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这个失败者,兄弟倒是还有几个。那时,我还很正常,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刚开始谁也不知道能玩这么好,甚至,都是差点打起来才认识的。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在初中的时候啊,总能聊到一块去。想起来,倒也算个“英雄”,拿跟老师对着干当荣耀。甚至还比谁气哭的老师多。
后来呢,有一个,先走一步,去当了兵。升学之后,该走的走该散的散。所谓的从小学玩到大的发小,联系也少了很多,虽说见面总会谈笑上两句,但难免有些生疏了。之前也说到过,这就是那群,称兄道弟,自己是小说主角,却漠不关心的人。我并不求他们刷什么东西,也不求他们打赏。我既然写了《返回赛伯坦星球》这本书,就有火不起来的打算,我只是,想让他们看看,我为他们写的东西,为青春,写的东西。可惜啊…我不会找他们的不是,我只会觉得自己写的东西,不适合他们的口味。或者说,只是忘记看了而已。想是这么想,可这心里啊,也的确不是滋味。也可以说,有些心寒…
说来,有个可笑的词,叫铁三角。一位姓丁,一位姓杨,剩下那个,就是我了。丁呢,就是那个当兵走了的人。而杨呢,总说自己要当兵,最后丁回来了,杨还是没走。我们这三个啊,刚也说了,初中还不错,那时候也确实快乐。后来啊,丁走了。我们,也都长大了。各自的想法,也各有不同了。我跟杨,总是说不到一块,他有他的看法,我有我的看法。我讨厌交际,让我不愉快的社交场合,那就是累赘,这也是我变成这样的一个原因吧,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有社交恐惧症。可杨,却没底线的,一再将我扯入一个,令人窒息的社交圈中。也是,各自都建立自己的三观了。他总是在做一些无谓的社交,理由就是,建立个圈子,都是兄弟,以后有个照应。他总以为,他认为的兄弟,就是兄弟。我也跟他强调过,我对这些毫无兴趣,这是一种负担。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我去接受这种所谓的兄弟。或许他这是重义气,但总是对兄弟的定义,太过单纯。他的一切,总是建立在理想上。而我,又太现实。最可怕的是,他总以为自己是对的,我必须听他的,这种做法跟我那些家人,又有什么区别。甚至用是不听他的,就不是兄弟,这种道德绑架的方式威胁我参加那些毫无意义的社交活动。随后的日子,分歧越来越多,但为了维护这份兄弟情,我只能保持沉默,模棱两可,随他怎么说。甚至,有些时候,触及底线,我也会选择退让。久而久之,我也彻底厌烦了社交,讨厌认识新人。只有在寥寥无几的旧友圈里待着,才会没有抵触。后来啊…丁当了两年兵回来了。杨说,他总觉得丁会变,我们的关系会大不如前,丁也不会和我们继续保持兄弟关系。我还信以为真,一本正经的劝他,说不会的。
后来啊,我才是最傻的那个。杨和丁的关系越来越好,我倒是成了歹人一个。以至于,杨的成人生日叫我,我也不想去。接着…情况越来越糟糕,他们出去聚会,我都不知情。这我并不在意,因为我不想参加。可笑的是,总是会在结束时叫我。留下一两个喝多的人,和一片狼藉等着你。我认,我当成我自己的错。直到,发生了一次争执,彻底触及到我的底线了。丁明明有对象,却跟别的女孩子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我很生气,所以我骂他了,我说他喝多了就回家行不行,整这么多幺蛾子。结果呢,杨就觉得我做的不对,说我脑子有病,这话是不是很熟悉,对啊,我那“和蔼可亲”的家人们,也是这样说的。杨跑出来找我理论,居然义正言辞的说,玩女人是件好事。还有个人,居然跟个附和。之前的,我能忍。这种话我的确忍不了了。这一句话,似乎直接竖起了一道城墙那么厚的隔阂。我的三观,不允许我这么做。这种让人恶心的事,居然说是件好事。感情,在我的世界里,是神圣的。我不允许有人用感情开玩笑,玩弄感情。这是令人作呕的行为。让我惊讶的是,居然出自我兄弟的口中。真是可悲。
或许这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我彻底发现三观已经不同了,这人啊,要是三观不同,那就是已经互相看不顺眼了。与其我干涉他们这种行为和思想,还被当做众矢之的。倒不如,让他们自己玩去,来的痛快些。我自然不想让他们在歪路上走下去,但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说起来,倒是有很多人…很多人,都把我当成异类。就好像,我自己在一个孤岛上,而他们,一起在一个大陆上。也罢,这个世界,好像就是这样的。这也坚定了,我离开这个世界的心。倒也算是,为我做了件好事。我的内心,再次灌入了一句,美好的话。死了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