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为红色锦绣罗裙,外披红袄:右为银色锦绣罗裙,外披雪狐锦袄:一个刚过了豆蔻,未完全褪去稚嫩之色:另一个冷艳脱俗,正值佳龄采之最佳时。
“清兄,我小妹如何?至少也是能进南域前十的美女。”
“牧兄,你二弟才厉害那,竟能博得二姐芳心。”
一旁的花尘,倒没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合适。”
便转头,拿起酒杯。“该到的都到了,我们现在就吃吧。”
“父皇那?”坐下来的花殇,开口问道。
“他在大殿,正接待各国来宾,就不来了。”花尘回答道。
“来,这酒可是百年的桂花酿,先敬两位远方之客。希望,明日庙会能玩的开心。”
片刻后,众人便饮过数杯。桂花酒入口香甜,并未刺鼻的酒味。最大坏处,就是越喝越上瘾,后劲极大。
由于,之前在座几人,也见过算比较熟悉,众人也逐渐谈笑风声。
尤其是花殇,因与萧蝶特别投缘。就慢慢跟萧蝶,谈起了花尘的趣事。
“我二哥呀,因长的太好看,花国卖出的最多的人物画,就是画我二哥的画。女子之间,盛传有一睹二皇子真容,此生不悔之说。”
“小妹,莫要……”未说完,就被花牧一把拽过去,又灌了几杯酒。
“所以,明天逛庙会的时候,你可得把二哥抓紧了。万一被抢走,可找不回来了。”
“这好办,让人绑着,我们拽住绳就行。”
“不行,我堂堂花国皇子,怎能受如此大辱。”
“那你换成女装,此等上佳的皮囊,岂能浪费?”
“我……”花尘便再无言以对,只好数杯酒下肚,不再理会。
在大殿这边,阵阵笑声与玉杯相碰的声交织在一起。
“这一届祭祖的日子,各位怎么看?”景德帝放下域杯,缓缓的询问道。
“不变。”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但自从中原战事停止以来,往后不干净的人,来的就更多了。”景德帝伸手,低头扶额道。
“那诸位觉得,群狼与猛虎,那个可怕。”左边最前面的,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提酒询问道
“群狼难净,猛虎易困。若左右出击,慢慢消耗。今日一块肉,明日可蚕食一条腿。”
“但平原,未是我长处。兵者,诡道也。远离大山,正面遇到的话,恐怕难敌中原骑兵。”
“那不如以不动,倒也不敢乱来。”
“如果他敢,我们也不怕,巫蛊邪术,中原人可一无所知。”
“各位说的都各有道理,但新上任的梁惠帝,可非是等闲之辈。父与玄老乃结交之友,师乘玄家长子。其长子又为书院登顶者,去探了一次路,深如幽潭,连我都看不透,不可不防。”
“现在,我们手上不是有筹码吗?送来了个皇子跟公主,不如,留一个在这,也算是个筹码。”
“此技可行,若那小子敢反,则在天下人面前,自取其辱。”
“也对,尘儿的婚事,确实该筹备了。此事日后再议,喝酒喝酒。”
这一夜,一处酒桌,两番景象。
夜已深,在花殇的闺房内,床上多了萧蝶。
只因花殇喝了不少酒,犹如个粘人的女娃娃,一时抱着萧蝶的胳膊不放。
嘴中念道。“百花节,总共为四天,前三天那,白天有庙会,晚上有烟火表演。最后一天,则就是大典乐举行完后,可浇水为乐,讨个好彩头。”
“那衣服。岂不湿透了?”
“所以,那天我们会穿南域特有的雪蚕衣,既凉快又不会露。”
“而且,如果你往那个男生,身上泼的水越多,就说明你喜欢他。可以事后,寄信询问。”
“你这个小家伙都从那里打探到的,这些消息。”
“就是宫里平常,照顾我的姐姐们。蝶姐姐,你过来,我偷偷对你说。”
萧蝶听到后,迟疑了会儿,慢慢靠过去。
花殇附耳说完,萧蝶的脸上,又惊又喜,又闹又微怒。
事后多年,萧蝶曾一度认为,花尘寄给他的一封封信中,好多可能就是花殇代笔。
萧蝶发现,花尘是真的不懂女孩子心思。至于叹了多少恨铁不成钢,也都是后话。
萧蝶,将花殇哄好熟睡后,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就寝。当脱下那件刚穿的雪狐锦袄,看了一会儿,便上床拉下遮帘,慢慢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