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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监听 (3)

“你说的很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看咱们必须马上修改密码,一方面要提高同志们的警惕性,另一方面抛出几个诱饵,看看有几条大鱼上钩!而且应该在必要的时候应该让“暴雨”同志发挥他对‘三科’的指导作用,甚至可以派一些同志渗透到那些帮派里,让其它同志与之互相配合……”

所谓“三科”,就是我党“中央特科行动科”的简称,也就是令国民党反动派闻风丧胆的红队!自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爆发后,中国的每一个角落都笼罩在国民党反动派的白色恐怖之下。他们关、抓、杀害了我们无数的同志,给党中央在上海乃至全国范围内的机关带来了巨大损失。

由此,周恩来同志向党中央提出了组建“中央特科”的想法和计划。中央特科组建伊始,并没有王庸领导的情报科。那时只有三个科,分别是一科“总务科”、三科“行动科”、四科“交通科”。后来王庸从苏联秘密学习回来,才组建了一个新科,这就是大家称之为“二科”的情报科。

中央特科究竟有几个科?它们分别是负责什么工作的?这些都是一般成员不知道的,只有各个科的负责人才知道。

“好!我建议咱们这个计划就叫……五号(伍豪)计划,怎么样?”王庸听罢瞪大了眼睛问道。

“哈哈……你这家伙!”伍豪已经听出王庸话里的谐音,转而爽朗地笑道:“我看可以嘛!那咱们把这个计划再来好好地想一想……”

夜,越来越深了。霞飞路上的房屋大都早早地熄了灯,这栋房子也不例外。但是谁都不会知道,在这栋熄了灯的房子里,有两个沉着而冷静的人依旧讨论着一个秘密计划……

月1日,早,6:20分,上海法租界霞飞路169号楼内。

今天是元旦,这是个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即便是在“白色恐怖”笼罩下的旧上海,也是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

鲁特已经消失了好几天了,自从上一次他配合李隐峰拿到了情报,李隐峰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家伙平时话不多,而且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神出鬼没的。

“隐峰同志,新年快乐啊!”王庸微笑着对一大早就被叫来的李隐峰说道。

“老板新年快乐!嘿嘿!”李隐峰不知道王庸今天叫自己来是干什么的,但从王庸的表情看得出来,今天一定有什么好事。

“来,喝点水!”王庸将泡好的一杯茶递给李隐峰,李隐峰望着这杯冬日里热腾腾的红茶,看着王庸和蔼亲切的笑脸,心里不由地感到一阵阵暖意。

“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李隐峰好奇地问道。

“嗯……你猜猜看?猜对了有赏,猜不中我就没有办法喽!”王庸狡黠地笑着问道,他的幽默风趣是全党出了名的。他不但见多识广,而且时常爱与同志们开玩笑,平时一点也没有领导的架子,所以每个同志都喜欢与他聊天。

“这个……我猜不出来,老板,你就不要再难为我了嘛!”李隐峰不好意思地笑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罗岩同志今天要回来啦!”王庸假装很神秘地对李隐峰说道。

“什么!”李隐峰高兴地简直要跳起来了:“他什么时候到?我可以去接他吗?”

“当然可以,不然阿拉把侬叫来搞什么啊?”王庸幽默地拿上海话说道:“十一点半,十六铺码头,他坐船过来,你去接他,怎样?”

“是!”李隐峰兴高采烈地答道。

月1日,午,11:10分,上海十六铺码头。

内心的焦急使李隐峰提前二十分钟就来到了上海的十六铺码头,这是解放前上海最大的码头了。尽管是过新年,但是码头上依然是一片繁忙。

远处的海面星罗棋布地散落着许多挂着白帆的渔船,近处来自各国客轮拉着长长的汽笛,有的正在靠岸,有的却欲要启航。那些客轮冒着滚滚的浓烟,似乎并不知晓今天是中国的元旦。

那些密密麻麻的码头工喘着粗气从货轮上搬下一箱箱的货物堆在码头上,如山一般。一些老板正在给工人们发工钱,三三两两干完活的工人聚在一起闲谈,许多等着拉货的车横七竖八地停着。

李隐峰此刻并不是只期待罗叔的到来,他更期望罗叔的身后跟着秋萍,哪怕罗叔只是带来了她的消息也好。

一艘客船缓缓地靠向了码头,放下“过山跳”(供人与货物上岸的踏板),一些接人的早就在岸边等着了。李隐峰向四周望了望,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情况,也随即走了过去。

罗岩随着人流从船上走了下来,还在踏板上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李隐峰。他用眼神示意李隐峰不要出声,然后走到了李隐峰跟前。

“罗叔!你怎么回来了?”李隐峰上前几步抱住罗岩激动地问道。

“老板和公司需要我,我当然就立刻赶回来啦!见到我高不高兴啊?哈哈!”已到天命之年的罗岩和蔼地笑着。

“那还用问嘛!走走!”李隐峰结果罗岩的皮箱,拉着他就往马路边等着拉客的那些黄包车那里走。

“咦?”突然李隐峰的目光扫到了蹲在旁边一堆货物下的一个码头工,他正与其它工人抽着烟闲聊着,看他们那神情仿佛在大吹特吹,李隐峰心里不由地“咦”了一声。

“那不是鲁特吗?”李隐峰目光落到了那个长满络腮胡的工人身上,尽管他的毡帽扣得很低,但是李隐峰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就在李隐峰认出鲁特的同时,鲁特也认出了他。两人的目光一碰撞,鲁特就马上把帽檐压的更低了,目光也从李隐峰脸上收了回来,装作若无其事地与那些工人们继续讲闲话。

看来那些工人刚刚搬完货物,一个个脱了外套搭在垫肩上,都是一副汗流浃背的样子。与其它工人不同的是,他们的肩膀上都系着一条蓝带子,并且满口都是一般人难以听懂的“切口”(黑话)。

李隐峰知道那是十六铺一带活动最猖獗的“小八股党”的成员标志,“小八股党”与“青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黄锦融、杜月笙等利用“小八股党”在十六铺一带从海上贩运鸦片,并且经常与这里的其它帮派为了争抢地盘发生械斗。可鲁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是一副苦力的样子,说话也变得不三不四起来?要知道,这上海码头自清代咸丰年间开始设立以来,总用有三九二十七个大小码头,但由于种种原因实际只划分了由一到十六个铺子,十六铺码头就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大一个码头。

但十六铺这个地方,一般上流社会的人物就算带了保镖也是不敢轻易踏入这里半步的。因为这里是无人不知的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九流在此混聚,五行八作在此杂居。且不说是青帮、洪帮、斧头帮那些鱼肉整个上海滩的大帮派,这里就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也是数也数不过来的。什么“大八股党”、“小八股党”、“路飞社”、“薄刀党”……这些大大小小的帮派齐聚于此,这里便是他们进行走私、贩运、拐卖、偷抢、械斗等不法活动的天堂。

“十六铺一霸”顾泉庚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天王老子要敢进十六铺来搅浑水,我让他竖着进来,躺着出去!”

可见这里是何其的凶险?

李隐峰就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从小就对这些黑帮的手段知无不晓,他却怎么也想不通鲁特在这里做什么?这些天从没见过他的踪影,今天却在这里见到了,但见面的结果却完全出乎李隐峰的想象。

他是奉党的指派来这里渗透的吗?还是另有隐情?李隐峰的心里霎那间出现了许多问号……

“怎么了?上车啊!你小子……”罗岩发现李隐峰的目光不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那里只是几个抽烟吹牛皮的码头工,疑惑道。

“哦,没什么。”李隐峰赶忙将目光收了回来答道:“那几个人好像上次偷过我的钱。”

“嗨!侬也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怎么会那么不小心?上车上车!”罗岩催促道,李隐峰将罗叔的行李放上车,对车夫说了句:“按我说的走,先去慕尔鸣路甲秀里……”

月1日,午,11:40分,上海十六铺码头。

“哎?吾给作摊(你们)讲哦!上海哪个龙头(黑帮老大)最辣手(厉害)?晓得不?”鲁特煞有介事地蹲在地上问道,旁边围了一圈码头工。

“哎呦!这有什么不晓得?”一个一条腿翘在箱子上的码头工不屑地说道:“新话(流行话)讲哦!‘青帮杜,洪帮路,过了江北都姓顾’,无非就是杜月笙、黄锦融、张啸林、路绍堂、顾竹轩这几个老开嘛!不过侬要是想在十六铺讨生活,那得去我们顾老板那里拜码头喽!其它的都是小把戏,小把戏!”

码头工说道“小把戏”的时候,非常不屑地将手在空中撇了撇,这声情并茂地一番话将旁边围坐在一起的人都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哦?顾老板是顾竹轩吗?”鲁特故作不解地问道。

“哪个说是顾竹轩啊?我说的顾老板是这里的顾泉庚!他跟杜月笙、黄锦融关系不要太好哦!”那个码头工说罢亮了亮自己胳膊上系的蓝带子,鲁特环视了一圈,这些码头工身上都有。

月1日,午,15:20分,上海法租界霞飞路169号楼内。

“罗叔,这几个月你没有秋萍的消息吗?”李隐峰刚下了黄包车就问道。

“唉!秋萍这孩子从小与你一起长大,你是知道的。她脾气犟,性格要强,我送她去苏联留学几年。上次你离开南京前我给你说过的,她回来后与我见了一面,只住了几天就不知去向了,我也正担心她呢!这孩子……”罗岩忧心忡忡地答道。

“哦……”李隐峰还有不甚疑惑,但却无可奈何。

“唉……先上去再说吧!”罗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王庸早就在屋子里等着了,见罗岩已是天命之年,在党需要他的时候仍旧风尘仆仆地赶来,甚是感动。

“老罗同志,你好啊!”王庸笑着握住了罗岩的双手关切地问道:“南京那边怎么样?党组织想听听你的汇报啊!”

“唉!说来话长了……”罗岩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缓缓地说道。

“小李,你带老罗同志先下楼吃点饭,吃完饭咱们再说。”王庸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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