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点。
希佩尔神情专注的给弗雷德缠上绷带。
“好啦,这样就没问题了!”希佩尔擦了擦汗说到,“这几天不要就去训练了,剧烈运动可能会导致伤疤崩裂。”
弗雷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唐纳德坐在房顶上看着晴朗的夜空出神,晚风很凉爽,却始终没能让唐纳德紧锁着的眉头有所敞开。
唐纳德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繁星喃喃自语到:“下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弗雷德去了。”
‘哐’房顶的门突然打开了,希佩尔把头探了出来:“果然在这里……哎哎哎这个梯子!”
‘嘭’唐纳德不回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疼疼疼疼……”希佩尔捂着脑袋好说歹说爬了上来。
唐纳德慢悠悠的说到:“忘了跟你说了,几个月前这个梯子就坏了。”
“那你怎么没摔!”希佩尔鼓着嘴问到。
唐纳德‘噗’的一笑:“我是怎么上来的?你觉得我会走寻常路吗?”
“你要是走寻常路你还可能会给罗伯特留生路吗?”
希佩尔凝视着唐纳德的眼睛,
“其实你只要在发现他要离开的时候灭口就什么都不会发……”
“如果不是出于怜悯弗雷德还会被我救了吗?”唐纳德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用着毫无感情的声调说到,“与其抛弃人性,不如一直败在他手上也好。”
希佩尔略带震惊的看着眼前那个男人,仿佛是一个陌生人一般。至少,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玩世不恭的唐纳德。
唐纳德丝毫没有注意到希佩尔的表情,仍旧注视着夜空说到:“那是你永远都不可能理解的负担和职责,那是当一个人穷尽陌路的时候才能够接受的责任,你不用成为一个穷尽陌路的人,至少现在不用。”
“这样我就放心啦,我还怕你把弗雷德带坏呐。”希佩尔露出了谜の微笑,唐纳德瞄了一眼,脸逐渐转变成了缺失血液而呈现的白色:
“ahhhhhhh真是可怕,溜了溜了。”
说罢‘嘭’的一声跳下了屋顶,月下只能看见他那诡异的残影。
希佩尔也随之顺着天窗离开房顶:“睿智唐纳德,你……哎哎哎哎哎哎这个梯子啊!!!”
次日,中央据点?海港
朝升的东日照亮了在黑暗中沉睡的海港,海平面上被第一缕阳光照耀的闪闪发光,随着初升的号角。整个海港一片庄严的气氛。
经过三天两夜的不懈奋斗,格里诺尔终于处理完了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格里诺尔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顺即看向了窗外。
天气很晴朗,气候很适宜。
格里诺尔心中升起一丝不祥之预。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来啦来啦~”格里诺尔伸了一个懒腰。手刚放到门把上,‘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门外的人重心不稳的栽倒在格里诺尔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是谁的叫声。
格里诺尔揉了揉眼睛,看到了一个少女压在自己身上。他一脸尴尬的问到:“加兰尔,有什么事吗?”
少女从慌张中回过神来,看到了眼前的状况陷入了更深层的慌张,“难不成!难不成格里诺尔是攻(?˙ー˙?)?!”
格里诺尔看着自己面前那个尴尬害怕花痴于一身的少女表示无可奈何。
少女情绪激动的喊到:“你沉默就是默认,说话就是狡辩!?_?”
格里诺尔的预感总是对的,这次也不意外。所谓的‘麻烦’就是他眼前这个奇怪的少女‘加兰尔’,加兰尔是格里诺尔多年的助手,也是一个性格奇怪的人,经常对格里诺尔有‘不可描述’的妄想。对此格里诺尔很苦恼。
“如果能让她正常一点就好了……”
“格里诺尔,工,工作做完了嘛?”加兰尔的声音将格里诺尔从苦恼中拉回现实。“今天天气不错,如果有空的话……嘿嘿?ω?”
加兰尔一脸诡异的靠近格里诺尔。
格里诺尔似乎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唐纳德都解决不了的那种。
而此时,唐纳德和弗雷德在窗外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注视着室内的一切。
“话说加兰尔是怎么知道格里诺尔工作做完的…………”弗雷德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咕噜着。
“我告诉她的,”唐纳德突然说到,“格里诺尔做完了工作很大概率会给我们派任务,这样他就没有机会了。”唐纳德露出了不可描述的微笑。
“今天我们要去见一个人。”唐纳德转过头,对弗雷德郑重的说到。“是个老熟人了。”
看着唐纳德感慨的样子,弗雷德选择了沉默,反正他也问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