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很少见吧?”
陆嘉言又翻过去一张,看从歌有兴趣,给她解释,“行宴哥以前在国外读书,大学之前回来的都比较少,这些照片都是攸同姐给他拍的。”
听到熟悉的名字,从歌眨眨眼,“宋小姐跟宴哥在一起吗?”
“嗯?你也认识攸同姐吗?”陆嘉言说:“她一直和行宴哥在一所学校的,所以她会经常拍照片给清姨看。”
“这样啊。”从歌在别人注意不到的暗处绞着手指。
陆嘉言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继续给她们翻看照片。
一开始是为了想让从歌别那么介意陆宜兰说的话,陆嘉言才特地拍下来照片。
从歌看到这些从没见过的关于陆行宴的以前,神经的确是没那么紧绷。可陆嘉言随口提到的宋攸同的名字,又让她心绪不宁起来。
原来陆行宴和宋攸同并不止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陆行宴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宋攸同一路追随,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能够长年累月的陪在陆行宴身边,说说宋攸同对陆行宴的心思远远比她表面看上去要浓烈且深重。
从歌抬头,灯光晃的她模模糊糊间看见陆行宴的身影出现在对面的楼梯上,大部分人的焦点都和她一样跟随着男人的身影。
似乎是感觉到什么,陆行宴忽然侧首,和从歌的视线对上。
“从歌,你想吃点东西吗?”郁善水叫住身边路过的佣人,但从歌没有回话,她转过来又喊了一遍,“从歌?”
从歌回过神,展颜,“怎么了?”
郁善水把一小碟水果放在她面前,“先吃点垫垫。”
“好,谢谢。”
甘甜的汁水在口腔中蔓延开,从歌重新看向楼梯,那里,陆行宴的身影已经离开了。
生日宴开始,陆嘉言被管家叫走,郁善水带着从歌往正厅那走。
正厅中间摆放了一架钢琴,灯光渐渐暗下来,只留有钢琴上方的一束光线。
陆嘉言在另一边出现,拎着裙摆走到钢琴前坐下。
舒缓悦耳的琴音倾泻而出,四周的灯光也全部暗下来。
从歌听见郁善水说:“苏清阿姨今天生日,让言言上去明显是有别的目的啊。”
“万一只是想让言言表演一下助兴呢?”
“不是哦,”郁善水放轻声音,“言言说,可能是她姑奶奶想借此机会找一个合适她的联姻对象。”
从歌哑然。
还没等她再说话,背后突然贴上一个热源。
她下意识的就想往前错开,身后的人摁住她的肩膀。
清和温润的男声,刻意压低音量贴在她耳边,“可让我找到你了。”
是陆行宴。
从歌耳朵像腾的烧起一把火,顷刻间热起来。
她一动不敢动,怕不小心碰到,只得小声应他。
“晚上我和你一起回沁园。”
从歌眼睛一动,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雀跃,“真的吗?你在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本来陆行宴回陆宅住这几天就是因为苏清退下来,陆行宴又很久没有回来,借着她生日的这个档口,回来陪她几天。
不过这些陆行宴没多跟从歌解释。
他漫不经意的嗯了一声。
收回搭在从歌肩上的手时,忽然勾到一缕她的头发,他索性用手指捻了捻。
用确保其他人听不见的声音问她:“你想不想自己在学校附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