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棋他们几个下了很长时间了,一直找不到好的切入点,雷家有些欺人太甚,总不能一直被打压吧。
雷政赫是有几把刷子,而且一直海城的龙头企业都有默契,谁也不犯谁,偏偏刚过年那会儿他玩儿阴的,阴了泽一把,这笔账他一直都记着呢。
趁这个机会给那小子下个套,不管怎么遭,他们也不会有损失,顺带测一下那小子的危机意识。
反正现在老大在许家坐镇,想来暂时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毕竟那些个弯弯绕,老爷子心里明镜儿似的。
顶多免不得一顿家法,再让许怀安先生责罚一顿,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
这二十多年了,老大早就习惯怎样应付许家的任何场面,而且这件事本就个他无关,暂时替他拖一会儿也无妨。
许家少赚点儿钱又不会怎样,否则他怎么搞事情让雷家人相信。
怎么也得搭上许家,饵下的好才能吊来大鱼不是。
只能对不起老大了,‘死施主不死贫道’,只有在心里先说一声对不起了。
若是那一天许家垮了,对老大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志不在商业的他应该就可以解放了。
断了所有人的贪欲和执念,或许对许家人来说才能真正的家和、幸福、平安。
他回海城已经快五年了,这五年他没少给许家捅娄子,可许怀安先生的人脉和本事在哪儿,还有老大不遗余力的善后,似乎对许家没多大的冲击。
每一次出事儿,许家就跟开批斗会一样,总是各自盘算,各种挖坑,那里还像一家人,根本就是仇人见面现场。
有寻死觅活哭闹的,有说风凉话煽风点火的,还有怒不可揭、恨不得把他塞回娘胎重造的,当然还有一个世外高人,冷眼旁观的,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许景耀车子已经停在恒瑞的地下停车场了,刚熄火,手机就响起来了。
“呵,真稀罕。”没错,这一次是冯子轩的电话,百分百的难得。
平时也不见得和他打个电话,大时候都是泽转告,毕竟有‘不靠谱’之称的二世祖,还是少和地下太子爷有关系比较好,拉低咱们太子爷的档次。
这会儿给自己来电话,不嫌拉低档次了,指定是来看笑话,蒋风凉话的,毒舌轩可是名不虚传的。
“这风头都赛过我这个太子爷了,不简单啊。恭喜你脱单,今晚上老地方不醉不归,替那个倒霉女孩点蜡祈祷。”还真有恭喜埋汰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约酒的。
“你回来了?”许景耀关注这个。
“没有,还得转机一次。本来可以调一架直升机的,我认为没必要这么早回去替你善后,所以改为三小时后到海城机场,你要来接我啊!”冯子轩这个理所当然的询问,怎么就和在海城的这几位完全不是一个套路的呢。
“轩,你还真淡定。”许景耀无言以对,只能如是回答。
“媳妇儿是你的,事情也是你的,我为啥不淡定?”冯子轩这话没毛病,的确是这么回事,“对了,我替你推波助澜了一下,一诺和睿泽我也告诉他们停手了,就这样。”
就这样。就那样?
这轩未必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