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刻她便顿时挺直腰板,四指竖在头顶,戚戚有余的说道:“纯属误会,旁人也罢,只是我看那秦王不似安分之辈,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哦,如此说来该是本王感谢南姑娘思虑周全才是了。”池渊语气上扬,不可谓是调侃之言了。
南风此听又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敢、不敢,再说王爷您什么都不缺呀,送礼什么的只怕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还不说,恐难合您的心意,届时再碍了您的眼,那罪过不就大了,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唯有这真心一谢还能勉强拿得出手呢!”
“伶牙俐齿。”池渊说着便习惯性的在南风的额头上弹了一指,只是其力道却如挠痒一般,只让南风的笑容越加的明媚了起来。
随即她又调皮道:“王爷说我伶牙俐齿,我也只当做是夸奖了,不然小女子人微言轻,就是有王爷的宫铃在手,却也只能让人当做是造假的,如此平白无故的跌了王爷的身份,小女子还得再跟王爷陪个不是呢!”
之前刑场一事,银面自是一字不差的禀告给了池渊,当下他便脸色一禀,平常人心中纵使不信也当疑惑,就如郑阳一般,而孔礼如此武断,只怕是溺水的不怕放火的罢了。
“不急,眼下已是寒冬,那些鼠蛇虫蚁既有冻不死的气数也该差不多了。”池渊沉声说道。
南风点了点头,对于池渊的话她从未怀疑过,只是......
“有件事情我一直就很疑惑,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问王爷呢!”
“你想问孔家是吧!”池渊早有预料的笑道。
“然也,孔家既跟那些世族关系匪浅又是主导,自然是怎么也摘不干净的,怎么为何竟没有一家说他家话的?想来就是闲话也该有一两句的才是啊!唯他孔家得以独善其身,太不符合常理了。”南风若有所思的说道。
池渊眼色顿时一沉回答道“孔家手里有东西,让即便已经入狱的四大家族都不敢张口的东西。”
“什么东西,竟这般厉害?”南风不由一惊的说道。
“我派人暗查了许久,却一直未可得知。”池渊微摇头说道。
“这般严防死守,会是什么呢?”南风说着,思绪便就陷入了另一个世界,池渊一看眉毛一动说道:“倒也无妨,只要孔家倒了,什么秘密也都破了。”
“倒是这个理儿,只是不知王爷心里有几分把握呢?”收回思绪的南风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本王一向只做把握十足的事情。”这话若是旁人说来,许叫人只觉得此人狂妄自大或是胆小甚微,然而这话从池渊嘴里说出来便觉得那是再无可有的天经地义,那是来自于势力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