腰,又看了看木板,轻轻地叹了一声气。看来自己今天还是操之过急,说是要讲《马氏文通》,但是自己还是把20世纪后半叶以后,牵涉到功能语言学等的内容过早地说了出来。在正式开始讲授语法之前,得把这些概念得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间慢条斯理地,一条一条地给大家厘清。

下午授课的效果并不是很好。乐正绫有好几日未课士卒,自己也感觉讲课的时候有些生疏,而士兵们也是几日未学,光顾着在马上逞英雄,一下面临那么多新知识,也发了怵。楼昫原本以为在受完了通书以后,自己的学问已经大为进展,没想到今日下午的课又往他头上打了一棒。他看着那堆从未见过的术语,又看了看一筹莫展的什正,大大地发了愁。陌生的词汇仿佛在他面前筑起了一道高墙,或许比塞上的壁垒还高,海国人站在高墙的雉堞上,尽情地嘲笑自己的智识粗糙。

“哎,算了。”乐正绫把墨笔搁到一边,“这件事情也是一个教训,我还是太心急,没有给你们把基础打好。”

楼昫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从前自己听闻到的一个庄子故事。说是秋天到了,许多支流的水都注入到黄河里。河神见了这盛大的水势便得了意,认为自己的水是天下最大的。结果他到自己河流入海的地方一看,发现海面比自己的河水辽阔多了,遂望洋兴叹。他感觉自己此时就好像一个河伯,看似学了点什么,结果人家随便一抖,就是自己完全不理解的东西。

——只能慢慢来啦,无论是格击、骑术、踏球还是这通书什里的学问。他第一次感觉三个月的时间如此地短暂,自己或许还没学成什么,而什正还未教成什么,整什的人就已经随着大军出河西而不还。他想到了什正前些天在长陵市上买给自己的圆滚滚的革球,一想到自己可能没什么机会踢它了,一股纷乱的思绪便从他的心里生出来。

站着授课,大家站久了觉得累乏。在下午失败的课程结束之后,乐正绫痛定思痛,决定先给大家改善一下上课的条件。她解散了士卒,自己又和天依前往赵司马的幕中。

“椅子?凳子?”赵破奴又捻起了胡须。

“就是减小版的坐床。”乐正绫用坐姿最接近它的汉代家具向赵破奴做了一个生动的比拟,虽然它主流的坐法似乎仍然是在床上正坐。

“我们汉地的正坐,既伤害到腿——容易让腿弯曲,又损害膝盖,又损害脊椎。”天依向司马说起了这类坐姿的危害。这是她早在穿越初期,就已经向贫居的吕生申明过了的。

“脊椎是什么?”赵破奴问道。

天依指了指自己背后中间的一条线。

“哦,脊梁。”赵破奴迅速领会了意思,“确实,在坐床的床沿,坐久了,好像也没什么。”

“凳子要造起来特别简单,只消立四根腿,然后将它榫接到一块板上即可。”天依说,“同时它如果足够小,便于携带的话,能让人随时随地坐下来休息,非常方便。”

“嗯……”赵破奴眯了眯眼。他想了想,决定可以让幕下的木匠试一试,让他们画图先造一批二十只,给通书什教课备用着。

第二天上午,在开始进一步训练之前,赵司马的卫兵便来到陶院中,给每人发了一只板凳。

“来,大家都试试。”乐正绫对众人道。夷邕半信半疑地把板凳支到地上,自己坐了上去,发现挺舒爽的,而且脊背也不会很疼。

“有了这个,以后授课也好,行军过程中休息也好,就方便很多了。”乐正绫向他们介绍,“怎么样?”

小伙子们试了以后,都称赞起它的性能来——坐着舒服,还方便,支在地上就能上。还有调皮的士兵试图把凳子翻转过来坐。

“不要玩。”乐正绫笑着制止。

“这下好了!”齐渊说,“什正总能给我们一些好东西。这凳子也是海国的式法吧?”

“差不多,以后还有更多的呢。”天依向人们道,“有好的条件,我们总会给大家满足的,但前提就是大家一定要好好学,努力学,拼命学。”

“那是自然。”

楼昫虽然信誓旦旦地说着这句话,但是一想到昨天的课,内心还是有些发虚。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把接下来的,所谓的语法,给课好。

“大家都把这凳子给收好,”乐正绫向士兵们道,“昨天相对比较轻松,今日安排的课目又要复杂起来了。是马上的劈砍和刺击,以及一些其他动作的训练。如果大家准备好了,就各自跟随自己的单位去训练去。”

“什正,这凳子可以带过去么?”

“不行。”乐正绫摆手,“在上林苑都要休息,以后怎么办?”

士兵们遂将那些凳子放回自己的榻边去。随后,他们挂上甲具和兵器,在什正的组织下,走向马厩,准备开始新一天的马术学习。

——第二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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