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开挂的存在,凌漆漆填写考题,可以说是用写字神速来形容也不为过。
上面的试题,她几乎只看一遍,脑海中便自动演算出正确的答案,而她,只负责将这些写在纸上就好了。
一张试卷写完,她提前交了试卷,出了考场。
走出学校门口,她下意识的停顿了下,看向身后与这具身体有着息息关联的母校,以后,估计,很难会回到这里了吧。
就算真的回来,她也不会是当初的她了。
她垂眸,将那一抹哀伤掩盖于眼底,大步往前走。
当她坐车到达了爸妈指定的酒店之后,发觉居然没人,对,整个酒店都没有人。
这种突兀的安静,让她隐约有些不安,总感觉一会儿将会有事发生,而那却是她无法估量的事。
她站在大门前,犹豫了会儿,还是选择进去,连死都不怕的人,她还会怕什么。
随着她的进入,大门猛然紧闭,周围的灯光迅速熄灭,静待了两秒钟之后。
灯光再次亮起,随之,头顶上方,五颜六色的球场从天而降,逐渐的随着重力落下。
而她的正前方不远处,一改往日的身穿黑西装的萧冷,第一次,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装。
与平日冷漠无情的样子不同,此时的他,像是静待着恋人的归家的丈夫,一双黑色的眼眸似明月秋水,蓄满柔光的看着她。
他,步步朝她靠近,每一步都似踏着红莲而来,只要是他走过的每一步都脚下生花。
手中捧着一捧巨大的小雏菊,朝着她一步步靠近,待到她跟前时,单膝跪地。
“嫁给我好吗?”
声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凌漆漆竟然发现一向镇定自若的萧冷,说话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连单膝跪地时,看向她的目光,也都多了些微小的害怕。
凌漆漆笑了,得一至宝如此相待,她怎么会不嫁,再说了,她就算想不嫁,她爸妈也不会放过她不是。
尽管她的目光大多数落在眼前的萧冷身上,但是余光还是可以看到父母脸上,那威胁的表情。
似乎再说,你敢拒绝,回家就让你跪榴莲。
想想刚开始萧冷上门时爸妈的相待,她就知道,原来他们早早就把他当成了女婿,所以,她才会被区别对待。
果然啊,亲生的。
凌漆漆朝前走了一步,从萧冷得手中接过小雏菊,低声的念叨了一句。
“别人求婚用的都是红玫瑰,到你这儿怎么就成菊花了?”
直男的思想无法理解,萧冷直接回了一句,“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的花是菊花吗?”
额......
这让她回想到刚开始为了摆脱男主时,她所做的某件小事,果然,直男的思想无法理解。
她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凌漆漆扬音,刚想答应,却触不及防的发现了某处一个红外点指着萧冷的头顶。
她猛然推开萧冷,自己抵挡上了那一击。
当子弹穿透她胸腔入内时,她听到了周边抑制不住的惊呼声,还有,萧冷奔溃的叫喊声。
果然,爱情使人变蠢,她特么怎么忘了,她能接子弹来着,扛什么扛,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