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嘉峪关城门口来了很多流民”说话之人是刘庸的一个主事,刘庸看向他说:“流民?是胡人吗”,主事摇摇头说:“都是中原人,全都是番域兵抓去的”,刘庸说:“知道了,主事今天去见谁”,主事说:“今天去见甘霖县县令”,刘庸“嗯”了一声,主事发牢骚的说:“大人,一个小小的县令都要咋们亲自去,您好歹也是尚书大人,怎么要屈尊见他”,刘庸说:“你不懂,如果不见他,那柳城就进不去”,主事不明白刚要开口问刘庸说:“准备吧,劲量赶今晚回来”,主事说声“好”退了下去,刘庸抬头看着天自言自语的说:“希望事情顺利,我也就不在操心了,嘉峪关也就能少点灾难了”。
甘霖县,刘庸到了甘霖县,县里没有一个人看向他,他驾着马车一直行到县令府中,到了县令府门主事下车拍门,有一个男人开了门探出个头来问:“有什么事吗”?主事恭敬的说:“工部尚书刘大人前来探望”哪人说:“哦,探望县令,等等吧现在县令不知有没有空”,主事说:“我们已经提前给县令发了信,只要说刘尚书他就会见”,哪人不屑的说了句:“行,我去说”,哪人关门回去,主事和刘庸便等在门口,两人等啊等,等啊等,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不见人影,刘庸此时一拍脑袋说:“哎呀,大意了百姓有句话叫‘宰相家里狗也肥’忘了给他好处了”,主事说:“这么一个小小的官,家丁也会收银子,这世道没人能治的了他们吗”,刘庸说:“牢骚回去发,先把眼前解决了”,主事又去拍门不一会门开探出个头来还是刚才那个人说:“老爷现在有事,待会再来迎接你们”,说完就要进门去主事拦住说:“初来此处有劳了,不知县令忙完了没”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钱给了他,哪人接着钱眉开眼笑的说:“好的,小的再去看看”,主事很无语但也算是有点希望,不一会县令出来恭敬的说:“下官迎驾来迟,多有得罪”,刘庸下了车说:“无妨,无妨”,两人同行进了屋中,一进屋县令说:“刘尚书不知来这落破的甘霖县有何指教啊”,刘庸说:“我听说甘霖县今年干旱严重特来救济”,县令一听说:“不知刘尚书带了多少救济金啊”,刘庸说:“一箱而已,今年多灾所以只有一箱”,县令说:“无妨,大不了我省省让老百姓先吃饭嘛”,刘庸说:“今年我不光带着银子来还带着法子来的”,县令说:“什么法子”,刘庸说:“柳城的粮可以分出一些,再从季凉河中挖条支流,这样再从渔阳河挖出支流流向樊城,这样就可解大难”,县令一听颜色大变说:“这……嗯……可是”说到这停了言语,刘庸说:“有何指教切勿掩藏,这法子有疏漏之处吗”,县令说:“唉……刘尚书啊,你给我出难题了,我试试吧”,刘庸脸露喜色说:“我等你好消息”,然后带着主事走了。
县令等他走后说:“好一个千年的狐狸啊,怪不得他能在前朝和当今好好做官,真是可以”,县令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柳城知府是他的亲戚这箱子银子本来是有救灾和自己的份的,现在他出了个法子意思是说“钱归县令,但柳城得去说说”,柳城知府是何等难说话的人,但偏偏只有县令才能解决所以是刘庸给县令出个难题。
刘庸回到住处此时天刚刚黑,此时整个府上灯火通明等待刘庸,刘庸一进房他的妻子便问:“现在开饭吗?还是先等等”,刘庸说:“先开吧,主事还没吃饭呢”,这时整个府上开始吃饭。饭毕刘庸叫来主事问:“今早的流民安顿了吗”,主事说:“没有,他们还未进关”,刘庸说:“这都是给我的好处啊,想让我帮他”说完之后房间陷入寂静,主事也不说话只是在默默等着。不多久外面有人打更说:“一更戍时,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刘庸说:“一更了下去休息吧”,主事说:“大人也操劳一天了,早点休息吧”随后出门走了。
甘霖县令第二天一早便去了柳城,见他的亲戚房知府,等县令到柳城知府府中时已经快到午时,柳城知府房德武柳城人都叫他“房得物”可见此人贪了多少的东西,房德武出生于一个农村家庭,上面有三个哥哥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有一年家里穷的一点粮都没了他的父亲做了一个让房德武想不到的决定,便是将妹妹嫁给别人做童养媳。房得物没有去自己妹妹“婚礼”,他不是因为不喜欢妹妹而是觉得这顿饭吃的不是饭菜而是妹妹的肉,从这开始便下定决心今生不能穷一辈子,开始废寝忘食的读书可是读书是有钱人的事情自己不可能读到书,最后他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去祠堂看祖训,每次祭祖时祠堂边上都有人在旁读祖训,而房德武早就铭记于心,而自己名字中的“德武”二字便是祖训当中一句“德高通武,莫劝闲人”而来,慢慢的房德武开始在农忙的偷偷跑去有钱人的私塾墙外偷学,慢慢的知道了世上的书籍和圣人教训。再后来他参加了乡试结果拿了个甲,村里的人都来他家看望房德武然后就是各种的夸赞。在之后因为家穷没有太多的盘缠做科举的盘缠,房德武没办法继续考试,在之后经人介绍当了一家富人家的书童,慢慢的这家人发现此子甚爱读书所以允许在一天结束后去书房看半个时辰的书房德武甚是高兴,慢慢的房德武的才学变高了甚至可以和这家的才子高谈阔论。自古英雄惜英雄,所以这家的才子做了个改变房德武命运的决定那就是赔自己去一同科举,房德武听后感动不已,在此之后房德武慢慢的当上了柳城知府后来因为穷怕了所以开始了“得物”之路。
房知府见到了县令说:“多日不见怎想起来我这里”,县令说:“今年这不旱灾吗,所以上面派人下来解决问题来了”,房知府笑了一声说:“上面派人来救灾这不好事吗,怎么你把他拦在外面了”?县令赶忙说:“不是,不是上面派来的人想要在柳城借河一用”,房知府说:“一方河水养一方人,这怎么借,没法借”,县令凑在知府耳边说:“银子归咋,河流他挖”,知府说:“多少啊”,县令说:“所有”,房知府一惊自言自语道:“所有,好吧可以”然后同意了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