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他发愣时忽然说,“小伙子,阿姨看你也是个好人,还跟这屋的小姑娘认识,阿姨就多一嘴了。这屋的小姑娘那个未婚夫看着不像好人啊,昨晚他们离开时,阿姨看到她未婚夫故意走在她后面悄悄地打了个电话,还对电话里的人说什么放心,他只是逗她玩的,不是真心地,所以你还是劝劝那小姑娘不要被花言巧语给骗了。”
老太太的话就跟一颗炸弹一样在陆景寒的心里炸开了花,渣的他心口闷胀的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原来顾婉不是被他的话吓跑了,而是跟着柳君歌走了。
陆景寒强压下心里翻腾的愤怒像老太太道了谢后离开,开车回去的途中他就让楚云去查顾婉到底去了哪里。
彼时,大洋彼岸另一端刚下了飞机的顾婉,推着行李走出了机场。
伸手拦了出租车坐上后,她单手撑着头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
一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一栋漂亮的洋房前,洋房的大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貌美女人。
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顾婉,女人张开双臂过去一把抱住了人,“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接受了貌美女人的热情拥抱和贴面礼,顾婉浅笑着推开她从后备箱拿了行李。
跟着女人进了院子,她直截了当的说,“安妮,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个明明很陌生,却又觉得很熟悉的男人,因为他的出现让我一度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
听她说完所有的情况后,安妮将一杯手磨咖啡递进了她的手中,坐下后安妮才轻轻开口,“亲爱的,你是在怀疑自己记忆出现了问题?”
顾婉诚实的点了点头,“我前两天突然昏倒了,然后在梦中我看到很多模糊的画面,我总觉得那些是我曾经真实经历过的事情,可是我却完全不记得。还有,我从小都没有练过什么防身术,可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居然一个人能打得过六个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安妮双手捧着咖啡杯,低头蹙紧着眉头,她在顾婉刚来美国那年就在一次偶然机会下认识了,所以这些年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的她对顾婉的情况可以说了如指掌。
于是她沉思了一会抬头看向顾婉说,“亲爱的,我们要不要再试一次催眠?”
对于安妮的提议顾婉犹豫了,以前因为闻到血腥味就让她觉得亢奋的同时又有些说不清的痛苦,所以她试过催眠,可是每一次不是看到一片空白,就是感觉很痛苦,却又在醒来后忘记自己看到了什么。
犹豫中想到陆景寒以及自己突然变得厉害到可以以一敌六,顾婉便答应再次催眠。
彼时,陆氏财团总裁办公室内,陆景寒盯着一份报告看了许久,结果一个字都没进去,片刻后他有些烦躁的将文件扔在一旁,捏着眉心吩咐楚云,“再去查一下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顺便给我订一张去美国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