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知道这宫铃的,而并不是什么巧合,她肯定。只是远在庙宇的师傅为什么会知道这皇家的东西?这宫铃是这么容易让人知道的东西吗?
“这宫铃你一直都是随身携带的吗?掉过没有啊?或者说还有除了你们皇室,还有没有人知道这宫铃啊?”南风在心里大概的组织了一下语言,试图不动声色的跟池渊问道。
只是她忘了她面对的是池渊,这个男人有一双可以探究人的内心直至灵魂的眼睛,更何况他还那么的了解她。
只是池渊即便察觉到了南风的异样,却也没有选择去揭穿她,就像之前他知道因古来一样,只要她不说,他就可以不问。这种毫不犹豫的信任,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简单的对一个人喜欢就可以做到的,那是一种信任自己一般的信任。
他神色平常的喝了一口茶说道:“没有丢过,不过这每个宫铃上面都有各自皇子的大印,所以即便旁人不识得这宫铃,但一看大印便就心中有数了。”
南风听此又看了看宫铃,果然“渊”旁边就是唐王的大印“所以师傅认得这宫铃也是因为这大印?”南风不由在心里疑惑道。
“怎么了?”池渊见南风一直在发呆,摸了一下她的头问道。
南风被池渊打断了思路回过了神来,只是看着池渊的脸她不禁又想到了因古来顿时头就疼了起来,也迫使她切断了自己所有的思考“没事,就是有点困了。”南风故意打了一个哈欠,一幅困得不行的样子。
南风并不是有意要对池渊隐瞒的,只是她深知因古来对帝都的忌讳甚至于她后来慢慢的发现因古来对帝都的忌讳应该就是来自于皇家的时候,她就更不敢轻易的向池渊提起因古来,至少在她弄清楚这其中的缘故之前,她需要谨慎。
“我送你回去。”池渊又摸了摸南风的头,眼神温和的说道。
雪地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让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房顶上的古御露出了无比欣慰的笑容。
次日一早,本来打算回京的南风等人却不想被大雪封了路,这下了一夜的雪一脚踩下去直接就掩到了人的小腿,然而这眼看着就中午了这雪也没有停干净。
这下子南风对这雪的新鲜劲也过去了,跟宋清明一样就只觉得冷了,不过精神倒是没有宋清明那般的焉,这会儿就自个抱着一个小暖炉坐在席案上不紧不慢的翻着一本书,看得甚是入神。
百般无聊的宋清明左右看了看说道:“你的那只雕呢?怎么今天都不见它的踪影啊?”
南风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有抬的回答道:“不知道啊!可能是这几日跟我在这闷着了,自个出去玩了吧!”
“......你说得它好像真的是人一样啊!”
“它有名字,它叫漠鸣。”不知是第几次,南风提醒道。
“好好好,不过这雕..漠鸣倒真有些不同啊!”宋清明说到一半马上就收到了南风的眼神,随即就该了口说道。
“嗯,其实万事万物都是有灵性的,只是有时候是我们不懂得与他们如何沟通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