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罗涅日位于俄罗斯的西南角，与乌克兰的哈尔科夫离得很近。
这里的发展程度与乌克兰的普通城市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些俄罗斯的传统建筑。维纶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种来观光的人。
维纶坐在一辆汽车的后座，缩着身体。开车的人叫做叶戈尔，他一副俄罗斯帮派人员的长相和打扮，此时他正在打一通电话。
因为语速和方言的原因，维纶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出现频率很高的脏字，维纶都听出来了。
“抱歉，维纶先生。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的事情很多。”叶戈尔用了维纶能听懂的话说。
维纶没说话，把头侧向了窗外。叶戈尔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维纶，没再敢给他搭话。
车子开过市区后，建筑物就越来越少了，漫长的公路两边什么都没有，空旷至极。车子几乎从中午开到了傍晚，最终在一个废弃的小建筑前停下。
建筑看上去已经完全废弃了，窗户没有玻璃、墙体破烂。一眼看进去，地面全是垃圾和脏泥。
“我们到了，维纶先生。”叶戈尔下车，帮维纶打开了车门。
维纶下车活动了一下身子，点了一根烟。
“这个地方，果然隐蔽啊。”维纶吐出一口烟说。
“里面请。”叶戈尔带着维纶走进了这栋废弃的建筑。
在进去之前，维纶又向周围环视了一眼，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夕阳西下的地平线。维纶掏出口袋里的一部旧手机，趁着叶戈尔不注意，扔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维纶做事谨慎，跟着俄罗斯黑手党来到这种地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旦维纶失联八小时，他手下的乌东武装就会定位他的手机。
这栋建筑竟然还有地下一层，顺着随时有可能会倒塌的楼梯，来到地下。那里是一个更臭、更脏的狭小密闭空间。
叶戈尔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维纶吐了一口痰。
“你他*的最好快点，我可一秒都不想待在这样的地方！”维纶说。
“已经到了。”叶戈尔说着，拿出钥匙，在密闭空间的墙上一个锁眼里转动了一下。
轰隆一声，墙壁的暗门开了。透出蓝色的光。维纶跟在叶戈尔身后，走进了暗门。
暗门里是一条走廊，墙壁是光滑的蓝色，地板是黑白方格。走廊尽头是一扇大红色的大门，红配蓝，这扇门非常眨眼，因为颜色缘故，门甚至都在眼里跳动着。
维纶走进大红门，两个壮汉保安围过来，进行了搜身。维纶身上，藏了一把枪和两把刀子。保安又让维纶从金属探测门下走过，确定了他身上已经没有东西了。
但是拥有系统的维纶自己明白，他要是想找事，根本不需要什么武器，他自己本身就是武器。
经过这番折腾，维纶终于掀开了门帘，进入了里面。一个方方正正的空间，空间中央放着沙发、茶几和酒柜、雪茄柜等东西。
空间的墙壁上有三扇门，门牌号清楚的标注着顺序。
“维纶先生，你是想先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就开始挑选你的‘藏品’？”叶戈尔说。
维纶没说话，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一根雪茄就剪开了。叶戈尔顺势倒了一杯红酒，放到了维纶的面前。
维纶喝了一口红酒，站起身。
“我们先来一号门”叶戈尔带着维纶来到了一号门。
门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红色的房间。铺着红色的地毯，亮着红色的灯光。
房间正中央，被监狱一样的铁栅栏隔开了。里面有五个女孩，她们什么都没穿。脖子上拴着铁链，无精打采的坐在或是躺在地上。
看到有人进来，她们立刻起身，但是铁链很短，她们甚至不能站直身子。她们扯着链子，希望自己离铁栅栏近一些，但都是徒劳。
“买下我吧先生！”一个女孩子说，她看上去年龄并不大。
这些女孩子都只有一个特点，长相极为出众，身材也一样。
“这间屋子里都是白人女孩。”叶戈尔说。
叶戈尔是俄罗斯黑手党，主要从事人口贩卖工作。他从阿尔巴尼亚黑帮手里买质量最好的女孩子，然后利用暗网卖给全世界的富豪。
至于这些富豪，拿这些女孩子做什么，就不是叶戈尔能管的事情了。这些女孩子大多只有几万美元的价格，但是叶戈尔将她们卖给富豪可以翻好几倍的价格。
“你他*的没给我说你这里还有孩子！”维纶指着那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女孩说。
“我不卖孩子，那是我的底线。我调查过这个女孩，她已经成年了。请你放心。”叶戈尔说。
维纶没说话，便离开了这个房间。只听到后面的白人女孩子都在喊着，叫喊声和铁链声混在一起，让维纶心烦意乱。
然后他们来到了第二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两个黑人女孩，剩下的看上去像是拉美等地区的女孩。
这个房间的里的女孩普遍比较安静，尤其是黑人女孩。维纶不喜欢这个房间里，这些肤色的女孩，毕竟他曾经是一个美国的白人。
最后，他们来到了第三个房间。这个房间里的女孩，都来自亚洲。维纶对亚洲不怎么了解，但是看上去这些女孩大都来自东南亚。
她们说着口音很重的英语，祈求维纶买了她们。只有一个女孩子，她坐在地上低着头。维纶注意到了她，维纶盯了她一会儿。
这个女孩才慢慢抬起头，她的样貌虽然也是亚洲人的模样，但是与这些来自东南亚的女孩还是很不同的。她长得更像，维纶喜欢的日本人的模样。
“你来自哪里？”维纶用英语问那个女孩。
“我来自泰国。”女孩说。
“我也来自泰国！”
“我来自菲律宾！”
这些女孩无视维纶对单个人的问话，她们抢着说自己的。
“那你为什么和她们长得不一样？”维纶没有理会其他女孩，继续单独问那个女孩。
“我虽然从小在泰国，但是她们说，我是被从中国买过来的。”那个女孩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