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牧野话刚说完只觉得双手一松自己就掉入水中,双腿丝毫没有任何的知觉想站起来却无法使唤自己的双腿。
安振山起身离开一转身就关上水牢的门,站下上面看着底下一举一动。
牧野是空手赤拳什么都没有,那鳄鱼慢慢的从水里透出他的头来一双眼睛绿油油的盯着牧野看着,知道它露出整个头牧野才发现那只鳄鱼是有多大,这么大的鳄鱼只怕是个牧野都对付不了,更谈不上自己现在空手双腿不便。
那鳄鱼飞快的如箭一般的朝牧野游过来,牧野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靠着手往后游,鳄鱼张开嘴巴直愣愣的一口要在牧野的肩膀上,浑浊的水里顿时鲜红起来,似乎尝到了滋味的鳄鱼顿时来了兴致,接二连三的开始攻击牧野。
牧野坐在水里摸着自己的双腿突然想起自己的鞋子里似乎还藏着一把防身的匕首,急忙用手去摸失去感觉的双腿,在鞋子跟脚的空隙里找到一把藏在袜子了的迷你匕首,在千钧一发之际牧野拿起匕首之际刺中鳄鱼的眼睛,顿时鳄鱼开始在水里开始翻滚起来,被惹怒的鳄鱼向牧野发起猛烈的攻击,牧野不知道哪里来的离去双手各自抓住鳄鱼的上下嘴唇,臂力惊人的牧野在看到鳄鱼的獠牙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心慌。
上面看着底下发生一切的安振山脸上始终都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别的人看到如此场景都为牧野捏了一把汗。
牧野猛的用拳头朝着鳄鱼扬起下巴就是一拳,目光四处扫视看准一个木制栏杆的之间的距离,飞快的游过去,笨重的身子不停使唤的双腿让牧野这一刻突然有了放弃活下去的期望。
他不能就这么放弃,浑浊的水里搀和着浓烈的血腥味,醒悟过来的鳄鱼看着牧野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牧野穿过那栅栏不停使唤的双腿却被恰在栅栏那边,眼睁睁的看着鳄鱼的牧野却无法让自己摆脱。
鳄鱼再次张开嘴巴一口咬住牧野的一只脚,毫无知觉的双脚那个时候突然穿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那股疼痛让牧野有了一股力量顿时摆脱那只疯了一样的鳄鱼,栅栏阻拦着他跟鳄鱼的之间。
上面的安振山摆摆手立马有人打开水牢的门,进去把水里的牧野给打捞上来。
疼的昏死过去的牧野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照射在牧野的头顶上方,牧野一伸手摸到一袋面包跟一瓶水,已经饥肠辘辘的他拿起来就三口两口吃的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牧野想挣扎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一只脚上裹着纱布只是比另一条腿短了一截,牧野顿时心慌伸手去摸,一股强大的恐惧占据他的心,他不怕死亡但是他最讨厌残缺的自己。
黑暗中传来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忽然整个空间都亮了这里是一处地下室,而且还是很大的地下室。
“醒了。”
“你不是说要放我走的吗?”
“你现在走我也没意见,关键是你现在能走的出去吗?那边的大门我可从来没上锁过,那里也没人看守你,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走。”
“你……”牧野挣扎了一番还是动弹不得,忍不住用手锤击自己的双腿。
“没用的,你的双腿已经废了,我能收留你已经很不错了,牧野夏雄天已经抛弃你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
“不会的,你休想挑唆我们之间的关系。”
“用不着我挑唆,你被我抓起开的消息早就给他了,可他似乎依旧不闻不问,牧野他对你再好也不过是你的老板,你以为他会为了一个棋子奋不顾身吗?”
“滚,你给我滚啊!”牧野第一次如此的咆哮。
“你好好想想吧。”安振山是不会对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做这么多的,自从那天在水牢里听了牧野的话,安振山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查了也没用什么都没有,可是他身上却是出现了异样,这让安振山开始相信牧野的话。
夏雄天接到牧野出事的消息后整个人虽然悲愤却也爱莫能助,不是他狠心而是他不得不暂时先搁浅牧野。
两天后一直待在医院里的朴俊旭突然失踪了,只留下一封信,上面说他要让一切都归为平静,他去找安振山解决了,这让夏俊有些措手不及,夏雄天坐在书房里面色很是难看。
“我要去救俊旭。”
“安振山的实力远远的高过我们的想象,我会让人去救俊旭,但你给我好好待着别动。”
“我不会靠你的。”说完夏俊转身离开书房。
朴俊旭这一次是自愿来找安振山的,现在的他活着也是累赘,安振山再次看到朴俊旭后,一脸的藐笑。
“怎么?对我开始念念不忘了吗?”
安振山对于朴俊旭的出现有些吃惊,这个人不是该躲着自己远远的吗?怎么还敢来这里,哦!对了还有一个朴慕天在自己手里呢,算这小子有孝心好了。
“放过我爸,我来换他。”
“你的孝心我很佩服,不过你认为我是那种会心慈手软的人吗?”
“我不管你跟我们朴家有什么样的过节,但求在我这里做一个了断。”
“了断?当然要做一个了断,要不然我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你说吧到底要这么样你才会罢手?”
“你跟朴慕天都死了我就罢手了。”
“你非要如此吗?”
“必须如此。”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要先见见我父亲。”
“来人带朴少爷去见朴老爷。”
暗房里墙角一边摆着一张临时的床,朴慕天没有任何医疗设备的陪伴下,显得很是憔悴,脸色蜡黄如果不是他时不时还发出一声喘息声,你根本就认为他是一个死人一般。
安振山就是这样他不会让你一次死的痛痛快快,他喜欢这种猫玩死老鼠的过程,看着朴慕天如此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