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猎豹会追踪它的猎物好几天,智者会耐心地应对所有问题,愚者的一生被欲望和和情感所拖累,但愚者的人无法在丛林中存活很久。
----玄界大陆
经过几天下来的努力,欧阳警我已经可以在树上静坐六个小时了。
云中子非常赞赏他的进步,但这才刚刚开始。欧阳警我很快又有了一个新的修炼课题。
云中子先让欧阳警我把一颗树伐倒,让他运起玄功将那巨木举起来。那巨木有一个人合抱那么粗,但依靠玄力倒也轻松的举了起来。然后让他到那瀑布下,在那激流中举起巨木保持五个小时左右。
虽然有玄力的帮助,但这也很难坚持很久的。师父让他这样做就是要他锻炼他的体能和耐力。欧阳警我心中很清楚。身体就是一个容器,只有结实的身体才能储存更加强大的玄力。
师父看着在激流中的欧阳警我很是满意。
再过些日子,我就要考验你控制你身体凶兽的能力。
就这样练习了有一个月的时间,师父终于要教他真的武功了。虽然时间还很短,但欧阳警我已经感应到自己体内力量在一天天增强的清晰感觉,
影遁。是我的绝学之一。这影遁一共分为十式,最后一式名叫天承无影,要达到这式很难,而且使用时还会消耗很多的魔力。这就要求你要有很深厚的魔力做为基础。
这影遁经过必须要经过无数次的锤炼,达到一种炉火纯青的地步,到你遇到险境时,你能够做到信手拈来,心手一,将影遁发挥到极致,在配合上你体内天丛锯齿魔玄珠的力量,你就会变的很强大。
自从顺利突破老师的基础修炼,开始修炼影遁的第一层和第二层,这两层是初阶玄力,但已经比他以前所修行的玄功要强很多了。这些日子来欧阳警我那疯狂的修炼劲头倒是没有一点放慢,看来他要经过五年的修炼才能离开这。虽说有着天丛锯齿魔玄珠的相助,他的进步已是飞快了。但是那天丛锯齿珠确是奇寒之物。欧阳警我在激发它时,总是因为难挡其至寒而停下来。
师父见欧阳警我有些不加节制的修行,告诫他不要太过用功,超过了那条线,反而会变的有害无益了。
因此,在接下来的数天时间中,欧阳警我适当的减少了他的修炼时间。但他并不是完全的闲着,他是锤炼和开发着那体内的魔玄珠,现在的欧阳警我已经有了玄功的底子了,已而且他已能顺利的将影遁一二层施展而出。
而在这般略作休整了几日后,欧阳警我又开始了他的修行,他已经初步学会了影遁的第一二层。但他仍需时间熟练,
师父给了欧阳警我一个透明的瓶子,欧阳警我透过玻璃瓶子看到里面是一瓶淡绿色的液体。
这里面装的是深吐了一口气,然后一口气,直接将其拿起,咕噜咕噜的喝进了嘴中。
随着淡绿色的液体入体,欧阳警我的面部也像刹那间变的绿起来一样,但是很快,他就感到肚子里极度的不适和疼痛。
欧阳警我感到浑身发热,他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牙齿不断的打着颤,那些体的淡绿色液体,仿佛进入体内后变成了融化的铁水一般,让他的胃部和大肠都有无法忍受的灼痛之感传来。身体就像崩裂爆炸一般的存在,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和灼热。
他的双臂,死死的抱着身体,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幸好此刻只有欧阳警我和他师父在,否则那种近乎绝望的声音,一定会吸引很多人的。欧阳警我不断用自己的意志抵抗与忍耐着身体之中传出的痛苦感。
师父看着在地面上痛苦的滚来滚去的欧阳警我,露出了近乎狡黠的笑容。绝望压抑的吸气声。
了解痛苦。
感受痛苦。
那种极为痛苦的折磨,持续了十几分钟左右的时间,但欧阳警我感觉就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方才逐渐的褪去。
随着痛苦在欧阳警我的身上慢慢的消退,欧阳警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身体才渐渐停息了下来。欧阳警我现在觉得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和疼痛了,他呼呼的喘着气。感觉好了很多了,他就这样无力的躺在了地面上。
“这药力不算很强,但是因为你是刚开始服用,你的身体需要适应,所以可能会起很大的负作用。这药性是温热型的。可以缓解你体内魔玄珠的寒气。两种力量交会,它们可能还会渗透进你的骨骼,到那时你会感到痛苦,但那是暂时的,这也算是一种意志的磨砺了。”
“谢谢师父对徒儿的栽培,徒儿永生不忘。”
“很好,你是个懂得感激的人,但希望你不要感激对手对你的仁慈。”
“警我又一个想法,我想试试能在一炷香的时间我能和师父过几个回合。”
“看来在你的心中又有了新的危机,警我,不要浮躁,更不可骄傲,始终考虑好自己所在的地方。”
“我只是想试试。”
“是吗,看来我是逃不掉了。”
这时师父不知从哪拿出来一炷香来叫给欧阳警我,欧阳警我把它插好,香点上就开始。
云中子只是伸指一点,那香便燃了起来。
比赛开始。
云中子在欧阳警我面前展示了他的力量,他的百万级魔玄珠,紫色的极为强悍的魔力骤然放大,他的魔力开始涌向四周,并且充入他体内,欧阳警我已经完全被震撼了。这就是强者。
突然间欧阳警我只觉得自己双脚仿佛陷入了泥沼中一般,身体骤然变得沉重起来,仿佛是自己的体重直接增强了一倍似的。好强悍的魔力。在在魔力引起的重力的作用下,欧阳警我只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绑住了一样,即使他使出自创的鬼影玄步也不能逃脱。连空步也不行。师父竟能控制重力。
欧阳警我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的香,香还只烧了一点,但他明白,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他输了,他输的很彻底,因为战斗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