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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教我做藤球可好

端木渊抽回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白沐辰。端木渊一边将手藏进袖口里,一边说:“没事,阿渊不疼了。”端木渊装可怜是一把好手,小的时候,凭着这本事在雍州不知道惹得多少姑娘同情心泛滥,施舍银两吃食给他。那些眼皮子浅的姑娘见不得端木渊难受,只要见他眼眶泛红,一脸委屈的样子便不忍心,像是不帮他些什么便是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过一般。但凡是女子,都是情感细腻些的,白沐辰也不例外。眼前的人虽然装作男儿,可骨子里女儿家的思绪正中端木渊下怀。

白沐辰在杯盏里倒上两茶水,一杯递给了端木渊道:“殿下请用。”端木渊刚拿起杯盏,又有话想说:“那个……”

“啊?”两人之间的气氛非常微妙。一个是要装作不知道怎么说话,一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话。白沐辰清了清嗓子,直接切入主题道:“殿下,昨日在大街上是微臣的弟弟惹了事,连累殿下受伤。今日微臣特地登门致歉,还望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白家计较。”两人互看了一眼,白沐辰见端木渊没说话一时尴尬极了,继续说,“殿下想要责罚的话,微臣愿意代弟弟受过。”端木渊还是不说话,就一个劲的看着白沐辰。这下连白沐辰都慌了神,眼前的人和端木嗣差别太大,平日里她都和端木嗣打闹惯了,即便吵架斗嘴什么的,没有一顿畅饮解决不了的事。白沐辰挠了挠头说:“若是殿下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微臣能做到的,一定想尽办法帮殿下达成心愿……只求殿下消消气,不要……”

“你教我做藤球可好!”端木渊小声的问。

“啊?!”白沐辰有些吃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要求都行的……那……行不行?”端木渊试探性的问着。

“行,当然行!”白沐辰一连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端木渊笑了起来,拉着白沐辰的手走到那堆被红布盖着的物件边。一把扯开红布,白沐辰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那一堆红布下放的不是其他什么贵重东西,是藤条、颜料、还有制作藤球的工具,地上散乱的都是半成品和做毁了的藤球。

“我,我不会……”端木渊拿起地上做毁了的藤球说。

白沐辰突然想起了前一夜端木嗣说的那个故事,便问:“殿下,为何要做藤球?”

“阿嗣的球……掉池子里了……”端木渊蹙着眉委屈的说。白沐辰的胸口被重击了一下,心想着果然如此。端木渊真的记得小时候的事,记得一清二楚。如此想着,白沐辰便出了神。

“不,不行吗?”见着白沐辰没有立刻答应,端木渊摆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问。

“没有,自然是行的。”白沐辰说。见着端木渊心系着自己弟弟的模样,白沐辰想起了白沐奇。自己的兄长也是这个样子的。那时白沐霖还没出生,自己与兄长虽然不能时常见面,但是白沐奇只要一回家就会带着白沐辰玩,想着法子哄白沐辰开心。白沐辰最后一次见到兄长的时候,兄长已经深埋黄土。那时正是封丘与羌族大战之时,尸首来不及运回来,便葬在了一望无际的沙海里。枯木简碑,客死异乡,就是一个将军的归宿。封丘开国以来,没有几个将军是能解甲归田,寿终正寝的,大多的人都是魂魄归故里,孤坟立异乡。白沐辰从军的第一日起便想好了,也许自己的结局也是如此。

“这藤条,是要拿水浸透,再蒸煮两个时辰,放凉后才能弯曲出弧度的。殿下直接上手自然是做不好的。”白沐辰笑着说。

“这么……麻烦……”端木渊看着自己手里的半成品说。

“殿下可是要就此作罢。”

端木渊急忙摇了摇头,一脸肯定的说:“不不不,你教我,你教我我就不生气了。”

也许是端木渊傻子让白沐辰放下了往日的戒备。那日在睿王府,白沐辰格外轻松。不必再别人面前装作别人的模样;不用谨言慎行;也不用规行矩步;更不用时刻戒备着朝堂里的尔虞我诈,生怕自己一点行差踏错就会给白家惹来祸端。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集市上的闹剧不过一夜就传到了寿和殿。整个殿内气氛凝重。但凡是有什么事情牵扯上皇子的,太皇太后原本慈和的目光就会变得严厉起来。

太皇太后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放肆!立刻把老大那两口子全部叫来,还有渊儿和白家的那个孩子。”没隔多大一会儿,差人将几个人请进宫的內侍就把消息带到了几家府邸里。

端木渊的屋外有小厮来禀:“殿下,宫里的內侍大人请您去一次寿和殿。”端木渊闻讯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庭院里站着一个年轻的绿衣內侍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那人说:“殿下,太皇太后有请。”端木渊也顾不得穿鞋,只穿着一双白色的鞋袜就跑了出去。

“殿下,鞋……”白沐辰提着鞋子跑了出来,“您的鞋没穿。”

“白将军也在啊,那赶巧的,奴婢也不用去白家传您了。”绿衣內侍说。

“我也要去?”白沐辰指着自己说。

“是。正是白将军。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白沐辰一听,头皮都发了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为了昨日在集市上的事。真是祸不单行,一早上被自己父亲骂了一通又要进宫挨骂,一路上白沐辰想着想着便一口一口的叹气。两人还没走到寿和殿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太皇太后怒喝的声音,白沐辰锤了锤脑门头都大了。

殿内,太皇太后端坐着,面前跪着一男一女。男子是端木秉煜,女子正是魏婉婉。魏婉婉已经吓得不敢抬起头,端木秉煜也不敢多说一句。屏风处传来一声:“皇祖母……”端木嗣小心翼翼的站在屏风后面。

“渊儿,你来……”太皇太后像是会变脸一样,看着端木渊招了招手,和蔼的说着。端木渊看见地上的魏婉婉和端木秉煜,吓得不敢动弹,十分谨慎的往前挪了挪,白沐辰也跟着往前走。在端木渊确认地上的是魏婉婉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惊恐的神情演的天衣无缝。

“七叔……”魏婉婉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端木渊。没想到没讨来半点怜惜,却把端木渊吓的更远了。他随手抓住白沐辰的衣衫,将白沐辰当做屏风窜到她身后去。七尺男儿畏首畏尾躲在白沐辰身后,不敢看魏婉婉一眼。太皇太后见状便知道,魏婉婉欺负人是事实了。

“拜见太皇太后。”白沐辰说完,拍了拍端木渊的手小声说,“殿下,您该向太皇太后行礼。”

“不必了。”太皇太后说,“渊儿,你来。”端木渊见有人叫他,小心的从白沐辰背后挪开。眼前的魏婉婉就像是厉鬼一样,让端木渊避之不及,急忙从白沐辰背后跑到太皇太后身边。一双眼睛盯着魏婉婉,生怕她会再伤到自己。

出门之前,端木渊手上被打湿的纱布还没来及换。太皇太后握住端木渊的手,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他的手。将他的手心翻转过来,那扎眼的红色就像是滴在太皇太后心头血一样,太皇太后说:“疼吗孩子。”

端木渊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这模样着实让人心疼的眼眶发酸。端木秉煜直起身子说:“七叔,是内人无礼,在集市上冲撞了七叔,还请七叔原谅。”

端木渊认真的摆了摆手道:“我已经,不怪,不怪她了。”

“多谢七叔,多谢七叔。”魏婉婉和端木秉煜听见了开心至极。

“谁让你说话了!”太皇太后的声音让人肃然起敬,“你们七叔原谅了,哀家还没原谅。当众羞辱自己的叔父,魏婉婉你好大的胆子啊!”

“太祖母,婉婉错了婉婉错了,婉婉真的不知道那是个误会啊……”

“你弟弟将渊儿打了一顿是误会?你将他的手踩在炭火上是误会?魏婉婉你这歹毒的心思,可比那致命的鹤顶红还要厉害啊!”太皇太后越说越生气。

“太祖母,息怒息怒,您不能这么生气啊。”端木秉煜说。

“你们是巴不得哀家死呢吧!”太皇太后说着将手边的杯盏掷了出去,碎片落得满地都是,其中一块碎片便落在魏婉婉手背上,一道鲜红的口子在魏婉婉娇嫩的肌肤上划开。魏婉婉捂着大叫一声,疼的哭了出来:“太祖母饶命,太祖母饶命啊。”

“这就疼了?你欺负渊儿,将他的手踩在炭火上的时候,你可想过他有多疼。”

魏婉婉指着白沐辰说:“是他,是白家的小儿子。若不是那孩子顽皮,藤球也不会滚到路中间,七叔也不会拦车……便也就不会有之后的误会了。”

白沐辰见状立刻掀起袍子跪下:“太皇太后恕罪,是微臣没有教好弟弟,让他惹了祸事。太皇太后要打要罚,微臣没有怨言。”

太皇太后指了指魏婉婉:“你还要狡辩,你根本就不知道错。”说完,太皇太后看着白沐辰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微臣,没有看见事情的全过程,只是听家中婢女说了几句,做不得数的。”

“你怕什么,有什么就说什么,有哀家在,这恶妇还能伤了你不成。”

“太皇太后,微臣真的没有看见。”白沐辰看着瞥了一眼端木秉煜说。平日里自己的父亲便说过,不要随便和人结怨。

“好,你不说,哀家来问你。”太皇太后站了起来走到白沐辰面前道:“你要敢说半句谎言,便是欺君罔上的罪过。”

“是,微臣知无不言,不敢欺瞒太皇太后。”说着白沐辰跪着趴了下去。心里想着,今日怎么着都要得罪人了。

“哀家问你,你可在街上看见睿王被欺负?”

“是。”

“是何人欺负的睿王殿下?”

“微臣,没没看见……”

“你这是包庇大皇子府,还是包庇工部魏家,你父亲没教过你为官做人都要刚正不阿吗?”太皇太后话里有话。官官相护这种事,不仅百姓厌弃,更是皇室人眼中的结党营私,私下勾结,“你再仔细想想。”

“是……微臣没有看见……微臣的婢女说,是……是魏家的魏奚平……和……和大皇妃。”

白沐辰此言一出,魏婉婉算是彻底没法狡辩了,爬着跪到太皇太后脚边。拉着太皇太后的衣角道:“太祖母,婉婉错了,婉婉是糊涂了才做出这种事的。”端木秉煜见着也往前跪了几步道:“太祖母,孩儿疏于对内人的管教,才让她犯下这弥天大错,太祖母恕罪。”

太皇太后也就没有丝毫想放过魏婉婉的意思。角落里端木渊小声的说:“皇祖母,渊儿已经不疼了……”说着端木渊露出了一副坦然的笑容。端木渊摆弄人心思的本事,即便是纵横官场数十年的官员也要甘拜下风。他知道太皇太后心疼孙儿的心思,便故意装作不在意,受了欺负也会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样子。所有的人和事都在端木渊的算计里。

太皇太后只当他是心智不全,心里生了怜惜。十五年前的宫变,太皇太后没有拦住端木佑。如今端木渊变成痴傻的样子,太皇太后总觉得自己也有责任,打心眼里觉得对不起这个孩子。魏婉婉斜视着白沐辰,眼里的憎恨快要将白沐辰烧成灰烬了。虽是求饶,可魏婉婉心里竟然半点悔过之意都没有,一心都是在责怪白沐辰告状。白沐辰顾得了太皇太后的心思,便顾不了白家和魏家还有大皇子府的关系,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你自己犯的错,你自己给你七叔斟茶认错。”太皇太后说完,边上的宫婢便递给魏婉婉一个空杯子。太皇太后道,“拿好了,若是掉下来就接着拿,直到你拿的住为止。”说着边上的宫婢便将一壶热水倒向空杯之中。滚烫的热水逐渐填满杯盏,淹没了魏婉婉细嫩的双手。魏婉婉疼的浑身冒冷汗,但是又不敢松手,一个劲的熬着,也不敢出声。牙关紧咬着嘴唇,牙齿用力的地方没一会儿便泛白了。宫婢手上的茶水全部倾倒完毕,魏婉婉的裙角也被打湿,贴在桦木的地面上。那双手从刚才的肤如凝脂被烫成了通红色,魏婉婉抖着手将茶盏递到端木渊面前:“七叔……侄媳妇错了。”

端木渊接过杯盏故意没拿稳,将杯盏里的水洒出了一半。魏婉婉的手又被烫了一次。杯盏被快速的扔在矮桌上,端木渊双手捏住耳朵道:“烫烫……”杯盏里剩下的茶水,溅了魏婉婉一脸,脸上精致的妆容也被弄花,刚才被碎瓷片划伤的地方,眼瞧着那伤口开始往外翻,火辣辣的疼。

太皇太后见着,总算是消了口气:“退下吧。”端木秉煜听了令立刻扶起魏婉婉。临走之时,魏婉婉怒眼瞪了一眼白沐辰小声说:“白沐辰,你等着。”白沐辰听的清楚,这下这祸算是惹大了。

“去找个太医来给渊儿看看。”太皇太后对着身边的宫婢说。那宫婢离去后,寿和殿内鸦雀无声,白沐辰也是度日如年的难熬。所幸没多久,那宫婢便引来的宫里的刘太医。端木渊见陌生人碰他,总是显得特别戒备,折腾了好一会儿刘太医才拆开端木渊手上的纱布。里面的血肉已经结痂,腐肉也去的很干净。刘太医重新换了药道:“太皇太后,睿王殿下并无大碍。”

太皇太后不信便说:“你确定,睿王脸上的伤也无妨吗?”

“无妨,都是皮外伤。”刘太医说完,太皇太后便松了口气。

“刘太医,睿王这失魂症可能治?”

“回太皇太后,其实这失魂症不是什么罕见的病症,可是要治愈却很难啊。”

“刘太医何处此言。”

“睿王殿下,是因为年少时受惊过度才会痴傻的,如今也只能先用药调理着,能不能好,微臣实在不敢打保票。”

“我不吃药。”端木渊吓的站了起来,跑到白沐辰身后躲着。

“渊儿,你别胡闹,还不快过来。”太皇太后说。

“殿下……”白沐辰试探性的说,“殿下,太皇太后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不吃……我不吃……”端木渊说着着急起来,拉着白沐辰就要往外逃。白沐辰见他不情愿便开口说:“太皇太后,殿下既然不愿意,不如……”

“你知道什么?若不是他这模样,魏婉婉这种人也不敢随意欺负他。”太皇太后的声音吓得白沐辰不敢再多说半句废话,“说起来,你们白家的账还没算呢。”

“是,微臣自知有罪。”

“你自己去寿和殿外跪满四个时辰。”

“是。”白沐辰刚起身,便被端木渊拉住。端木渊拉着白沐辰的裤脚不肯撒手,看着白沐辰直摇头,很明显是不想让白沐辰受罚。

“我,我也要去……”端木渊说着也跟着站起来。

“微臣是去罚跪,不是去玩的……殿下……您不必一起。”

端木渊看着太皇太后说:“一定要罚吗?”端木渊走到太皇太后身边坐下,“可不可以不罚……”

“为何?”

“我吃药的话,可不可以不罚啊……”端木渊晃着太皇太后的手臂,就像小时候一样。

这一幕太皇太后看在眼里,心里多了几分感触。摸着端木渊的脸颊,笑着道:“好,都听渊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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