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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整整花了一整个下午清点库存,明因早就累得快趴下了,捶腰捏臂地进了屋。

屋里没人,屏风后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相公!”明因探着头走了过去,方才回院的时候才见了个长得俊秀万分的男子出去,想也知道谢禾还在屋里,只是躲在那后头干吗呢?

“诶……。”谢禾探出脑袋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本蓝布包着的书,“可算找着了,原来是压在这下头!”

拍一拍,粉尘四起。

“这是哪里来的?”明因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扫开面前直扑来的灰尘,嫌弃地将谢禾往外头推,“来来……往外头去了,别给拍的一屋子的灰!”

走到廊下,手举得远远地拿书在廊柱上敲了几下,惹得自己打了个大喷嚏,谢禾这才走回屋里来。

“哪里来的东西,竟放得这么脏?”明因倒了杯水润润喉,陆黎和她这一下午忙的,连口水都没顾着喝上。

谢禾举起来瞟了一眼,有些嫌弃道:“齐风送的贺礼,明知道我不看书还送这个!”刚才齐风听到他到现在还没找着几乎要扑上来咬他了,说是千辛万苦才买到的,谢禾很是无奈地看他一眼道:这么贵重干吗不自己留着。齐风跳起来大吼道:我都知道了还看个屁啊!出门前还交代着,要想振夫纲,就得好好看看!

“就是方才走的那人?”刚刚遇上那人,见了自己倒是一点不含糊地套近乎,自我介绍完了还不走,盯着自己瞧了好一阵,看得明因心里发毛,才听得齐风道:这呆子!居然一点不懂!说完便摇着头走了。

“嗯……他刚刚才出去,你该是遇上他了!长得可好看吧?”谢禾献宝似的坐在明因面前,将手上的东西随意扔在了一旁。

“好看是好看……。”明因应得含糊,侧了侧脸,脖子倒是一阵酸,“哎哟!”

“娘子可是累坏了?这都一下午,肯定是累坏了!来来来……为夫帮你按按肩膀!”说着便站起来要帮明因按肩膀。

“诶……你手脏,全是灰……。”

“没事没事,反正你在库房一下午也沾灰了的,我帮你按按会好点……。”

“要不你洗了手再来……哎呀!脏死了你……放不放!”

“嘿嘿……就不放……。”

两人正玩闹着,外头芽儿开口大声叫道:“少爷少奶奶!该晚膳了!”说完嘻嘻嘻地笑着走开了。

明因脸刷一下红了,瞪了谢禾一眼道:“都是你!”便起身往屋外头去了。

“娘子等等我!我错了,我认错还不成么?我错了……。”

声音远去,留下蓝布包着书,静静躺在桌脚边……

六月初五。

从城东到城西,从南街到北街,全是热闹非凡,酒肆茶楼稀疏冷清,街边的素面摊子豆腐花,大白馒头印花糕,香烛冥币凉茶摊倒是客似云来摊满座满。

斋食节嘛!带了点荤腥油腻的,全给人抛后头去了,有些酒店掌柜倒是看得通透,直接在这一日关了门,跟大伙儿一起到街上闹腾去,也帮衬帮衬那些平日里被自己的朱红大门挤得几乎无利可收的小摊小贩。就如荟萃楼的钱大掌柜,领着自家两小姑娘正坐在街边的凉茶摊上看杂耍呢。

陆黎领着谢禾明因坐在马车上,正穿过大街,外头热闹得,两人忍不住掀了帘子直往外瞧。

“啊!那是什么?”

“说是从西域来的,他吹那笛子……对,就他手上的那个,那钵里的蛇就会跑出来……啊……看看看,出来了出来了!”

“哦……啊……我看到了!哎哟真是蛇啊!”

“就是,我骗你干吗!”

陆黎见他二人凑着脑袋看得起劲,笑着摇摇头,对坐在旁边的环翠无奈道:“都成亲了,还跟孩子似的!”

环翠勉强扯了扯嘴角,道:“可不就是孩子么?”

这一病,近两个月了,环翠总是时好时坏,吃不下东西,终日郁郁,整个脸小了快一半,惨白无神的,这一笑,都牵出了眼角几条皱纹来。

陆黎看着心疼得很,不是没问过,她说自己没事;不是没劝过,她却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肯说。本是该躺着,不该出来这热闹的地方惹劳累的,可环翠很是坚持,从半月前就求着陆黎一定要带她去金光寺,也答应了陆黎好好养病不多想,可这半月过去了,却还是病病殃殃的样子,就像当初陆黎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

“娘子你瞧那个!”谢禾很是尽职尽责地像明因介绍着街上的各种以前没见过的新奇事物,“那个是钻火圈,待会子那人就从那里跳着钻过去。”

“跳着钻过去?”明因贝齿咬住下唇,很是认真地思索着,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动作?

谢禾瞧见自己娘子的模样,觉得煞是可爱,手指戳了戳她有些肉肉的脸颊,笑得一口白牙露出了个月牙弯,明因心想着,这人牙齿真白。

“娘子,你真好看!”谢禾赞扬了一句,转过头问陆黎环翠道:“你们也我娘子真的很好看是吧!”

明因一下臊红了脸,拍开他还戳着自己脸的手,低头道:“说什么呢!”

两人均是一愣,继而无奈笑着应了他,环翠接着道:“是啊!少爷有福气,娶了这么好的少奶奶,可要好好待她啊!”

“那是自然!”

车内正笑闹着,车外正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

“小姐……小姐!你慢点走,你等等巧心啊!”外头女子的声音叫得焦急,明因顺着声音望去,那女子,看着怎的那么眼熟?

“小姐!”那女子又大叫了一声,顺着她眼神望去,一身形娇小的女子正被人撞倒在地,那丫头赶紧跑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女子抬头那一瞬,明因身子僵了僵。

“怎么了?”谢禾本还笑闹着,这时见明因脸色微变,才回过头来问,“娘子?”

顺着明因眼神望去,“不就是个女子被撞了么?”

“相公你……不认识?”

“认识谁?”

明因一怔,“哦……没什么……。”

经幡高挂,金瓦碧墙,人山人海,香火缭绕,张灯结彩……

明因从来没有想过佛堂寺庙也可以用张灯结彩这词来形容,可是事实摆在面前,确确实实就是……张灯结彩了!

以金光寺主殿的尖顶为中心,放射开来连接着其余各个大殿的屋顶,尽是梵文抄写得密密麻麻经文的经幡,在风中如旗帜一般翻飞扬起,风吹幡布的声音,如僧众在旷野中低诵佛经般款款入耳。下方各殿间也不空荡,尽是些结了彩条的花灯,各型各类,有简有繁,每个都不一样,挂在空中也是引人目光流连得很。

简单的一番礼拜后,陆黎便跟着住持往大殿西边角落解签去了,谢禾拉着明因的手腕往大殿外晃了去。

明因才甩开谢禾的手跟他讲在佛堂圣地不能拉拉扯扯的,便见了个熟悉的身影往殿角那边拐了个弯不见了。

“那不是翠姨么?”明因似说与谢禾听,又似自言自语,好奇地跟了上去。

谢禾本欲叫住她,却也觉得蹊跷。翠姨本不是来求签的么?怎的求了签还没听解便又跑到外头来了?谢禾也无多做犹豫的便跟了上去。

“你站住!”环翠忽然停下脚步大叫了一声,有些破音,却像是使尽了浑身气力般,站在那里摇摇欲坠。

明因吓了一大跳,停在了屋角,谢禾从后面没料她忽然停住,直直地撞上来。明因赶紧回头,举起食指“嘘”了一声。

“我知道是你的……我知道是你的……。”环翠激动地叫喊着,却只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因为啜泣得用力,身子一抖一抖的。

一个衣着破烂的男人正站在环翠前头,没有回头,背影高大。

“当年你是怎么说的?考取了功名便回来,可你回哪里了?你早忘了家在哪里,早忘了还有人在苦苦等着你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么?你可知道我们受了多大的苦才熬到现在?”环翠叫得声嘶力竭,看着前面如尊石像般不移不动的背影,环翠忽的蹲下,低声抽泣了起来,“就算不会来,你也不该变成这样啊……。”

那背影重重一颤,微微犹豫一阵后,转身走近来,扶起环翠。

“这不是……。”明因谢禾均是倒吸了口气,这衣衫破烂的男人,不就是上回在寺门口救了明因的那个道士么?

环翠忽的又激动了起来,抓着那老道的衣领道:“你是个骗子!你是个骗子……。”又骂了几句,脱力般软了身子,倒在道士怀里痛哭了起来。

那道士手紧紧圈着环翠以防她软倒在地,望天长叹道:“终是因果自食,逃不过啊……。”

躲在屋角的两人看得正疑惑着,忽的听到身后似乎有动静,转身一看,陆黎正扶着墙,看着前头的抱着哭的男女,泪流满面。

“娘,”明因才开口,陆黎便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谢禾眼疾手快地跑过去接住了她,背起陆黎便往后头跑。

留下对这里毫无知觉的环翠和道士,还在那头抱头痛哭。

折腾了一上午,谢禾明因才将精神恍惚的陆黎和环翠送上马车,让她们先回去。

谢家毕竟捐办了施饭施粥,总是要有人在旁看着,往年都是陆黎和环翠在寺里打点,可这回,两人忽的都成这样,谢叔恒知道后,便叫了谢禾明因留下看着。

“其实什么也不用做,还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谢禾送走了她们,有些不满地在一旁嘟囔,就着一旁凉茶摊子的长条凳坐了下来。

“留下也没什么,你瞧这,多热闹!”明因也随谢禾在一旁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如儿怎的还就不来了,她不是最喜欢热闹的么?”

“她啊!一早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着小梨逛会集去了,说是有个什么货郎……。”想起早上谢如儿欢欢喜喜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会情郎去了。

“货郎?”明因心中,警铃四起。

开凉茶摊的老妇人走了过来,问了他们要什么。

要了两碗茶后,明因拿起绢子,在谢禾面前的桌位上拂了拂,将些瓜果渣子瓜子壳扫开,道:“如儿近来,可有跟你说些什么?就如要嫁人什么的。”

“没有啊,怎么想起问这个?”谢禾一挑眉,“你可是嫁给我了!再不能想嫁人的事!”

明因白了他一眼,谢禾笑嘻嘻道:“这不开玩笑呢吗?再说,如儿虽与我亲近,可我毕竟是哥哥,这些话,也不会来与我说不是么?该说也该是跟你这嫂嫂说是吧!”

明因转念想,这倒是,如儿怎会同谢禾说这些呢?

那老妇人一时忙不过来,招呼着明因将自己的两碗茶拿过去,谢禾按了按明因的手,自己起身取了茶过来。

“你说今儿早上那道士,和翠姨会是什么关系啊?看翠姨那么激动的样子……。”明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相公,你还记得翠姨上回中暑,不就是在这里?我们便是那是遇到那道士的,会不会翠姨是因为看到了他才一直久病不愈的?爹爹也说过翠姨那是心病,莫不成,这道士便是翠姨的心病?”

谢禾点头,思索了一阵道:“既是翠姨的心病,那为什么娘见了他们俩,也晕了过去?”

“唔……这个……。”明因一时也理不清关系,想起上回这个开凉茶摊的老妇人给她说过,这道士原本是个中了举的,却不知为何落到这地步,还说是在等女儿……

“女儿?可是翠姨年纪也不小了,那道士……看着没那么老。”谢禾很是客观地评论道。

明因若有所思,环翠嘴里提到的“她”,又会是谁?见那老妇人正忙得很,明因想着,等哪时有空再来问问她好了。

外头日头晒得很,虽有篷布遮挡着,还是很热,两人喝完了茶,便往寺里走了去。

才进了寺门,便见着前头站着一身着绫罗的小孩,脚上踩着个结了彩条的花灯,看起来很是趾高气昂的模样。因是白天,灯里也还没有点燃火烛,那个被踩在小孩脚下的花灯倒是没有燃起来伤了人,可旁边另一个孩子却在一旁哭得抽抽噎噎的。

明因正想走过去,又见了从一旁走出来个头包方巾的妇人,衣着虽是简陋了些,可是紧袖长裤的,很是利索,却并不像那庄稼人。

时下还有这样的打扮?

那妇人瞪了一眼那浑身绫罗绸缎的胖小孩,眼神凌厉得很,才将那哭得正伤心的孩子给抱走了。

那胖小孩似乎被那妇人吓到了,过后又嘟起嘴来,狠狠地将脚下的花灯踩了又踩,直到那个本来就简陋得很的花灯竹架全散才依然忿忿不平地走了。

明因用很是奇异的眼神抬头看了眼谢禾,谢禾笑笑,又执起她的手,往大殿后头走了去。

“有没有发现这些灯笼都是不一样的?”

明因四周一望,依然全是经幡灯笼,点头道:“嗯,看见了。”

“那是各家做好后往寺里送来祈福的,方才那小孩踩着的,大概就是那个妇人家的灯笼了。”

“哦……原是这样!怪不得那妇人满眼的凌厉……。”明因恍然。

“一年全家的福气呢!换我我也生气!”谢禾感慨一番,自己小时候也曾经干过踩人灯笼的缺德事,后来没过多久就生病了,来了个和尚说是做了缺德事才报应在身上的。

“真的?那后来怎么样了?”明因听得津津有味,追着问后来的事,没注意到这时谢禾牵着她的手正往哪里去。

“后来才发现那和尚就是来坑蒙拐骗的,说是之前骗了人家不少银子,头发让人给烧没了,索性就剃了光,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僧袍,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人。好在被齐县令抓了去,他也才老实了,这事可算是这十几年来樊城最大的案子了……。”谢禾想了想,补充道,“哦,除了年前薛二小姐被山匪抓了的事。”

“那郭大娘的儿子呢?他也是几年前被山匪给抓了的。”

“他啊……他那个不算,他是在临城被抓走的,与樊城无关。要说也怪了,明明是相邻的两个城,偏偏樊城多少年不出一件事,可临城却是日日出事,县令一年不知道要换多少个。”谢禾嘴里说着,脚上也不停歇,绕过了几个大殿,将明因往后山上带了去。

“换县令?是因为办事不力么?”小小一个城整日出事,除了治理者办事不力,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不过,怎的会日日出事?”

“这才是奇怪之处了,不管换了多少个县令,几乎都待不过三个月,不是死了,便是逃了,再不然便是无故失踪了。”

谢禾声音有些低,明因听得后脊梁骨凉飕飕的,抓着谢禾的手紧了紧,抬头睁大了眼,小声问道:“难不成是……。”

谢禾忽然停下脚步,放开明因的手,正了正身子与之相对,左右顾盼了一番,双手捧起明因红润的脸,对准了她微启的柔软便是重重一印。

“是骗你的!”谢禾扔下这话便迅速跑开了。

明因顿觉周身血液倒流,脑子一片空白,怔愣了好半晌。

谢禾远远看着自家娘子愣在原地动也不动,挪着脚步往回走了一般,见明因回过神来,一双眼睛正四周乱瞟,小心靠近问:“娘子,你找什么呢?”

明因也不开口,突然眼睛一亮,从草丛里抓起根小臂粗的木棍,道:“你个骗子!”

吓得谢禾转身就跑,直直往山上奔去。

“娘子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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