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明显不信夜轻辰的说辞,但又没证据证明他说的是假话,气恼道:“虽然现在本长老没找到证据,不代表以后也找不到,魔帝我们走着瞧,哼。”说完便扬长而去,只余一个拉长的背影。
叶似墨已经入土为安就葬在邪夜帝宫的一处清幽的园子里,为了避免被发现墓碑没有刻字是无名的。
花吟月在叶似墨的墓前烧纸钱,天空阴沉沉的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夜轻辰看天气不好想让花吟月回寝宫休息,“吟月,回去吧。”
花吟月带着哭腔说:“是我害他殒命的,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死,都怪我。”
夜轻辰抱着花吟月柔声说道:“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遭人暗算,你不要自责,都怪我是我的错。”
花吟月下巴抵在夜轻辰肩膀上抽泣了起来,“你说他为什么要救我啊,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承了这么大的情却无从报起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夜轻辰不知如何安慰花吟月了,只把她紧紧搂在怀中希望稀释她的难过,哪怕一点点也好。
晚饭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她哭过便画了浓妆,花吟月入席,花箫说:“大姐,叶似墨可真厉害我想挖他去府里当医师。”
花吟月如是说:“他已经走了。”
花箫不明所以,“医术这么好可惜了,不过大姐他要走你怎么不挽留,好歹人家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说也得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
花吟月回道:“你怎知我没有挽留过,他执意要走,我能如何。”
花吟月把花箫说的哑口无言,“大姐不愧是你,是我我也走。”
花吟月冲着花箫翻了一个白眼,并说:“渺音,管管你家男人不得了了,要上天了。”
花箫抱怨道:“大姐真的是,干嘛扯上渺音跟她又没什么关系。”
花吟月打趣道:“哎呀,还没成亲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陶枫心里还是很好奇,不知道叶似墨是怎么解了花吟月中的噬心蛊,眼下又不好说只好把话吞进肚子里。
等到人都散去,陶枫找准时机便询问花吟月:“类个,徒弟能说说噬心蛊是怎么解的吗,为师实在是太好奇了。”
花吟月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叶似墨叮嘱过我解法不能告诉外人。”
陶枫委屈巴巴地说道:“这师父也算是外人吗?”
花吟月没有感情直说:“是。”
陶枫听完‘嘤嘤嘤’了起来,花吟月直扶额:“师父,咱能不能别闹了,真的不能说,我答应人家守口如瓶的,师父难道要徒弟做一个背信弃义之人吗?”
听完花吟月的话陶枫只好作罢,“那行叭,师父我就不追问了,谁家还没有个秘密呢。”
花吟月捕捉到了重点,“秘密,这么说师父也有秘密喽,是什么,说来听听。”
陶枫轻飘飘一句:“不足为外人道也。”
花吟月顿时垮下脸:“师父,我想打洗你。”
陶枫:“礼尚往来罢了,徒弟莫要动怒。”
花吟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陶枫:“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