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曹运开始在朝堂上毫不留情地怼宫束书。
“陛下,我认为……”
“不,陛下,我不这么认为。”
宫束书:???
不是你什么意思?
老子话都还没说完,
你就否认。
啥玩意儿啊!
君亦尘不明状况,所以并没有掺和什么,只是,时不时应一下他们俩。
“那好,曹爱卿,你的想法是什么?”
“陛下,我认为宫丞相说的不对,应该是……”
宫束书:老子什么都还没说!
之后不管曹运说出来的是什么,都能让这人明显看得出是在和宫束书作对。
因为宫束书说什么,他都会说出一个完全相反的观点,不管那个观点对不对,一大堆歪理从他嘴里不要钱似的蹦出来。
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直的都能给你说成弯的。
宫束书脸都要气成了猪肝色,但他心上又飘着一大片疑云。
这曹运怎么突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和他作对了呢?
谁借给他的胆子?
系统:是你的宝贝女儿哦亲。
下朝后,宫束书憋着一肚子气,正准备回府。
曹运又大摇大摆的从他身边经过,完全无视了宫束书。
此时还不发威就不是男人!
宫束书一把拉住曹运,皱着眉头骂:“不是,你什么意思?真当老子好惹是不是?你以为我丞相的官位是白占的吗?”
曹运像没听见宫束书话中的怒意一样,继续摆着副高傲的姿态。
“啊?好像有狗在乱吠啊。”
宫束书:“你他娘的找死。”你给老子等着!
曹运甩开了宫束书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宫门前。
然后……
然后就出现了特别神奇的一幕,某当朝大臣用飞一般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府邸。
一进府就叫仆人关紧了门。
曹运扒在门上气喘吁吁地说:“幸亏老子跑得快,那宫狗贼好像要说要报复我来着。呵,小样。”
作为宫束书派出,已经成功潜入府中,此时正站在曹运身旁的细作:“……”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过来迎接父亲归家的曹月莹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曹月莹十分不屑:“父亲,我们手上还抓着他的把柄呢,你还怕他做什么?”
曹运叹了一口气,一口闷了手里的茶,缓缓开口。
“就怕那把柄不是真的啊,那到头来我们背负了期君之罪,宫束书却无关痛痒,那血亏的是我们啊!”
说罢,他还故作深沉的摸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
“噗——”
曹运忽然一口老血喷出来,手捂着胸口不说话。
曹月莹顿时慌了,冲过去站在曹运的面前不知所措。
“爹爹,你怎么回事?”
“……差,差油蚊堤……”曹运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了。
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走了。
曹月莹恍然,家里的顶梁柱走了,她还没嫁人,今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而罪魁祸首悄悄的离开了,顺便带走了罪证。
细作: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地来……
曹月莹还没有反应过来父亲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差,差油蚊堤?
由于曹运是朝廷大臣,他的死可是掀起了一波大浪。
君亦尘因为知道了真相,所以表面下令严查,背地里在放水。
宫束书:谁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我杀了他哈哈哈……
(?_?)。。。
好吧,我们配合你的表演。
宫束书乐了,汣泱却在凤归宫抓狂中。
“啊啊啊……这是亲爹吗?我的全盘计划啊!”
“他怎么就把人给杀了呢?啊啊啊,我的计划才刚开始啊!”
抓狂ing
倒是系统觉得宿主的计划还可以挽救一下。
【宿主,没有了曹运,不代表没有了曹家,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后患可以利用嘛。】
“谁?”
【曹月莹。】
“好像是呢,那个第一时间发现字条,做事冲动,被娇惯着长大的大小姐似乎比曹运更好利用。”
汣泱的嘴角不由得划起了一抹古娜拉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