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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从出了荟萃楼,谢禾就一直在想着凤儿的话,要娶便娶个熟识的,也算知道脾性了,只是他谢禾从小就是混来的,哪有什么熟识的女子啊!思至此,不禁挠头抓发。

“这是怎么了?从进来就心不在焉的。”明因推了杯茶过来,看他苦恼的样子着实觉得好笑。

谢禾抬头,正好透过茶香缭绕的雾气,看到明因笑靥如花,心中的烦恼不觉少了六七成。

“没什么。你的脚今日感觉如何了?”

“能沾地了,不用力都能走了。”说着话,手里的活计也没放下。上次收拾衣物的时候,明因就发现陆原的衣服多数已经老旧了,南方的夏天来得早,心里打算着给自家爹爹做几件质地轻薄的中单。本医庐忙,一直寻不到机会,借着这次脚伤,倒是可以完成了。

“好巧的手艺,”谢禾边看着明因手中的针,拿起放在针线篮中荷包称赞道:“绣的这样仔细,该是花了不少时间的!只是,绣的这是什么花?竟是没见过的。”谢禾手中把玩着,左看右看,都没看出这是什么花。按说谢叔恒爱种花,府里不少稀奇少见的花,谢禾虽不热衷,但瞧着还是叫得出名字的,这会子却真是看不出这是种什么花草。

明因瞟了眼他手里的荷包,手上继续绣着,笑道:“这是桔梗花,不采药,当然不认得。”

“桔梗?”

“根结实而梗直,故名桔梗,”明因见他疑惑,便就着书上看得的脱口而出。

“哦……。”谢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移了移位子,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似是思考着问道:“只是,这花虽好看,绣在舅舅的荷包上,不显得太秀气了么?”

明因侧首,好笑道:“你怎么知道这是给爹爹的?”

“这荷包颜色淡,家里又只有你和舅舅,可不就是给舅舅绣的!”在谢禾的印象里,姑娘家的荷包不是粉的就是艳的,颜色好看得很,这个荷包淡青色的底子,不可能是姑娘家的物什。

“颜色淡的就该是爹爹的?偏我就是喜欢淡色的。”

谢禾歪了歪脑袋,“你的?”心下想着,这个明因,倒真是与众不同了,爱读书,知医道,很会做饭,连喜好都是不同于一般姑娘的,心中自是生了一股不知该如何言语的感觉来。

明因见他自愣着神,喝了口茶,想到些什么,问道:“如儿怎么样了,这都快半月了,日日在家呆着,怕是要闷坏了吧!”

“她啊!”说起谢如儿,谢禾简直快笑翻了,前几日被关着又不敢反抗谢叔恒,简直都快闷出病来了。后来家里来来往往的媒婆介绍着各家小姐,谢如儿便跟着陆黎给自己哥哥挑选嫂嫂,哪知才几天不到,那些媒婆的主意就打到了谢如儿头上来,说是要替谢如儿寻个好婆家,吓得谢如儿现在连房门都不敢出,生怕被人介绍了婆家去。

“呵呵……。”明因看着谢禾手舞足蹈的说着谢如儿的事,不知他是替她担心多些,还是幸灾乐祸多些。

谢禾说得口干舌燥,喝了口茶便站起来在明因的屋子里转悠。

屋子不算很大,但是也不小,门的右边靠里摆了块花鸟素绢屏风,隔开了里间和外间。除了屏风,房里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张书案了。不若其他女子梳妆打扮为首要,明因自小爱读书,书案自然是房内必不可少的。

对于读书什么的,谢禾自认为是生平最讨厌的东西之一了,于是瞄了一眼,正想离开,见案中央正摆着一张纸,上面娟秀端正的小楷引得谢禾目光流连。

“只是随便画的,写的不好。”明因一手拿过那张纸,攥在怀里,却不料桌上还有一张。

谢禾赶忙拿起,又看了一眼,道:“这还是随便画的?”

明因见已被他拿着了,倒也大方,拿出手里的字,指着字末的勾画处说道:“像这里,总觉得写的力道不够,一到尾处便软软趴趴的,写不出半点力道。”

谢禾凑近一看,依然觉得那字娟秀灵气,虽在尾脚勾连处缺了些力道,却多了种柔美含蓄的味道。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就女子而言,能下笔如斯,已是不易。

谢禾随手拿起案上的笔,随手取了张新纸,只利落的一个挥洒,一个流畅带的满是豪迈风骨的“劲”字赫赫然呈现眼前,道:“男子的手劲大,写出来的字自然更有力些,你又不是男子,哪来的那么多力道?”

明因看他的字,却是讶异了,没想到平日里那么不爱念书的谢禾,竟能写得出这一手洋洋洒洒的行楷。这时听了他的话,不禁笑了出来。

“谁说的手劲大写的字就有劲道了?那岂不每日挑水砍柴,就能练得一手好字?”谢禾只是挠头,有些憨憨地笑,明因接着道:“不过话粗理不粗,男子的字确实比女子更多了些爽利风骨。瞧你这字,竟是豪迈爽然的很呢!”

谢禾听到明因的赞扬,心中高兴的很。谢叔恒严厉,总是吝于夸扬,谢禾能得到夸奖实在不易,兴致冲冲的,便照着明因纸上写的诗句行云流水的写了一遍,清利脱洒得,让那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愣是写出了豪侠风骨。

所谓竖笔若万岁枯藤之势,捺笔有崩浪雷奔之气,提笔显千钧驽发之力,明因觉得,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提笔蘸墨,照着谢禾的笔墨在一旁又写了小小的两行。

依然是娟秀却乏力道。

明因看了看,轻轻咬了咬唇,摇摇头。那伤腿始终是还没痊愈,站久了竟有些酸软,就着桌旁的凳子坐了下去。

谢禾在旁扶着明因坐下,将笔从她手里取了过来,在另一张纸上为明因做示范。

“这样……。”

但反反复复写了好几次,写的依然不尽人意。明因住了笔,微蹙秀眉,笔端轻戳下巴。

谢禾看着有些坐不住,走了过来,胳膊绕过明因的后背,大手轻轻握住明因拿着笔的纤手。

“该这样……提笔……按下……。”完成了一个字,谢禾直起腰,看着桌上笔道遒劲的字,颇为骄傲,“这下可以了吧!”却不知此时明因脸上的红云早已蔓延到了耳后。

明因抿唇点头,只觉得热气上腾,明春暖日里,竟热得脸红,凉得手冰。手里紧握着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下笔写字了。

窗外日暖莺啼,微风徐徐,拂过明因绯红的脸颊,牵起耳边垂落案上的青丝几缕,素手纤纤,笔尖微顿,光晕柔婉流转,人儿温和敦雅,时间正似停靠岸边,不偏不倚,不动不摇。

谢禾也似此时光影,对着伏案提笔的人,看得痴了去了。

屋里的人失了神,门口的人看得不亦乐乎,扒拉着门偷着乐呢。

“这是看什么呢,痴痴傻傻地笑。”陆原不知道在后头站了多久,看马青和伺候明因的小丫头芽儿趴在门边偷偷笑,背着手探着脑袋往两人视线的方向望了过去。

“舅老爷!”两人本就被吓到,马青一见是陆原,更是吓得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那个,那个……没什么……没什么……。”说着手里偷偷地扯了扯芽儿的袖子。

“那个……老爷,厨房里炖着老鸡汤呢,芽儿听小姐说着加了黄芪还是黄连什么的,补气益中,刚刚在架上抓了一把,也不知是黄芪还是黄连……。”芽儿扯着绢子似是而非地说了这一番,陆原瞪了老大的眼睛,黄芪黄连差的可不止十万八千里!

“快快,赶紧带我看看去!”脚步匆匆的就往厨房去了,芽儿向马青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跟着陆原身后走了。

而屋里的两人,却依然失着神,呆呆立着。

“小梨,你都不知道,他们俩靠的有这么近!”马青说着,往小梨身边又挤了挤,脸都快贴上小梨的脸。小梨听得似是而非,这会子又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又靠小梨那么近干嘛!”谢如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别以为她不知道,马青对她的小梨存着什么鬼心思,偏小梨总是迷迷糊糊的,被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小姐,我正跟小梨说少爷和表小姐呢!”马青见了谢如儿,也不管她面神凶煞的,立马站了起来,献宝似的。

“哥哥和姐姐?”谢如儿缓了缓脸色,随处坐在了一旁的大石块上。

“是啊!”马青见谢如儿来了兴致听他讲,也坐了下来,靠在谢如儿耳边唧唧咕咕说了好长一串。

“真的?”谢如儿原本微蹙着的秀眉一挑,整个人坐直了起来。

“那是!马青看得真切着!”马青似是料到了谢如儿的反应,很是自豪地扬着下巴。

上回马青说姐姐受伤时是哥哥将她背了回去,她只道是姐姐受了伤,也是正常,可眼下马青说的这事,可就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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